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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都不要想,这东西不能宠,昂~”

稷澂尾音上扬,有股说不出的清冽韵味儿。

  “夫君……夫君,就睡几晚上,等小鎏凤适应了,再让它出去睡,好不好?”

  夏藕还想再试试,却莫名怵,抿着小嘴儿,咽了咽口水。

  不禁反省,是否她的要求有些过了?

  万一这位爷若有洁癖,恼羞成怒咋办?

  夏藕眨着杏眼,乖巧极了,充满了对他的信赖。

  一面是威势,一面是怜悯……

  她再次忐忑不安的喏喏,道“夫君~”

  “随你……”

稷澂眸色深深,语调低缓。

  他偏过头,侧颜更为精致,在小娘子痴痴的眼神中,缴械投降,没拗过过,便只能依着她。

  夏藕一眨不眨地看着俊逸的提督大人,红润的樱唇扬了起来,漾起甜甜的笑,雀跃的道“夫君最好了!”

  她也知道今日一路奔波,很是疲惫,天色也都快亮了,能趁着夜色多休息一会儿就休息一会儿。

  可是她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太过兴奋了,愣是睡不着,时不时的瞧一眼小马驹。

  “夫君,睡了嘛?”

  “睡了!”

  “你说给咱家黑色母马,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随你。”

  “墨凤怎么样?一看就是和鎏凤一家子。”

  “雄为凤,雌为凰。”

  “鎏凰……硫磺?不好听呀……夫君给起一个吧?”

  “它九死一生,能活下来实属机缘,先起个贱名养养吧!”

  “也是……取贱名好养活,名字越贱,人越强壮。”

夏藕颔。

  民间认为贱名可以欺骗鬼怪,使鬼怪感到厌恶。如此一来,鬼怪就不会纠缠小孩儿了。

  因此,民间很多取贱名的小孩就会少灾少病,容易养活。

  她家母马长得这样标志,说不定也会被旁人惦记上。

  夏藕绞尽脑汁的想了又想,道“那就叫顺溜吧,希望它日后顺顺当当,遇到危险都能溜得远远地……”

  “好,快睡吧!”

稷澂揽着小娘子,睡意来袭。

  夏藕眯在他的怀中,身形僵硬。

  鎏凤蜷缩在她拔步床的浅廊上,盖着毛毡毯,打着细细的呼噜。

  因为填饱了肚子,又拉了屎,它睡得很是香甜,不仅打起小呼噜,甚至还流下一摊水渍……

  一连过去了十日,顺溜的伤势明显好转,已经能慢悠悠的溜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