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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瞬坐倒在地面,捂着自己的面颊委屈,眼角红的和只小兔子似。

  可恶,早知道她就不逞强了。

  什么徐昭,她干嘛要为了徐昭曾经给她起的一个绰号,就这么傻乎乎地真不看地图,横冲直撞地孤身去一个自己不熟悉不认识的地方啊。

  白简眼角挂着泪水,左右看了看无人的周围,眼泪不断模糊着她的视野。

  她一遍遍抬手,一遍遍用力擦去自己脸上的湿痕,在这会儿和个跌倒了求着人抱起来哄的小孩子似。

  “呜呜……”

她坐在满是碎石子的水泥地面,双手抱着自己受伤了的大腿,将自己努力蜷缩起来,以此获得点安全感。

  白简颤抖着肩膀,把脸埋在了膝盖处,脸上挂满了泪痕,不断抽噎:“我……我知道错了……”

  周围安静,只有风刮过叶间的沙沙响动。

  好久好久,她也没等到谁来拯救她,身旁安静的连个猫叫都没有。

  这种漫长的无尽等待里,白简迷迷糊糊回忆到了她的小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的难耐处境中,从来没人会一直来救她,或者一直等着她。

  想来,她也大抵是该这样的。

  她什么优秀点都没有,狼狈又自卑地活着,时常会因为对方的强势而迁就着对方,自己则没勇气做出改变。

  白简慢慢回忆着过往的种种,唇角忽泄出笑意,弧度像是自嘲。

  对啊,从小就该是这样的,没有人会始终等着她,没有人会始终来帮她。

  就连爸妈,或者徐昭,都不会是那个人。

  “怎么一个人在这哭鼻子?”

身后悠悠然响起的温润声线,夹带着清风传入白简耳内,一瞬将她心中大段大段的悲伤阻隔了住。

  白简回头,轻轻眨巴着眼睛,直到和井兴怀对上视线好几秒,还是没怎么从懵懂中回神过来。

  好久好久,她只是咽了咽口水,嗓子像常年落满了灰尘,非常沙哑:“你……”

  井兴怀好笑,蹲下身来递给白简一张干净的餐巾纸。

  犹如徐昭曾对她做的那样。

  某个恍惚中,白简鼻腔更为一酸,仿佛回到了可以私有某人的小时候。

  再个支撑不住难过,白简眼眶红红地抬手,拉住了井兴怀纯白的衣角,话语委屈巴巴到不行:“我……我迷路了。”

  井兴怀好笑扬唇,颇觉这样的白简还挺有意思,就这被白简拉住衣袖的模样,快拿出手机按下了快门。

  白简被井兴怀手机出的“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