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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酒狮一只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再之后的事,他只记得杨涵特别热情,缠了他一晚上,让他想起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年纪轻轻便貌美如花的小姑娘。

  现在醒过来看见自己已经回了客院,他也知道昨晚实在是失控了,他黑着脸问宸王妃现在的状况,宸王妃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将事情一一说了,最后道:&1dquo;靖王妃如今只说您酒后把靖王小妾睡了,人&he11ip;&he11ip;就送过来了,估计王爷您还得把这亏吃了,圆这个谎,给靖王道歉去。”

  宸王倒觉得这个结果还好,靖王不知道为什么识破了杨涵的来历,但却没拆穿他们,只是把杨涵塞回来,这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本来杨涵就只是个备用的棋子,不一定派得上用场,既然事已至此,就改个方式谋求与靖王的合作罢了。

  他冷静道:&1dquo;还好京城那里很顺利,先引得皇帝对那靖王妃有兴,让人拟了召见的圣旨,只要岳父那儿挡下来,靖王府这个人情妥妥欠了咱们的,有了兰州那群书生为我造的声势,还有松州的兵力相助,我迟早能登上大位。”

  宸王妃听了这话,之前的气也渐渐消散,将来的她可是皇后,忍了这一时的气,算不得什么。

  宸王夫妇这里还在畅想美好的将来,京中却收到了靖王府加急的密信。

  皇帝最近很不高兴,想召见个屠户出身的藩王妃,礼部那里推三阻四,搞得他都觉得麻烦,想打消主意,但身边太监总管张德明却说拿捏着靖王妃上玉牒的事儿,靖王哪里敢抗旨?也可趁此机会宣扬皇威,让藩王们不敢轻易造次。

  皇帝被这么一劝,又有些犹豫,他也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做得窝囊,他何尝不想削藩?但他对朝政又没有那么感兴,只觉得那帮大臣整日啰啰嗦嗦,烦人得很,反正只要没人造反,他只想安安稳稳当这个风流享乐的皇帝。

  可偶尔也是想让那些嚣张的藩王一点颜色瞧瞧的,所以他一直左右动摇,不知该不该强硬的下这个召见靖王妃的旨意。

  就在这时,突然收到靖王的加急密信,这不是以奏折方式传上来的,靖王府摆明了就是密信,只有皇帝能看,所以靖王府的信使进宫送信后,皇帝便自己打了开来。

  看完,他面露狂喜,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仰天大笑了许久。

  张德明对那封密信的内容非常好奇,他便试探着问:&1dquo;皇上,见您这么高兴的样子,靖王府可有什么好消息传来?”

  此时御书房只有张德明与皇帝,皇帝也不避讳,就说:&1dquo;靖王府传信来,说靖王突染重病,命在旦夕,要请朕有所准备,靖王膝下无子,请朕将他娶的王妃早日上玉牒,好做过继的打算!

  张德明心中一突,靖王重病将死,怎么可能?他完全没有收到宸王那儿的消息啊?难道靖王府将这事儿瞒得如此密不透风,连宸王都打探不出来?

  皇帝眼见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过继个皇子到靖王名下,等于轻轻松松将松州收回治下,他高兴得快疯了,连忙对外头喊:&1dquo;来人,快传朕的旨意,让的靖王妃即刻上玉牒!

  第68章

  京城的消息传回去松州再快也有两三天,何况是圣旨,更需要一些时间,所以当皇帝颁下的靖王妃能上玉牒的圣旨的时候,宸王夫妇一无所知,还在靖王府里悠哉的作客。

  宸王酒醒以后就去跟褚安州道了歉,褚安州知道曹宛乔将杨涵顺手送了回去,并不反对,就是看着宸王那虚伪的嘴脸觉得腻烦,彼此都知道杨涵的来历,宸王还能继续装傻,果然异想天开的人脸皮就特别厚吗?

  褚安州这边其实是等着宸王开口的,只要宸王敢提合作的事,褚安州就能有更多线索去查探兰州的状况,但宸王话里话外都提醒他那道召见靖王妃的圣旨,褚安州猜测宸王夫妇是想等着礼部尚书那里阻止成功,才要拿着这把柄来谈合作了。

  曹宛乔清除了杨涵,在后院众人看来,是王妃又扳倒了一个强敌,杨涵多漂亮啊,封了品级之后好不容易留宿在前院,谁知隔天就被送给了不知哪里来的贵客,不得不说王妃这招可高了,后院诸人对曹宛乔更加忌惮,再不敢恣意作怪。

  曹宛乔与褚安州表明了心迹,两人之间那些纠结也可以放下了,但宸王的事情让曹宛乔总是有些神经紧张,若宸王真的兵造反,不论褚安州站在哪一边,都会被卷入,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即使她想跟褚安州撒撒娇吧,又怕影响他准备应付宸王的事,只能在褚安州每晚过来共眠时,努力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就如褚安州预料的,宸王确实正等着他岳父礼部尚书的好消息传来,他还能厚着脸皮去找褚安州说话,宸王妃就没那个脸去见曹宛乔了,主要是曹宛乔那天在客院闹得这么难看,就是不欲跟她往来的意思,还有如今杨涵就住在了客院,虽然身子还虚弱着,但终于光明正大的能够待在宸王身边,杨涵心中欢喜不迭,宸王让她伺候也从来不拒绝,有些忘形,宸王妃光是对付杨涵就头疼不已。

  这样的日子随着皇帝的圣旨来到了松州而倏地结束,宸王夫妇听到有圣旨的时候,皆惊诧不已,还猜测难道礼部尚书那儿没把召见靖王妃的旨意给拦下来?

  结果朝廷信使揭了圣旨后,很快靖王府上下都知道曹宛乔上了玉牒,后院诸人顶多是讶异皇帝对这个屠户出身的王妃竟然没有任何反对,但宸王夫妇是最为傻眼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展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