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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什么。”

  那儿子嘿嘿一笑,“当然是钱。”

  “开个价吧。”

  “除了那套房子外,再给我两百万。”

  谢译桥不慌不忙地说道:“算了,一本不知道真假的日记,我无所谓。”

  “mZ现在传的沸沸扬扬,股价跌了多少,两百万你都不愿意出?”

那男人一下子就急了,还有点不可思议。

  “这件事马上就可以平息了,我还有别的证人,你要是还想靠那本日记搞点钱,最好趁早,不然这件事就要结束了。”

  那男人不甘心地说道:“一口价,一百五十万。”

  谢译桥说:“最多给你五十万。”

  “我靠,你也太狠了!”

  两个人最终八十万成交了。

  梁晚莺好奇地看着他说:“看你不像是会讨价还价的人啊,二百万,你以前根本不放在眼里。”

  谢译桥笑着说:“省着花,攒点娶媳妇的钱。”

  “……”

梁晚莺说,“你能不能正经点。”

  谢译桥不再逗她,解释道:“如果太轻易答应,表现出很重视的样子的话,他就会坐地起价,他的心理防线很脆弱,八十万对他来说已经很多了,他看我不在意,就会想着赶紧脱手,否则,一个过世近三十年的老人的记本,他还有什么作用呢?”

  “原来是这样。”

  “不过,其实如果他足够聪明的话,也可以卖到二百万,或者更高的价格。”

  “怎么说?”

  “我要是他的话,我就在mZ和创色都透露出这个日记存在的消息,这样他们两家互相抢夺,那么价格必然水涨船高。”

  “你果然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谢译桥从庄定手里拿到那本日记的时候,上面记录着当年那个人为什么冒着雨去了颜料矿。

  确实是创色的人安排进去,想做手脚,让谢氏无法顺利开,结果雨下得太大,没想到最后把自己埋进了里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咎由自取。

  谢译桥露面开了布会,澄清了当年的很多事。

  但是关于那本日记,他并没有选择公布出来。

  庄定表示不解,“为什么不趁机重创他们,让创色元气大伤,以后再难跟我们作对。”

  “穷寇莫追。”

谢译桥不紧不慢地说,“如果把一个多年的死对头逼到绝境,恐怕他要狗急跳墙,不过,也要给陈耕提个醒,这个把柄一天在我手里,他就最好不要再给我生事。”

  至于那个袭击他的老人,他也找人调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