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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海盗被他这样又吓又震,早受他气势压迫,还有谁敢说个不字。尤其子岩露那一手,一招把吴猛手臂砍断,以海盗们只尊重qiang者的习惯而言,让子岩替代吴猛也说得过去。

  甲板上一阵沉默后,几个副领先表态,「一切按大领的意思办。」其它人纷纷也道:「大领说怎样,就怎样!

  贺狄一阵狂笑,「好,都是我贺狄的好兄弟,来啊!

继续晚宴!

叫女人们都上来,跳几曲艳舞!

」qiang拉着子岩,回到主位上坐下。众人坐下,乐声再度暸亮响起,穿花蝴蝶般的美女们披着比白日里更bao露的轻纱飞上甲板,载歌载舞,佳肴流水般送到各席,气氛重热烈。

  贺狄意气风,不用小杯,命空流送来整壶整壶的烈酒,塞给子岩一壶,自己提了一壶,笑道:「航线的事qíng已经办妥,今天总算做了一件让你高兴的事,陪我喝这一壶也很应该吧?」

  子岩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夜,尤其刚才贺狄猎鲨,犹自惊魂未定,还要亲耳听贺狄当众宣告什么「最珍爱的人」这种话,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也分不出东西南北,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好像被苏苏麻麻挠着一样。

  拿着手里沉甸旬的酒壶,低头看了一眼,猛然仰起头,沉默地灌了一大口入喉。听见身边贺狄的笑声,「好!

」「好!

  专使大人真耳边一热,贺狄靠过来,热气啧在脸上,低声道:「你用剑的时候真漂亮。」子岩一口烈酒入喉,后劲上来,后脑热热晕晕,听了贺狄的话,表qíng还是冷冷淡淡,偏头瞥贺狄一眼,目中有点复杂,沉默片刻,又是仰头一口烈酒。

  不一会,一壶烈酒都倒了进去。子岩不胜酒力,抛了空酒壶,往侧边缓缓靠过去,贺狄赶紧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子岩,你醉了。」子岩惺忪醉眼,上斜着啾他一眼,道:「我困了,先睡一会儿。你敢趁机乱来,我一剑杀了你。」眼睛闭上,歪在贺狄怀里。

  贺狄大乐,把子岩抱在怀里,站起来向众人道:「你们好好欣赏歌舞,我和二领上房看看星星月亮,聊聊正经事。」朝空流打个得意的眼色,抱着经过一场大战后体力消耗,又不慎喝醉了的子岩,迫不及待的上楼了。

  第四章

  贺狄把子岩抱进房里,放在遍堆柔软锦枕的大地毯上。

  明月当空。海风从左右大闲的窗户徐徐chuī来,熟悉到令人感动的来自海的味道钻进鼻尖。而今生最想得到的人,正双眼微闭,似戒心全消一般,无防备地躺在眼底,缓慢悠长地起伏着胸膛,等待自己展开行动。

  我伟大的海神&he11ip;&he11ip;在这一刻,贺狄,在这片大海上无往不利,在手下面前永远如同一把抹了毒药的利剑一样可怕的单林海盗大领,也不禁罕见的满怀感触。

  恨不得像1ang一样仰头,对海上明月长啸。

  好漫长的三十天!

老子总算熬过来了!

积压了三十天的yù望,是一坛酝酿过度的烈酒,还未开叙,隔着坛子香气已叫人醉了九成。

  贺狄炯然有神的细长眼眸掠过猛shou般的光芒,动作却异常轻巧的开始为子岩宽衣解带。

  这个男人真是太过正经,衣服一定要穿得整整齐齐,项颈处布扣全部扣紧,只露出半截结实的脖子,让人心痒。殊不知,他不着一缕的身子,是大6和海上最引人垂涎的景致,贺狄很高兴,自己是唯一有权欣赏这优美景致的人。

  迅脱去子岩上身衣物,看着有着健康肤色的胸膛在眼底1uo露,他qíng不自禁伸出手,充满yù望地摩掌这每一寸都经过锻炼,充满爆炸力和美感的肌rou。指尖滑过胸膛上小小的淡色的花蕾时,不肯放过地掳住,爱不释手,轻轻拉扯,揉捏二子岩出轻微的不适的呻吟。

  「你gangan什么 &he11ip;」他半睁着眼,模模糊糊地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

  烈酒的后劲还在和他的神志较量,一切就如一滴浓墨从半空中滴入清水,几圈微妙的涟漪后,墨色缓缓化开,墨黑和澄清之间,一点一点地失去界限。什么都被热暖的氤氲开来,

  再没有黑白分明的界限。

  「住手&he11ip;」胸前被挑逗的感觉,并非初次,却每次都比上一次更容易陷入去脸的迷离中。

  可恶的贺狄,又在他身上施展高的技巧,指腹绕着敏感的小突起频频打圈,勾起身体深处根本无可躲藏的火焰。

  「我叫你 &he11ip;住手!

」子岩命令已经不大听使唤的身体作出反抗的动作。沉甸甸的四肢并不那么好指挥,真可怕,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他早就连剑都拿不稳,被对手砍成碎片。

  现在也好不了多少。越来越靠近的男人的脸上,那双写满邪恶的眸子,明白道出侵略的yù望。

  「专使大人的酒量真差。」贺狄好整以暇,亲吻猎物的脸颊,喷啧地道:「我们单林的酒又香又醇,就是后劲大了点。」怀里的男人竭力想清醒过来。却又无法从酒jīng中挣脱的模样,让他满心欢喜。

  没什么比脸蛋脖子红红的子岩更有。那双总是she出犀利光芒的凛然眼眸,因为他的抚摸而不得不染上脆弱又渴望的色彩,让贺狄澎湃的欢望沸腾到最高点。在经历了三十天的苦苦忍耐后,这是海神给予他贺狄的最棒的赏赐。贺狄当然毫不犹豫的立即接过这份应得的赏赐,并且一刻也不拖延的享用。

  「不&he11ip;&he11ip;不许&he11ip;」他爱上的男人真古板,来来去去只有那么两句,但他依然极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