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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日绯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朱富给他用这方法推拿过好几次,感觉确实不错,这让她对那个老东西留下的真经又爱又恨。

  在体内真气流转间,四肢的酸痛锐减,半柱香的时间过后,虽不说可以自由活动,但也不似先前如垂死之鱼般难以动弹。

  &1dquo;好些了吗?”

  朱富动作轻柔的将池南拥入怀中,耳鬓厮磨问道。

  池南点点头,自己直了身子,靠到旁边连云锦的软垫之上,恢复生气的池南,眼角吊梢,周身有一种让人难以逼视的冷,这种冷是浑然天成的,旁人模仿不来。

  身为夫婿的朱富有时候也会被这种冷冻煞了心肺。

  他老老实实的缩到软榻的边边角上,正襟危坐,双手紧捏着放在双腿之间,丝毫不敢逾矩。

  其实别看他如今这般淡定的坐着,其实内心怕极了,媳妇的脾气说来就来,说走&he11ip;&he11ip;不那么快走。

  他记得,每次做完&1squo;这件事’,她总会想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来整他一下才肯罢休。

  就比如说,她曾经要他大半夜的翻墙去敲村里凤姐的房门,那可是他们村里出了名的悍女,全家门风彪悍,村里根本没人敢惹,然后,媳妇叫他半夜去敲门&he11ip;&he11ip;再然后,他就被凤姐家的狗和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大爷追了好几条街,又胖揍了一顿,对方才放过他的。

  不知道这回&he11ip;&he11ip;朱富心中十分忐忑。

  池南冷冷的看着他,四周看了一眼,才靠在软垫上号施令道:

  &1dquo;穿上你的遮羞布,绕着皇城跑三圈。”

  朱富一闭眼,心道:果然来了。

  不过,跟以前她的那些损招相比,这回媳妇的惩罚可真够轻的。太好了。

  朱富听到惩罚之后,心头大石终于落地,不过就是跑三圈而已,虽然只肯他穿遮羞布,但现在是深夜,外边根本没有人,跑就跑吧,天亮前肯定可以回来,说不定媳妇善心大,还能让他在她身旁小睡片刻呢。

  如此想着,朱富便积极的爬起来,连连称是。

  刚要开门出去,只听池南又道:&1dquo;你从青溪殿侧门出去,沿着红墙向左跑,跑够三圈再来见我。”

  &1dquo;好嘞。媳妇你就等着相公吧,一会儿就回来,咱们一起钻被窝睡觉。”

  &1dquo;&he11ip;&he11ip;”池南没有说话,嘴角却幽幽的翘起,神色有些诡异。

  一会儿就回来?

  是吗?别忘了,这里是皇城,有屋舍八千&he11ip;&he11ip;

  ☆、7驸马相惜

  习日午后,朱富一脸郁卒的来到了律勤馆。

  现从门房守卫开始,每个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在笑,唉,怎么能不笑呢?

  他光着屁股在皇城内来回跑了三圈,许是媳妇下过命令,宫里他跑起来畅通无阻,从半夜三更跑到今日午时,累坏了不说,一路上宫人们的表情才叫精彩,令他无地自容,简直想把跨前的遮羞布扯掉,遮住脸蛋才是真的。

  好不容易跑完了回到青溪殿,亲亲媳妇却已经去了军机处,留下两个小宫女伺候他吃饭,他本想睡一会儿,但又想起律勤馆那边未曾请假,也没有跟阿秋交代,想着他不能那般不负责任,就洗洗脸出宫了。

  可谁知道,不出来也就算了,一出来便是铺天盖地的异样眼光,没想到不过一个上午的辰光,他裸跑皇城的事迹已然传遍每个角落。

  &1dquo;驸马辛苦了。”

  律勤馆的门房守卫一见他便如是说道,嘴角一抽一抽的,显然憋着笑。

  &1dquo;&he11ip;&he11ip;”

  &1dquo;驸马要多穿点,小心着凉啊。”去监管所拿牌子,监管大人如是对他说道。

  &1dquo;&he11ip;&he11ip;”

  好不容易顶着锅盖出了律勤馆,上马巡城,以为终于可以清净一些了,谁料阿秋却一直在他耳旁嘀咕:

  &1dquo;驸马爷,您再怎么浑,也得注意身份不是?皇宫那是什么地方?没有谕旨是万万不能进去的,您说您这么一闹,可不是把公主的颜面都丢尽了嘛,无怪她会那般不留情面惩罚您了。”

  想起自己是公主亲自指给这位驸马的贴身小厮,如今这驸马又这般不理智的惹恼了公主,阿秋真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黯淡。

  &1dquo;我&he11ip;&he11ip;”朱富有苦难言,他总不能告诉旁人说,媳妇不是为了他私自闯宫的事情才罚他的&he11ip;&he11ip;千言万语只汇集一句解释:

  &1dquo;不是那样的。”

  说完,朱富不等阿秋反应过来,便夹着马肚子,蹬蹬上前去了。

  唉,算了吧,反正挨媳妇惩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媳妇总说,旁人误解是旁人的事,他根本无需理会。

  甩了阿秋的朱富自己牵着马在街上闲逛,巡城这份工作的性质就是闲逛,他转了市场,走了集市,今日午后的一切都是那般平静。

  走累了,朱富怀揣媳妇交给宫女的十两巨款,走入茶铺,点了一壶最便宜的茶,便坐在露天桌椅旁歇脚。

  看着满街行人,商铺林立,在午后阳光照耀下,人也越慵懒。

  茶铺的斜对面有一家正泰赌坊,每日迎来送往,生意不错,朱富喝着茶,忽然看到两名赌坊的伙计,叉着一个人丢了出来。

  伙计横眉怒目指着那人道:&1dquo;我管你是天王老子,没钱还想赌?老子这又不是开善堂的。”

  那被丢之人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朝着茶铺的方向走来,朱富瞪大双眼看着对方,此人生得浓眉大眼,面如冠玉,身量颇高,一身华服的衬托之下,明明是极其富贵之相,却被硬生生笼上了市井之气。

  这人竟然是那日在律勤馆挨揍的三驸马柴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