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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郁没想到他真的敢咬上来,肩膀娇颤了一下,可话是自己说出去的,宋桡荀再怎么粗鲁地吮他,他也不能推。

  小寡夫嘴硬又敏感,死死咬着自己唇肉,还是忍不住出气喘,他伸出通粉的手指去推宋桡荀,下一刻,连指尖也被他含住了。

  雪郁腿软得站不住,手指也抽不回来,声音都气抖了:&1dquo;行、行了,你没完了吗&he11ip;&he11ip;”

  第3o章城里来的美艳寡夫(6)

  &1dquo;你还没去山上摘果子?那果子可甜了,一咬全是汁,甜滋滋的,今早摘了一篮子,下午被他们分得就没剩几个了,你赶紧去摘吧,别被人抢光了。”

  &1dquo;好嘞,这几天忙着去地里的虫,一直没顾得上,明天起个大早,赶紧去。”

  &1dquo;行,记得千万别走那条小路,那的桥坏了,路被封住了,去了也是白去。”

  篱笆外村民热络的攀谈声格外清晰。

  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树丛葱茏,雪郁被抵在树上,眼尾被潋滟的水光晕染绯红,无助、极力地后仰着纤长脖颈,像只引颈受戮的天鹅。

  伏在他颈窝的男人不停吮咬,像是能从那块软肉吸出什么汁来。

  雪郁好不容易解救出手指,又被他乱咬锁骨,都快气疯了,他曲起手指,竭力咬着指节,以此来忍住晕着香气的、破碎的甜软哽咽。

  他这回是真真切切地被咬了,不是蚊子,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锁骨上方大片红迹,可怜兮兮的。

  小寡夫身软体香,身上满是风情,一股媚劲。

  都是男人养出来的。

  疼爱他、亲他、弄他。

  小寡夫乐在其中,甚至刚和程驰亲热完,又来抱他。

  他还只是咬了咬肉,程驰呢,他们到了哪一步?

  程驰和他一样没谈过恋爱,男的和男的之间那档子事他也不清楚,小寡夫为了不让自己疼,是不是还会教他怎么玩自己?

  这种事,裴雪郁做得出来的。

  宋桡荀越想越刹不住车,黑眸格外深邃,咬得更凶。

  雪郁人都开始抖了。

  他一直以为宋桡荀性子冷淡,刚刚那么说也是笃定了他不会乱来,突然来这么一下,雪郁实在招架不住。

  而且虽然是他先开口要求的,但也不至于咬这么久吧?

  又不能吃,有什么好咬的啊&he11ip;&he11ip;

  雪郁咬着颤的指骨,时不时瞄一下篱笆外有没有人,他可不想村子隔天流传起他和宋桡荀的风流事。

  别看那些人老实巴交的,嘴很碎,要是被看到,传的版本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他被宋桡荀咬脖子了,或许会传得更离谱。

  小寡夫好面子,这么一想,就忍不住去推宋桡荀的肩膀:&1dquo;行了,你想继续哪天不行,非要在这里?”

  见男人还是不动,雪郁抿唇,又软成一滩水地用两条手臂去抱他脖子,放轻声音道:&1dquo;改天你要是想,去你家再来好不好?这路过的人太多了,我倒是无所谓,你不怕吗?”

  好歹是这小农村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宋父也是古板严肃的性子,要听到自家儿子传出这种破事,非打断宋桡荀的腿不可。

  宋桡荀总算停了,却不是因为怕被别人看到,他只是听到了前面一句。

  &he11ip;&he11ip;还有下一次。

  雪郁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短袖,也不知道那普通衣服穿在他身上,怎么就那么艳,肤肉雪白,惹得男人眼睛热。

  他刚刚又咬唇肉又咬手指,指节的牙印边缘聚起一汪粉,嘴唇也泛出殷红色,他顾不上理,把领口往上提了下,现遮不住,有点不高兴:&1dquo;你在这种地方留下这么明显的印子,让我怎么见别人?”

  他这话把本来还在心虚的宋桡荀又结结实实气了个正着,宋桡荀咬牙:&1dquo;&he11ip;&he11ip;你还要去见别人。”

  雪郁还是低着头,心不在焉地:&1dquo;不行?”

  宋桡荀气结,头一回快要气到语无伦次:&1dquo;你和那么多人,你身体受得住吗,你怎么都,都不知道节制&he11ip;&he11ip;”

  雪郁:&1dquo;&he11ip;&he11ip;”

  雪郁被他说得像是和很多个男人苟且似的,小脸都热了热。

  不再扯衣服,他翘起睫毛,那双水光朦胧的眼睛看向宋桡荀:&1dquo;你明天有空吗?”

  这是明摆着不理他的话了,宋桡荀胸口憋闷,声音低低道:&1dquo;有。”

  &1dquo;那你明天要不要陪我去镇上?”

  宋桡荀怔了一下,脱口问道:&1dquo;你要去镇上?为什么?”

  小寡夫来了这么多天,干的事就几样,去河边散散热、宋桡荀在家的话就去他家吹吹空调、要么就是一觉睡到下午,生活简单枯燥,活动地点就那么几处,没见过他去别的地方。

  或许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去别的男人家里过。

  但大多时候都是在家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怎么突然要去镇上了。

  雪郁怕后背沾上土,捏着衣角掸了掸,被男人咬过的身子香汗淋漓,一掸,大股幽香飘到宋桡荀鼻尖,引得他后背骨脊挺得极直。

  掸完,雪郁才抬眼,冲他语调软软道:&1dquo;想去买些辟邪的符咒,还有立香。”

  &1dquo;辟邪?”

  这两个字一出,宋桡荀立刻回想起了关于那栋古宅,大家心知肚明的诡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