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高度白酒 (第2页)

作者:乔木叶落去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朱慈烺点点头道:“你产多少,本公子就要多少。”

王松听后有点惊讶,也有点不敢相信,他看了看王来,见王来给他一个放心的表情,他才开心道:“姜公子,是月月都要,还是只要一个月的?”

朱慈烺道:“以后,你酒坊产的酒我都要,我给你市价九成的价格,你要给我保证酒的品质。”

王松一听,这可真的是大客户,连忙道:“公子放心,我王氏酒坊开门做生意十余年来,一直都是童叟无欺,万不能做坑人的事情。”

王来在旁边也补充道:“公子放心,我可以替我哥哥担保,如果酒有问题,公子可问罪小人。”

朱慈烺满意的点点头,便和王松签订了一份购酒的契书,并按照高于市场价九成的价格支付了一个月的酒钱。

大明每每斤酒市价是o。o5两白银,33oo斤酒,按照市场上九成的价格,朱慈烺付了酒钱。

因为现在是七月初,王氏酒坊六月酿的酒还未出售,朱慈烺便购买下来,并和王松约定,每月初五,由王来来取酒。

王松笑不拢嘴的满口答应。

蒸馏酒的原料有了,朱慈烺要开始尝试蒸馏酒了!

回到宫中,朱慈烺便着手制造蒸馏装置。

对于二十一世纪的理科高才生来说,做一个蒸馏装置并不复杂,他只是担心明朝的制造工艺是否能达到自己要求。

蒸馏装置主要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加热装置,这个简单,就用大锅煮就行了;第二部分是收集装置,这个可以用竹筒和竹盖代替;冷凝装置是比较头痛的,如果把收集装置竹筒放在水里冷却,竹筒密封不好,进进入竹筒内会导致蒸馏的酒精不纯。

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朱慈烺唤来王来。

朱慈烺问道:“王伴伴,今本宫想将两根长竹筒连接,置放在水中,连接处不可进水,你可有好的方法?”

王来不知道朱慈烺想干嘛,但是无论太子殿下让他做什么,他自然奉命行事。王来思索一番后,答道:“殿下,我大明朝造船,都是用将白麻剁碎,塞满船体木板间缝隙,然后用桐油和细石灰混合成糊状后涂抹,便可保证船不进水。”

经王来一提示,朱慈烺突然想到,后世自己研读宋应星所着<天工开物>时,书中就记载了王来说的密封办法。

宋应星?朱慈烺一拍大腿,暗恨自己怎么没想到他,宋应星可是明朝大科学家,这样的人才一定要收揽过来,这可以帮助自己解决很多科技上的难题呀。

朱慈烺心中暗暗记下,等自己把蒸馏酒的事情忙完后,便要把宋应星这么大能收入怀中,不不不,是收入麾下。

解决可密封问题后,其他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随后,朱慈烺根据自己的记忆画出了一副锅氏蒸馏装置的示意图给王来,命王来找最后的工匠打造,三天之内完成。

王来领命而去。

解决了蒸馏问题,朱慈烺又想到,蒸馏出来的酒要想卖出去,那得有个好包装才能大卖呀,来自后世的他,当然知道包装的重要性了。

朱慈烺在书房研究了一下午,终于拿出了一个自己比较满意的包装设计。

一斤容量的白色瓷罐,造型很像现在的酒瓶子,木塞盖章,然后瓶子上赫然写着五琼液。瓶颈处画着两条红丝带。

不错,朱慈烺同学借鉴,不,抄袭可茅台的包装和五粮液的名字,创造了五琼液。

朱慈烺随手一画,开创了浓香型高度白酒的先河,五琼浆也成了高度酒的鼻祖。

画好包装之后,朱慈烺又找人按照图纸加工瓶子和塞子,以及红丝巾,每套共五十文,朱慈烺一口气下了一万套的订单,一共花了五百两白银。

前期的准备工作差不多忙完了,朱慈烺坐等开蒸。

晚上,朱慈烺又去给崇祯问安,并向崇祯打听了宋应星的事情,崇祯竟然不清楚。

朱慈烺回忆一下,宋应星没有中过进士,崇祯不清楚也正常。

历史上,宋应星确实没有高中进士,但是这并不能掩盖他在科学技术上的成就,宋应星写的<天工开物>被后世誉为中国十七世纪的百科全书。

朱慈烺努力搜寻着自己脑海中关于宋应星的记忆,终于想起来,历史上崇祯七年,宋应星以举人的身份任江西分宜县教谕,所以宋应星应该还在江西分宜县。

朱慈烺马上找到了骆养性,让他安排人尽快去江西分宜县把宋应星请到京城来。

朱慈烺哪里知道,自己让锦衣卫去请宋应星,可把我们大科学家吓坏了。

朱慈烺从暖阁回到东宫后,思索一番,觉得如果把蒸馏酒的作坊放在东宫,如果让迂腐的大臣们知道了,难免又是一番麻烦,思来想去,朱慈烺还是决定在北京城内找个房子,改造成作坊更为方便。

于是朱慈烺决定天明后去见骆养性,让他帮忙找个合适的地方。

一夜无话。

第二日,朱慈烺便找到了骆养性,先是问了骆养性近日来,锦衣卫整顿的如何,他朱慈烺只要精兵强将,那些想混日子的,要通通开掉,不然一个懒散的人会把一群人带成懒散的人。

骆养性表示正在进行整顿,已经裁掉不少人了,保证按照朱慈烺的指示,打造一个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作风优良,听从指挥的锦衣卫队伍。

朱慈烺听后,点点头,突然朱慈烺,觉得队伍建设只停留在理论是不可取的,该找人给锦衣卫练练手了。

朱慈烺思索一番,决定就从魏藻德开始吧,毕竟前几日,朱慈烺提出要大臣们捐款的时候,魏藻德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而且这个家伙以后先投靠李自成,又投靠满清建奴,实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