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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似乎会武功,嗖的一下就窜出来,挡在夏藕的前面,调戏道“跑呀,接着跑!”

  “你是何人,拦我作甚?”

夏藕脊背凉,浑身汗毛竖起,警惕的盯着他,心中忙想着应对的方法。

  此人明显是来着不善,这块地儿距离家中不近,哪怕她扯着嗓子喊,提督大人怕是也听不见。

  “我是你的男人稷正!”

男人嚣张的自报姓名。

  他打量了一眼四周,见周遭无人,行事更是无所顾忌,上来就拉扯夏藕,嘴里还调戏,道“小美人,秋日寒凉,爷来帮你暖暖……”

  “鸡胗?”

夏藕哪里知道什么稷正,加上那流里流气的语气,更是听不清。

  “你声音可真好听!”

稷正眼睛一亮,朝夏藕扑过来,道“小美人,我是你正哥哥,你夫家不疼你,让你出来干活,哥哥来疼你好不好?”

  夏藕一阵恶心,绕开他往家跑。

  稷正却跟上来一把抓住她胳膊,邪笑道“小美人,你走错了,我府上应该往左面那边走。”

  “你干什么,松开!”

夏藕努力挣脱稷正铁钳般的大手。

  “小美人够辣,本侯爷今个儿睡定你了!”

  说着,稷正就拖着夏藕,往旁边的草丛里拽。

  “你滚开!

别过来!”

夏藕见男人色性大,连忙避开,不断的往后退,见退无可退,干脆将刚打好的热云吞,泼在了他的身上。

  “小娘们,给脸不要脸!”

稷正被滚烫的云吞劈头盖脸的呼来,捂住自己的脸,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露出凶神恶煞的脸,恶狠狠的瞪着她,道“你知道我是谁嘛?敢用热汤泼我!”

  “清河侯的嫡子,稷正!”

身后一个突兀而冷冽的声音响起。

  那纨绔便是清河侯府的嫡长子,前几日稷正得知父亲死在花楼,还是在女人的肚皮上被金簪扎成了骰子。

  他不仅不难过,甚至心里还生出一种解脱。

  父亲死了,他作为嫡长子,自然要继承爵位不是?

  那得宠的庶子,再没有资格同他争了!

  此刻,他被稷澂冰冷严厉的声音唤出名字,不由得为之一颤。

  回过头,正正对上那充满戾气的眼神,又是一怔,仿若被无数的冰凌射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