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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诗灵咔咔咔熟练地开了十几瓶,“男人算个屁!

他只配当个人。型。按。摩。棒,不听话就换了他!”

  “……”

虽然梁晚莺很早之前就知道她这种口无遮拦的调调了,但是她还是能时不时地说出一些的词汇,让她瞠目结舌。

  梁晚莺按了按太阳穴刚想开口说话,简诗灵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下去,然后哇哇大哭。

  “席荣这个贱人!

还敢害我闺蜜!

他以为他是谁?我才不稀罕他,还敢威胁我,甩了他我分分钟再找一个。”

  “……”

得,怪不得说出这种话,感情是也被伤到了。

  两个受伤的女人你一瓶我一瓶,喝到半醉时抱头痛哭,然后一起骂骂狗男人。

  而谢译桥和席荣,也在一间酒吧买醉。

  震耳欲聋的音乐,扭动的肢体,明灭的灯光。

  席荣说:“你们俩怎么样了?”

  谢译桥的脸在彩色的霓虹灯下,看不出表情。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声音波澜不惊,“没怎么样。”

  “都怪我多嘴,不过一个女人而已,知情识的还好,太倔强的就不可爱了。”

  谢译桥的嘴角勾了勾。

  是啊,他第一次这样小心翼翼地去哄一个女人,还被她甩了脸,下了面子。

  如果换做别人,他早就起身走人了。

  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劈头盖脸地骂过。

  作者有话说:

  你每天都在评论区挨骂……

  第35章

  心情沉闷时喝的酒总是会容易醉,而且醉了以后还会比寻常时更加难受。

  谢译桥和席荣散了以后,醉醺醺地回到了憩公馆。

  管家搀扶着他从车上下来,然后吩咐人去熬了醒酒汤。

  谢译桥倒在床上,没有让人开灯。

  黑黢黢的空气中,难言的寂寞在酵。

  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女人的体温和香水的味道。

  月光透过窗户渗透进来。

  他第一次觉得这个房间实在太大了。

  黑暗像是无边无际的深渊慢慢吞噬了他。

  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心在冷却、在下坠。

  *

  简诗灵就在她这里呆了一天就要回去,她赖在床上手脚并用地扑腾。

  “呜呜呜我不想走,莺莺你这里就是我心灵的栖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