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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孤书尘外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在一个飘着小雨的周末,志保戴着帽子口罩抱着一束小花独自前往那个公墓。却在走到公墓里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人——琴酒。

  她躲在一棵树后面,看着琴酒和伏特加正在问公墓管理人,他手里,似乎拿着自己成年人时候的照片&he11ip;&he11ip;

  他一定是在问管理人自己有没有出现过!

  看来自己这辈子,是别想和姐姐说话了。就算今天没有被他抓到,万一自己下次来,公墓管理人通知了他们,要怎么办?

  她吓得腿抖,她和工藤不一样,琴酒,他是知道自己小时候长什么样子的人。她看到琴酒和伏特加的身影从公墓出来,她惊慌失措地逃跑了。

  那个人不是琴酒,不是那个和自己缠绵悱恻的琴酒!

是要把自己带回地狱的恶魔!

  他果然在找自己,知道自己一定会来这个埋葬姐姐的公墓&he11ip;&he11ip;

  琴酒从管理人办公室出来,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拐过了路口,那个身影他十分熟悉,十一年前,他几乎每天都要盯着这个身影。他追了过去,伏特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哥突然往前快步走去,但也跟了过去。

  来了!

他来了!

果然被他现了!

跑出公墓,拐过路口,却现这条路都是直的大马路,根本找不到躲藏的地方,她害怕地跌坐在地上,颤抖着四肢不停后退。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阿笠博士的金龟车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她身后,工藤从车上跳下来,拉着她躲进了车子的后车厢。阿笠博士启动了车子,佯装无事地离开了。

  此时正好有一群带着孩子的主妇们路过这个街口,一时间到处都是小孩子。

  是看错了吗?可能只是正好长得像她的小孩子吧。琴酒想,他扫了一眼阿笠博士的车,车里并没有什么人藏着,他本想拦住车查看车子的后箱,可是又停下了手,忍不住嘲笑了自己:你在做什么?难道那个女人能躲进这么小的金龟车的后箱吗?除非她变成了小孩子吧,这种魔幻的事情,怎么可能生?

  他沉默地走了回去。

  志保的双手紧紧捂着耳朵,眼睛死死地避着,呼吸越喘越急,浑身打颤,恨不得把头埋进后巷里的杂物里。没心思问工藤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来了这里,也没心思问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会有危险,只恨自己不是透明人。工藤也很诧异她居然怕成这样。一直到博士把车子开进了家里的车库,工藤打开车门,一道光照进来,她居然出了一声轻轻的尖叫。她以为,是被他们找到了,泪眼朦胧地睁开眼,确认了博士和工藤的存在后,她飞快地跳下了车,躲进了地下实验室里。

  姐姐,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我真的撑不下去了&he11ip;&he11ip;

  第98章(5)铁石心肠1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鬼畜警告=。=

  几天前

  阴暗的地下密室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混杂着潮湿的霉味,几乎把阿玛茹拉的香水味盖了过去,她双臂抱着自己,局促不安地望向琴酒。耳边皮尔森的尖叫几乎要将她的耳膜撕裂。

  琴酒漫不经心地在手指间转着自己的枪,时不时抬头欣赏一下眼前的画面。

  然而眼前,这个血肉模糊的女子,阿玛茹拉完全不敢把她和那个说话细声细气的皮尔森联想在一起。

  研究所已经连夜被一把火烧毁,他们更换了的据点。这里是据点的地下室。

  阿玛茹拉很想知道组织背后到底有多雄厚的资金支持着他们这样想烧就烧想炸就炸。不过现在她没空思考这个。今天是sherry失踪的第三天,琴酒找了她三天,那位先生已经知道了她叛逃的事情,下令追杀,不留活口,协助她逃跑的人,也要一一找出来处死。于是从接到命令之后,皮尔森便陷入了非人的折磨。

  其实除了志保和伏特加,琴酒自己的队员都没有见过他是怎么折磨卧底和叛徒的。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

  不过一个小时,皮尔森光洁纤弱的后背被滚水烫下,手上布满了针痕,纤细的双腿被打断,隐隐约约看到了白森森的腿骨,盐水泼到了伤口上,她出了尖叫,抬起头的那一瞬,看到了她腹部布满了烙铁的烫痕&he11ip;&he11ip;

  &1dquo;啊!

”阿玛茹拉尖叫出声,转身想跑出去。

  一枚子弹打到了她前方的铁门上,留下了一个凹进去的弹痕。

  琴酒举着枪缓缓说:&1dquo;阿玛茹拉,我不是说了,要欣赏到这个女人断气为止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阿玛茹拉摇着头,后背紧紧贴着墙。她这副模样,倒是和sherry挺像。琴酒看着她心想,也难怪从小抗拒和别人亲密接触的sherry以前会接受阿玛茹拉来照顾她,帮她穿开枪装备,帮她换衣服&he11ip;&he11ip;都是一样的女人啊。

  &1dquo;gin,求你&he11ip;&he11ip;你杀了皮尔森吧。”阿玛茹拉腿一软,跪到了地上,颤抖的手轻轻碰触着琴酒的衣摆。皮尔森的惨状,她真的看不下去了。此时此刻,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小志保那天从地下室回来后会整个人怕到抖。

  琴酒没有理睬她。花雕也有些不忍看,

  &1dquo;gin,别这样,皮尔森&he11ip;&he11ip;她不是我们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吗?”阿玛茹拉哭着低下了头,徒劳地妄想琴酒会放过皮尔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