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页 (第1页)

  叶沉渊掐住她的腰,看进她眼底深处,沉声道:&1dquo;听进去了么?”

  她依然没有回答,他望着她,屏息等她说出一个好字。

  最终她都忘记是怎样睡过去了,待她醒来时,已不见他的身影。寝居内燃了安神香,她睡得沉稳,一如既往被他揽到臂弯里,安静瞧了半夜。

  晨起洗漱之后,胭脂婆替谢开言梳妆,将她打扮得极为清丽。一层层织锦绣花衣垂落下去,裹紧她那窈窕的腰身,每走一步,必然拂送淡雅香气。

  谢开言走去军衙陪伴叶沉渊处理公文,胭脂婆跟在后唠叨:&1dquo;你每天装扮得这么漂亮,殿下是高兴的吧?他一高兴,能不能退掉左迁的婚事?”

  谢开言转身道:&1dquo;你实在是害怕,就逃走。殿下的主意没人能更改。”

  胭脂婆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个头,默默走回小楼。再在午时陪谢开言打猎时,她也提不起精神,监看一事做得有气无力。谢开言使了个障眼法,扬起袖箭打下一只长尾雀,实则是跃起身,抱住了传递消息回来的灰雁。她快读完郭果来的小字条,对卓王孙的行程已经了如指掌。

  叶沉渊准许她打猎,准许她捕捉松鼠、兔子等动物,雁子自然也被她拉拉杂杂地塞进了请求里。每当她打到灰雁时,侍从从未怀疑,十数日下来,让她收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晚膳摆上一桌清果蔬汤及糕点,令谢开言诧异。从镇外请来的厨娘殷勤说道:&1dquo;殿下吩咐置办清淡饭食,又说太子妃喜欢素斋坊的小点品,奴婢便整饬了这一桌。”

  谢开言不愿为难他人,从善如流吃了一些汤食,只因有心事,吃得较少。

  晚上她心神不宁睡在榻上,觉得口舌生热,起身轻轻喝过几杯茶后,她的胭脂霞色越红了起来。

  叶沉渊穿着雪袍走过来,低头看了看她的脸色,玉容一片恬淡。

  谢开言用手抓住榻翅,平息四肢渐生的苏麻之火,含恨说道:&1dquo;你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热?”

  他坐在一旁,伸手拂开她的被毯,像是拂去一片落叶。&1dquo;食材与往常一样,我也吃过了,并无异样。”

  他低唇亲了亲她的嘴,两手极规矩,落在她身侧。她却很想迎身上去,汲取他唇上的温暖,甚至涌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要挽住他的脖颈,送他入怀里。

  他看着她颤的眸子,微微笑了笑:&1dquo;唤我做什么?”

  &1dquo;阿潜&he11ip;&he11ip;”她颤抖着说,&1dquo;趁我失去神智前,赶紧出去。”

  他伸手抽走她的袍带,用两指轻轻一划,探开了她的衣襟。一片香腻脂玉停驻在他眼前,奇峰迭起处,有微微的风声在流连。他低下头含了上去,依然细细品尝,却不动手舒缓她的焦躁,任由她奇痒难忍地颤动着。

  谢开言只觉一波波苏热游走全身,最后都跑向他的嘴里。趁着欲望之火焚烧她的头脑前,她极力唤道:&1dquo;劈晕我&he11ip;&he11ip;求&he11ip;&he11ip;劈晕&he11ip;&he11ip;你&he11ip;&he11ip;不要碰那里&he11ip;&he11ip;”

  可是叶沉渊要她清醒地接受他的折磨。他退下她的衣衫,极轻柔地吻过她的身子,看着她问道:&1dquo;要我么?”

  她颤抖地点头,生生掰下了一小块木榻片。她摸索着,用尽全力将它扎进掌心里,凭借疼痛止住了快要裂开的欲望之堤。

  他的眼底很快掠过失望之色,只是对着她时,他依然矜淡着容貌,保持清俊风骨。

  流过一阵汗后,谢开言哑声道:&1dquo;到底是什么霸道的药物?”后面两句羞于说出口,那便是催她热,催她情。

  叶沉渊挑去她掌中木刺,包扎她的伤口,随口应道:&1dquo;没什么。”

  她想了一会,恨声道:&1dquo;苏合安息?”

  他抬头看她一眼,淡然道:&1dquo;上次你义父来,给了我一包。”

  她闭上眼睛平息余下的颤热,在心底生出一块刀片,将他及义父的样子刮了一遍。

  他擦去她额上的汗,低声说道:&1dquo;我还没使出什么手段,你就生受不住,朝后去怎么得了。”

  她睁眼看他,冷声道:&1dquo;你倒是好心了?”

  他笑了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1dquo;我替你洗洗。”

  叶沉渊在近一旬之间委派工匠修出了一方小浴池,地底接上温水,方便谢开言清洗及游玩。房间四处布置好所需之物,窗帷掩得严实。

  谢开言沉身坐在水池中,试着适应水流对皮肤的冲击微力。叶沉渊脱去外袍,站在她身后,覆上花皂水的浴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脖颈。

  谢开言仍在疲力颤抖,甚至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