第67章 你就是冷血的毒蛇 (第1页)

与此同时,费列罗约见亓官家老爷子老太太。

三人阵仗摆的颇大,各自身后跟了十几号西装革履的保镖,两两相对,宛如战前谈判。

费列罗没心情找什么酒店在饭桌上慢慢谈,就近在一处僻静的公路见面。

费列罗眼神如炬,直勾勾盯着老爷子。

“你们京城人诡计多端,休想用一个女人怀上henry孩子的谎言骗我。”

“henry是我看重的继承人,我绝不会看着他放弃德萨的一切,来京城跟你们一起生活!”

“小宴想在哪生活是他自己说了算,你我即便是他的长辈,也不能替他做主,”

老爷子气质儒雅,从容不迫。

老太太眼含热泪,愤愤不已,“二十八年前,因为你的坚持,我的女儿不得不追随她的丈夫去往德萨生活,你当时说你年纪大了,只有一个儿子能照顾你。”

“小宴的母亲体谅,可她去后经历了什么,又到底怎么死的!”

老爷子眼神悲戚,顺着老太太的背,他一生最大的懊悔,是没有坚持让亓官宴的母亲留在京城。

亓官宴的父亲很爱她,一度想为她留在京城,无奈费列罗处处不满亲儿子的做法,甚至拿绝食威胁。

没有办法,小夫妻俩商量许久,最后顺着费列罗的意思回德萨。

京城的人适应不了德萨的明刀明枪,亓官宴的母亲去后很难融入,而费列罗刻意支走亓官宴的父亲,故意为难于她,那时,亓官宴出生,她无法舍弃他独自离开。

她常年陷入痛苦的循环,身体难以维持健康状态,亓官宴的父亲左右为难,无奈忍痛将她送回京城,不久后她思念孩子成疾药石难医,亓官宴的父亲也在一个雪夜服用大量安眠药随之而去。

而这一切悲痛的源头,都是费列罗造成的。

事情过去二十多年,老太太认为费列罗始终欠他们一个道歉,而不是像此刻,摆出强硬的态度再度主导亓官宴的未来!

其中一个异国保镖接了个电话,神色大变,慌张凑到费列罗身边低声道,“先生,henry家主拿下您所有的人,他的手下正赶来要将您送走。”

费列罗稍有惊诧,而后很快恢复情绪,“去医院。”

*

病房外,亓官宴的手下肃穆凌厉,对待费列罗的到来,完全不为所动,强硬阻挠他进去。

费列罗气的浑身颤抖,失去他一贯的贵族形象,让手下冲进去,他不信亓官宴敢对他做什么。

医生护士见这阵势,早吓得躲远,整层楼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费列罗的手下一个个败阵,在对方的拳脚下捂着伤口蜷缩在地,费列罗失去情绪控制,直接掏出一把手枪放倒眼前的阻拦他的人。

从来没有人能违抗他的意见!

巨大的枪击声,传到医院每一个角落,南知意猛然惊醒,昏迷前的恐惧使得她下意识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忘记小腿上的伤,手背上输着液体,刚一起身,巨大的疼痛让她跌回病床上。

亓官宴匆匆从卫生间出来,慌忙按住她输液的手臂,熟稔地拔掉回血的针头,牢牢摁住出血的地方抱住她。

“不要怕,我在,我在……”

他倾尽所有爱意来安抚,把惊恐的女孩藏进他的外套里,一下一下拍着颤抖的后背。

隔着衣服传来他的温度,南知意哭着抱住他的腰:“阿宴,我好害怕,他们有枪,还把我抓走关着。”

衬衣被打湿,只有亓官宴知道她流了多少眼泪,她的惶然,她的极度恐惧,他怎么可能视若无睹。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阿知在我心里一直最勇敢,他们是坏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南知意在他低缓的嗓音里,逐渐找回意识。

脑袋从他衣服里钻出来,一双眼睛又红又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谢恩呢,他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