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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些日子里,那个人也并没有安排他们干那些想象中的事儿。

  而是让他们刺探各处的信息。

  这是个懒散活儿,但即使如此,都有人因此丧命,其原因也在于那人谎报了情报,几乎不过一个时辰,那人就被暗杀了。

  可见他们所传递的消息都是有人去辨别真伪的。

  那么这个人的组织究竟有多么庞大,收着多少可怕的人,他们不敢去想象和猜测。

  对于这个可怕的角色他们也只有应承的份儿。

  那人语气有些乏意:“在此之前,先把消息给我。”

  “您让人看着的宅子,近期常有人在附近出没,昨日亥时有一人在树上观察了一个时辰,您说过不要轻举妄动,我就没有抓住他。”

  “嗯。”

  待里面回声,另一人才敢接道“城郊的那座寺庙,近几天都关门不接香客,据说是在处理寺内之事要隔好几日才能继续开寺。”

  “嗯。”

  “你让人注意的那个宅子,住的似乎是个大户人家,我翻墙看了一眼,里边儿的装饰绝不是俗物,但他们的宅子里没有杂役,他们也不经常回来,我曾在深夜看到过他们前来,鬼鬼祟祟的,一男一女,这两人着实奇怪。

  “…嗯。”

  西市

  正是开市的时候,街上热闹的紧,四处都是摊贩的吆喝声。

  沈澜抬起手又检查了一下带有没有松,确认无误后,才放下心。

  今日扮作了男相出来寻份差事,应当是不会有什么差错了。

  她清了清嗓子,轻轻的试了一下声音,调整到自己满意了,才走客栈。

  里头还算清静,只有一个在埋着头在打瞌睡的伙计。

  “请问…店里还需要人手吗?”

她声音很轻的开口,有点不想吵醒人家睡觉的倔强,又不得不问出声音。

  好在那人睡眠很轻,抬起头眨巴了一下眼睛,就算是醒了。

  那人看样子年纪很轻下巴却长了些小胡子,显得极有反差。

  他从柜子的一边拿出一个小本子,笑盈盈的对着沈澜道:“客官可是要住店?小店客房还有很多,你要什么样式的。”

  沈澜赶忙摆摆手:“抱歉兄台,我是来找份差事的,请问本店还招伙计吗?”

  他面色有些遗憾,看起来就像是欠了他钱一般,有些懒散的用手撑住下巴:“有是有,但一看你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应当不想做那份差事。

  “什么差事?我很能吃苦的。”

  “洗那些客官的衣服或者用过的被子什么的,还有一些杂活,这些应当都是姑娘家去干的事情,你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