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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肆言的手,正握着他的泳裤……

  他碰的是直接接触他皮肤的,那一层软软的布。这个认知让颜慎语莫名有些脸红,还没来得及制止,谢肆言就已经把泳裤递了过来。

  “好了,”

男人垂眸看他,视线正经得要命,“你现在可以换上了。”

  “呃……”

颜慎语把泳裤丢在身后,硬邦邦地说:“我现在又不换。”

  谢肆言挑了挑眉,但也没再说些什么。

  二人沉默地收拾着行李,不久后,颜慎语突然听到皮带咔哒一声响,抬头一看,谢肆言正背对着他换衣服。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弦落在他身上,勾勒出男人挺拔的肩膀和脊柱。

  见颜慎语看他,谢肆言递过一管防晒霜,说:“帮我涂一下?”

  此时的谢肆言只穿着一条泳裤,头蓬松,身材健壮挺拔。

  颜慎语看了他一眼,接过防晒霜慢吞吞走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颜慎语红着脸颊逃出房间,深刻地觉得防晒霜真不是个好东西。

  以及和谢肆言住在一起,是他今天做出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小颜,”

见他下来,颜笙眼睛亮了亮,“怎么样?我特意给你们选的三楼的那间。”

  颜慎语回想起刚才涂防晒霜时生的事情,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你可真是我亲哥。”

  颜笙没听出他话里的潜台词,还很开心地以为这是夸奖,拉着他在船上逛了一整圈。

  此时游艇已经出海,海岸线逐渐远去,入目处皆是一片蔚蓝大海。

  逛到二楼时,颜慎语看到了傅达和傅疏雨。

  傅疏雨神色有些闪躲,傅达倒是笑着邀请他们玩游戏。颜慎语刚上船,还处于奇阶段,暂时拒绝了傅达邀请。

  直到下午他午睡起来,傅达再次向大家出邀请,颜慎语这次同意了。他和傅达傅疏雨玩了一会牌,后来傅景然下来,又改为打麻将。

  颜慎语牌技不好,牌运也很差,这几轮输了好多。

  颜笙下来,颜慎语把位置让给了颜笙。没想到颜笙手气比他更臭,哪怕傅景然一直喂牌,依旧大把筹码哗啦啦地输出去。

  到最后,颜笙一张脸由白变红,红得几乎能滴血。

  “别紧张,”

颜慎语拍了拍他肩膀,笃定道,“都说否极泰来,你现在都倒霉透了,等我上来大杀四方,很快就全都赢回来了。”

  颜笙点了点头,让颜慎语替他上。

  结果就是,颜慎语把最后一块筹码都输光了。

  颜笙:“……”

  “你们这牌技,故意输都输不到这种程度吧?”

傅景然也是叹为观止,毕竟是他小舅子,傅景然也不好一直赢他,见谢肆言从楼梯上下来,建议道,“你让谢肆言替你玩,他打得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