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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村辍耕录》卷十四记载过外藩密思儿的“人腊”

条。

  其形长六寸许,口耳鼻与人无异,无几何时即死,因剖开背后剜去肠藏,实以它物,仍缝合烘干至今无恙。

  见他过来,那“人腊”

还僵硬的扭着脑袋瞧自己。

  紧接着,人腊又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态,缓缓地起身……

  那“人腊”

不是什么书中记载的人腊,而是夏藕本藕。

  近日,她的丝瓜水攒的有点多了,就想敷在身上。

  本想像前世裹着保鲜膜跑步那般,但这个年头可没有保鲜膜,于是,她干脆就用宽布条浸满汁水,湿敷在身上。

  可汁水太足,往下直滴水,她一时不查就将自己给缠得严丝合缝了。

  她闭目养神,静静地期待湿敷。

  慢慢地睡意来袭,梦中的她拥有嫩豆腐般吹弹可破的鸡蛋肤,小嘴也是樱红可爱。

  变美是每个女子的期望,哪怕是梦中见到这一幕,她仍然不由自主的将嘴角勾起。

  倏忽,被外面越靠近的脚步声,扰了大吉美梦。

  她从梦中惊醒,笑意顿收,视线对上门外那双熟悉的眼眸。

  瞬间,凝滞!

  是提督大人来了?

  嗷!

  她都是背着他偷偷变美的,还想做成天生丽质的姿态呢……

  她想开口说话,却现嘴巴被自己也给缠得严严实实的。

  她眨了眨眼,意图用自己明亮的眼眸交流一下,奈何连上下的眼睑,她也没放过湿敷。

  估计那微弱的“窄缝”

,不能完美诠释她明亮的眼眸。

  身上缠绕的宽布条都是纯棉的,不仅没有弹力,还会随着汁水的吸收和蒸,明显缩水,勒得愈的紧。

  四肢的关节,愈挪动困难,她根本无法解开那死扣。

  没错,她缠到最后,宽布条的长度不够了,手一滑就系成了个死旮瘩……

  她小拳头拧着,想解开那个死扣,侧着身子,努力再努力!

  这落在稷澂的眼里,就成了那个“人腊”

以诡异的姿态,僵硬挣扎着起身。

  “是娘子?”

稷澂缓了缓,终于反应过来,因为他嗅到一股丝瓜的味道。

  “嗯……”

夏藕歪着被缠得紧绷绷地小脑袋,努力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