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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才转头瞅了瞅,没理这人,边继续收拾地边在心里说:废话,不这么早能收拾完?
张勇胜没得到答案也不恼。这是个刚十七岁的小伙子,瞅着还挺朝气蓬勃,就是有点黑。不过也没什么坏心眼儿。他觉着梁晓才长得好看嘛,所以多瞅瞅。好看的人谁不喜欢呢。他笑说:“霍家嫂子你今年干活干得可比去年好。”
梁晓才这下头都没抬,心想:那是。
张勇胜又说:“就是有点儿慢。”
梁晓才:嗤,我快了怕你自卑!
张勇胜:“要不等回头我把我家的忙活完就去帮你?”
梁晓才想都不想地把铁锹往地上一立,差点说“来来来来来,你全给我干喽我看你干得多好!”
但一想这不成,于是又默默地把锹拿起来,继续吭哧吭哧干他的。
这时邻居家张大爷出来了。张大爷虎着脸,出来之后瞪了小儿子一眼:“你老叨叨叨叨说啥呢?干活都不知道专心着点儿。她一小寡妇,你老跟她说啥话!”
小……寡妇?!
梁晓才拄着锹直起身来,嘴角直接抽了抽。
主要是他活了二十多年,听过各种称呼但是头一次听到这种。
寡妇!
!
!
卧槽!
霍严东你个混账玩意儿,吊毛都没给老子留下,留下这么个破称呼。
梁晓才本就无聊,心里开始疯狂吐槽。
殊不知他那在村民嘴里已经战死过不知多少回的“夫君”
此刻也有些着恼,因为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大喷嚏了。
“阿嚏!
阿……嚏!”
“我的天,大哥你居然也会打喷嚏?”
骑着马走在霍严东旁边的一个瘦高小子一脸震惊,“不会是伤寒了吧?”
“屁的伤寒。”
另一个又高又胖的笑说,“南地这么热,伤什么寒?肯定是咱们的嫂嫂在家里惦记着大哥呢。”
“有道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