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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解决窘境，她们这才纷纷把双肩包、单肩包和小斜挎包都摘下来，又是脱衣服摘帽子的，闹成了一团。估计是初次来这种酒吧，大家都守着所谓的&1dquo;规矩”，没有人会想要去问城城，是否愿意分给她们沙。

  等到舞曲开始，大家纷纷离开。

  卡座的左侧，堆满小山似的衣服和包，留下了一个人看管。

  又是那个女孩子。

  女孩坐在卡座左边的衣服堆里，眼睛盯着舞池，因为场内不断变幻的灯光，眼里也始终有着不停变幻的光。

  她在左边，城城在右边。

  整个晚上，haku时不时带着两个朋友来给城城认识，友相识，自然都要以酒应酬。不到一个小时，桌上的半瓶酒见了底。

  &1dquo;这个是我好些年的老同学，麦子，”haku又带来个好兄弟，&1dquo;她前女友也一直想认识你，人还没到。”

  haku搂着的那个叫麦子的人，剃了个短寸，眼睛很大，像极了洋娃娃。

  城城反射性去拿酒瓶。手中瓶子没分量，举起来一看，空了。

  &1dquo;忘了开酒了，刚喝完。”城城抱歉说。

  没等面前两位友人回答，身旁有人接了话——

  &1dquo;我的酒给你吧。”

  在阴影里坐着的女孩，前倾身子，把酒杯递给城城。

  haku，麦子都很意外。城城也是。

  女孩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解释着：&1dquo;我没喝，一口都没有。”

  在女孩把手缩回去的前一刻，城城已经接过那杯子。

  褐色酒液裹夹着冰块，悉数倒入她自己的杯子，随后将空酒杯还给女孩。

  &1dquo;谢谢。”她说。

  女孩忙摇头，笑了。

  麦子突然笑着说：&1dquo;把我的酒分你半杯，还用倒外人的酒?”

  &1dquo;是啊，咱仨全蒙了，”haku也笑，友善地看女孩，&1dquo;谢了啊，小姑娘。”

  &1dquo;没事的，反正我不喝。”女孩子更不好意思了。

  &1dquo;我那喝的人少，开了好几瓶，一会给你拿点来。”麦子对城城说。

  &1dquo;不用，”她头昏沉沉的，摇头说，&1dquo;被灌了一晚上，不喝了。”

  城城轻碰了下麦子的酒杯，一饮而尽。

  等人走了，她坐下，礼貌地对女孩笑了笑。

  &1dquo;你能帮我个忙吗?”女孩忽然问。

  &1dquo;你说。”她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