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页 (第1页)

作者:倪多喜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她看见前面有卖饰的摊子,眼睛一亮,扔开梁征的手,很开心地跑过去。

  宋菱到底是个女孩子,也喜欢饰这些东西,每次经过饰摊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停下来,看一会儿,但最后又什么都不买。

  嫁给梁征以后,倒是不缺饰这些东西,但是总归不是当初自己蹲在饰摊前看那些饰的心境了。

  路边卖的饰多是铜的,银的也有,花样都特别好看。

  宋菱挑了一对银的耳环,耳环下面坠着两颗大红色的珠子,银色和红色搭配,特别好看。

  宋菱很喜欢,回头高兴地朝着梁征招手,“相公。”

  梁征上前去,单膝微曲,蹲在宋菱旁边。

  宋菱晃了晃手里的耳环,“好看吗相公?”

  梁征接过一只,看了一下,虽然是银的,但是成色不好,下面坠着的两颗珠子也有杂质,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对宋菱道:“你要是喜欢,等回了京城,我让人打一副跟这个一模一样的,正好家里还有两颗红玛瑙。”

  宋菱听言,轻轻拉了拉梁征的衣袖,眼巴巴望着他,“可我就想要这个。”

  她知道梁征是嫌这个材质不好,但她喜欢。这对耳环她都看了好久了,还没去京城之前,就想着等出嫁的时候,就攒点钱,把这对红珠耳环买下来,戴着它出嫁。

  梁征见宋菱实在喜欢,便笑了笑,由着她,“喜欢就买吧。”

  等回去京城,再给她重打一副就是。

  说着,又低头扫了眼小桌子上其他饰,“还有别的喜欢的吗?”

  宋菱摇头,“没有了,就喜欢这个。”

  她将耳环递给梁征,“相公,你给我戴上。”

  梁征接过来,仔细地给宋菱戴上,他动作轻柔,怕弄疼了她。

  卖耳环的老奶奶瞧着,笑眯眯看着宋菱,“姑娘啊,你相公对你可真好。”

  宋菱嘴角弯弯的,满脸幸福,“我相公是对我很好。”

  梁征帮宋菱戴上耳环,低眸看她,眼角含着笑意,目光格外温柔。

  宋菱歪了歪脑袋,眼睛亮亮的,开心地问:“好看吗,相公?”

  梁征点头,“好看,人好看,戴什么都好看。”

  宋菱一听见这话,开心得眼睛都弯成了一道月牙,挽住梁征胳膊,声音软软地撒娇,“谢谢相公。”

  梁征满眼宠溺,摸摸她脑袋,“走吧。”

  梁征付了钱,牵着宋菱,从地上站起来。

  两人手牵手,又继续去逛其他地方。

  宋菱一边走一边将脑袋歪来歪去,让梁征看她好看不好看。

  梁征笑得不行,说她傻。

  宋菱还是很开心,将梁征胳膊抱得紧紧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和甜蜜。

  自从和梁征好了以后,宋菱觉得自己真的每天都很幸福,幸福得甚至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她忽然仰头,望着梁征,唤他,“相公。”

  梁征顿下脚步,低头看着宋菱,目光格外温柔,轻声问:“怎么了?”

  宋菱嘴角弯弯的,开心地道:“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好幸福呀。”

  来谢府之前,她还在担心梁征在见到谢小姐之后,会不会后悔跟她在一起,怎么也没想到,梁征竟然只是和谢小姐客套了两句,便带着她离开了,还带她出来逛街。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泡进了糖罐里,甜得都要冒泡泡了。

  但开心的,又何止是宋菱自己,梁征自幼孤独,从来没有真正地开心过,和宋菱在一起这段时间,才真的感到了温暖和幸福。每次看见她笑,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融化了一样,软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摸了摸宋菱的脑袋,“我也很幸福。”

  哪怕母亲不管他,哪怕父皇将他完全当做外人一样防着,也没关系。他现在有阿菱了,他的阿菱不会离开他。

  宋菱拉着梁征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梁征又给她买了两身衣裳,两双鞋子,原本梁征还想给她买,被宋菱拉住了。家里衣裳已经很多了,再买,她就快要穿不过来了。

  从成衣店出来,宋菱带着梁征去了菜市场,买了肉和蔬菜,打算中午给大家加餐。

  把所有东西都买好,回到桃花村的时候,已经快正午了,宋菱着急忙慌跳下马车,回头,要去拎马车上的肉和蔬菜,梁征没让她动,唤了手下过来帮忙。

  要做十几个人的饭,宋菱一下车就立刻跑进灶房忙活了。

  她前脚刚进了灶房,宋溪后脚就跟了进来,他帮着姐姐生火,蹲在灶台前,一边往灶膛子里放柴火一边道:“姐,我刚刚把大伯母和宋秀给赶出去了。”

  宋菱正在洗菜,听言一顿,有些惊讶地看向宋溪,“怎么了啊?”

  宋溪绷着张脸,很生气道:“你没看到宋秀刚刚看姐夫的眼神吗,就差明目胆大地勾引姐夫了!”

  宋溪刚开始以为梁征要杀自己姐姐,对梁征有一点敌意,但后来宋菱回去王府,和梁征和好在一起了,他便认了梁征这个姐夫。

  这一路从京城出来,他亲眼看见姐夫对姐姐有多好。

  大桌子吃饭,怕姐姐夹不到菜,一直给她夹菜生怕她饿着,怕她冻着,一直让她穿厚点,虽然姐姐有点嫌弃姐夫唠叨,但他在旁边看着,觉得姐夫对姐姐是真的好。

  再加上这一路,跟阿峰他们聊得多,听说了很多有关梁征的事迹,才知道他这个姐夫居然这么厉害,十四岁就上战场,到如今已经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再加上那出众的相貌,实在天底下难得一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