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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如这些话。

  徐昭生有一副好皮囊,气质出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确实多数遗传自徐昭父亲。

  而那副皮囊结合各种花言巧语,就成了徐昭父亲多次出轨骗钱的主要手段,甚至诱哄到了和暴户的林友儿妈妈结婚,私下一次次夺走了林家的钱,去还自己欠下的高利贷赌、毒、嫖债。

  夜色黑沉,看不到一颗星星,淹没了众生许下的愿。

  风一吹,那些愿望随之摇摆,廉价挂在树梢,或者永远坠至湖底。

  徐昭哼笑着,从边上柜子摸出电子烟,嘴里叼着并不吸,手中无聊转着自己的手机,想到他爸在几年前,快要死前的那副瘦成人不人鬼不鬼,却还是贪婪想要瘾品的皮包骨样子。

  再看不出端正,甚至称得上俊朗的五官,只有一副沉寂的阴态,死气沉沉。

  那个人渣所沾染上的犯罪组织,背后还藏了多少和徐昭父亲一样的诱骗高利贷命案,谁也无法想到。

  命案的实际数量,绝对能让从事这行多年的老警察听了都毛骨悚然。

  他屏着一口气,蓦然将手机最后一转收入手心,绷直了脊椎骨,心脏吊起在敏感的神经,大动脉中的血液汹涌喷张,全身皆沸腾了。

  一定会抓到的,不管用尽什么办法。

  那些潜藏在城市阴暗角落的老鼠们,他会一个不留地全部抓到。

  白简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屋内斜进来暖阳。

  看看挂钟上的时针,已经上午十点了。

  她慢慢回想一下,讶异之情溢于言表,猛从干净洁白的病床坐起身来。

  她竟然倒头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大中午?!

  和脸上的羞赧对抗着,白简畏畏缩缩,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下床踩在地上。

  床边贴心放了干净的白色拖鞋,床头柜摆着热腾腾还冒着热气的她喜欢吃的早餐,以及倒满水的杯子。

  那些东西的更旁处,则放着一次性牙膏牙刷和塑料杯。

  一切的一切,都紧密贴合她醒来后需要的全部。

  拿起一次性的牙膏牙刷,下面压着一张天蓝色的便签,纸条上的字迹清瘦有力,锋清爽果断,落大气磅礴,留言简单:有需要叫我。

  纸张并没有落款,不过这字的主人,白简稍微回忆下就能记起,这绝对是徐昭的。

  “徐昭?”

捏着纸条的白简,喃喃自语着,也将这话在空荡荡的安静房间中说了出来。

  “醒了?”

后头传来的声音沙哑磁性,语气缱绻流转,短暂停留在白简耳畔,唤醒了她所有心神。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