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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 33 章 与妹控的狭路相逢含5 (第2页)

作者:一刀九百九十九级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刚走出地膜所覆盖的范围,两人便能够感觉到血腥味更加地浓厚了。

柳鸣溪若有所思地回头望去,16号农场高耸的瞭望塔依旧能够被看见。

血肉仓库的房屋全几乎全由新型的聚合材料拼接而成,这些轻巧结实的特殊建筑材料色彩鲜艳,构成了一种十分特别的建筑风格。

从外观上来看,倒像是用巨型乐高拼出来的房屋和瞭望塔,倒是很适合充当分辨方向的标志。

虽然在骨肉森林中,塑料外壳的指南针依旧能够正常使用,但是这也是一种以防万一的方法,只是并不确定当他们深入森林内部时是否还能够看见这个色彩显眼、充满童趣的小房子。

走出了地膜的覆盖范围,一人便算是正式进入了骨肉森林的范围内。

先前在山道上所看见的并不清晰,近距离观察便更能够感受到骨肉森林的名字不愧如此。

柳鸣溪小心地靠近一颗参天大树,顿时心头一跳。

这棵“树木”

比起植物,柳鸣溪更愿意称它为一种动物。

如果说在京越镇所见的和闪送还能够勉强保持住植物的形体,那么眼前的这棵“大树”

足够被称为是一种扭曲至极的存在,足够称之为造物主的胡闹。

两根主要的枝干一根粗一根细,从底部向上,中间分开,到顶部却又重新愈合,近似于动物的腿骨,实打实得诡异。

与此同时,那些黑色的树皮也并非寻常植物所有的那种形式,鳞片状的突起甚至还会有节律地闭合和张开,更像是某种动物的呼吸孔。

柳鸣溪小心地用塑料刀片切割下一部分,树皮立刻像是受伤了一般,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来,略带酸味的树汁闻起来像是正在发酵的血液。

而在小心地切割下来的一部分树皮中,出现了本不该出现在表层的维管结构,但柳鸣溪更愿意把这些并不是直来直去,而是交错呈树状排布的管道与血管相提并论。

并且这些被切割下来的树皮并非表现为坚硬的木制状态,而更像是被去除的厚重角质层,即便隔着作战手套,柳鸣溪都能够感受到这种柔软坚韧的特殊质感。

而在剥离了一部分树皮后,裸露出来的枝干则呈现出一种鲜嫩的深粉色,并且随着鳞片状气孔的闭合而颤动,如同正在活跃的肌肉一般。

随着时间的变化,以及与空气接触的缘故,这部分的粉色肉状组织竟然一点一点地边硬,颜色也变身,开始趋向于棕褐色。

这种与酒池中的粉色网状结构在离开酒液之后所发生的相似的变化,引起了柳鸣溪的注意力。

‘果然是爸爸,’在意识空间内开口的红小姐的语气不知为何有些复杂,‘希望不要是最坏的情况。’

‘什么最坏的情况。’柳鸣溪一边等待着顺着树干一溜烟就跑到上头去的金爱媛的报告,一边在心中问道。

‘自然是爸爸完全苏醒的坏消息,’石膏头少女语气凝重地说道,‘对于原来的我大概是好消息,哥哥应该会很高兴,但是对于现在的我和母亲来说,自然是坏消息了。’

‘但是奇怪的是,理论上来说父亲不应该苏醒得这样早,也许是母亲即将沉睡的缘故,在迫使父亲沉睡的事情上,母亲出了很多力。’红小姐的声音有点不确定地说道。

‘这样啊。’

柳鸣溪安抚了一下忧心忡忡的红小姐,开始仔细琢磨义眼所带来的信息。

义眼所弹出的只有柳鸣溪一人所能够看见的光幕在他眼前闪烁。

异常环境检索

[肉林(损坏)修复中]纵恣之男的安眠之地,其沉睡之际外泄的能量形成了怪谈领域肉林,具备领域的部分能力,当前不具备攻击性。暴食与纵欲是这位怪谈存世时的代名词,小心,它会吞噬一切路过的生命。

这份介绍和之前面对酒池和黑山白水时的介绍差不多,但是不同的是,和酒池的介绍相比,这段内容中多了修复中个字。

‘你的父亲需要多久才能够完全苏醒。’柳鸣溪向红小姐发文。

‘一般来说,需要一周到两周时间,不过从刚才你所看见的树汁的新鲜程度来看,恐怕已经完成复苏了。’红小姐的语气越发凝重起来。

‘我的父亲,可不如母亲般仁慈,倘若让它知道我在帮助你,恐怕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石膏头少女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柳鸣溪心道从红小姐之前那般模样便可知晓一一,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石膏头少女口中的哥哥恐怕也是纵恣之男势力中的一部分。

红小姐先前在试图诱骗他的时候,便提到过“血宗”

的事情,在彻底收服了石膏头少女后,柳鸣溪便顺利地询问到了更多的事情。

所谓“血宗”

便是一个信仰怪谈的邪教组织,其中的成员基本都是如同京越镇的松尾太太一般,对怪谈的狂信徒或者一些为了获得力量无所顾忌的亡命之徒。

而这个邪教组织便是由红小姐和她的兄长白先生共同建立的,而所推举的所谓神明便是两人的父亲,而想要教中至高权柄的自然是红小姐和她的兄长两个怪谈。

虽然石膏头少女声称自己与兄长共同管理“血宗”

,但是从它近乎一问不知的状态来看,这恐怕只是名义上的。

况且红小姐似乎也并不经常和自己的兄长见面,即便见面,也是和附着在信徒身上的兄长交流,几乎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白先生的真身。

只是不知道骨肉森林实际上的主人是否参与了这个宗教,如果他们还需要对付一堆邪教徒,那便棘手了起来。

柳鸣溪把自己的疑问说出了口,石膏头少女的回答让他稍稍安心。

‘父亲应该并不知道这件事,我和兄长先前都以为父亲不会醒来,否则万万不敢以他的名义行事的,只是兄长似乎一直都很执着于让父亲苏醒,我并不确定他有没有得到消息。’红小姐声音弱弱地说道。

柳鸣溪将这些记在了心中。

这时爬到树上看路的金爱媛也从树梢上下来了,还掰下来了几根树枝。

“这么快?”

柳鸣溪惊叹了一下少女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