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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孤书尘外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志保昏昏沉沉地醒来,又昏昏沉沉地入睡,昏昏沉沉地出门,昏昏沉沉地走进实验室。昏昏沉沉地将一些东西寄给了姐姐,昏昏沉沉地在实验室里呆了一整天。

  她和琴酒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偶然在研究所大楼里遇到,也形同陌路般擦肩而过。琴酒有时会回头望一眼她的背影。然后转身默不作声地继续走。

  上次因为自己的书本太多,公寓里放不下了,寄了一部分到姐姐那里,她拿起电话,打给姐姐想让姐姐帮自己找找一本书上的章节读给她,可是电话那一端,永远是姐姐温柔的答录机留言:喂?我是宫野,现在不在家,请在哔声之后,留下您的大名和留言&he11ip;&he11ip;

  她沮丧地挂上了电话。

  姐姐,我好担心你,联系不上你,希望你没做什么傻事,希望你和我一样,乖乖等待组织的决定。

  姐姐&he11ip;&he11ip;

  她叹了口气拿起水杯去矿泉水机前接水,现水已经用光。她又走去走廊上。她看到妖娆性感的贝尔摩德倚在走廊边,她无心理睬贝尔摩德的冷嘲热讽。打算加快脚步穿过走廊,却听到她轻笑着说:&1dquo;哎呀~好久不见啊,sherry。”

  &1dquo;有事吗?”她目不斜视地走过。

  &1dquo;虽然琴酒要我们保密,可是&he11ip;&he11ip;毕竟亲姐妹一场,我想,你总是该为你的姐姐哭一哭的吧&he11ip;&he11ip;”

  她停下了脚步:&1dquo;我姐姐怎么了?”

  贝尔摩德扭着小腰一步步走开:&1dquo;你要不要去问一问你的gin呢?问一问他是怎么答应你姐姐只要她帮组织去做那个十亿元抢劫案,就让你们姐妹二人脱离组织的?问一问他是怎么开枪杀死你姐姐的?你姐姐的答录机,是不是一直开着?sherry,到头来,你是所有人里,最傻的那一个啊,姐姐尸骨未寒,你还在为组织卖命,你的apTx4869,不知道能不能让你姐姐,死而复生呢?”

  手里的水杯轻轻跌落在地,四分五裂。

  贝尔摩德走远了。

  她还立在原地,刚才从贝尔摩德嘴里听到的事情,恍如梦魇一般。

  姐姐&he11ip;&he11ip;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真的很好奇组织到底有多恐怖,能让沼渊己一郎一个大男人都吓得草木皆兵,何况是sherry等等女孩子

  啊下一章就可以更毒气室和逃跑了

  =、=越到这里越难写

  第85章(1)毒气室1

  作者有话要说:  《Lovenete》这歌是《小时代》第一部里出现过的

  我觉得用来形容明美去世后的志保真的好贴切!

  I,I’11neverfind1oveinherenomore

  我再也无法见到我的挚爱

  Tunetdtuckmyhearttothef1oor

  蜷缩着,抱紧自己碎了一地的心

  Takemybreathaay

  把我的呼吸那走吧

  Takehat's1eftaay

  都拿走吧,我还剩下什么呢?

  Lovenete

  我的爱已经不在了

  ——Ju1ia·u《Lovenete》

  志保后来想起这一天,她也记不清楚细节了。

  大脑为了保护身体,会将那些过于悲痛的记忆模糊。所以有的人在经历过一些悲惨的往事以后,回忆起来会觉得很多细节都悉数忘记。

  隐约记得,她找琴酒确认自己姐姐的死讯,琴酒只回答:&1dquo;没有,你别多想。”

  可是,没多久,她现一些怪事。

  菜菜子每天整理的报纸,她每天都会翻阅一下,可是,独独少了上周那一天的报纸。菜菜子一直都很细心,不可能漏了。她本能地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后来终于找到了组织碎纸机边的一张漏网之鱼的报纸。也不知是谁漏的,组织不可能出这种低级错误。

  是谁,故意要让她知道吗?

  她拿着报纸去质问琴酒,报纸上,是姐姐死亡的报道。

  她忘了琴酒当时说了什么。

  她在实验室研究人员的注目下,她低着头,一言不地走回实验室,她赶走了实验室里所有的人,用自己的权限锁上了门,研究室里的人,所有项目全体搁置。她还记得自己锁门之前留了一句话:&1dquo;在组织给我一个交代之前,这个实验室我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那只变成幼鼠的小白鼠,还没展示给其他人看,就被她注射了安乐死的药水。

  有一些舍不得销毁的东西被她藏了起来,但是她也完全不记得藏哪里了。

  大多数关于apTx4869的纸质材料,被她随手甩在一边,散落地到处都是。

  鬼使神差地,她藏了一颗胶囊在自己的口袋里,也不知是对父母研究成果的眷恋,还是出于一个科学家对自己成果的珍惜,她不愿意彻底销毁它。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折叠床上,不知坐了多久,因为没有开灯,所以她好几次醒来,睁眼看到都是一片漆黑,她也不管,醒着就坐着呆,睡着了就任他睡着,浑浑噩噩地,就像行尸走肉。

  后来的事,她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很疲倦,慢慢睡着了。

  只是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似乎是琴酒将一杯冰水泼到了自己脸上,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记得他把自己抱进了医务部,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冰凉的液体从静脉缓缓流了进来,自己的意识慢慢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