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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萨克已经尽量委婉了，就是太委婉了，白芨听着才别扭。

  他又不是笨蛋，艾萨克嘴里形容的恐怕不是毕加索就是达芬奇，反正不可能是他。

  白芨抓了抓脑袋，“艾萨克，我的水平我自己知道，没你说得那么好。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最主要的是找到东西。”

  ——谎言这么快就被揭穿了。

  艾萨克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道，“我觉得好看！

等鲁弗斯扫描之后，我让伍德叔找个漂亮的相框把它装起来，挂到……”

他的目光在书房四面墙上转了一下，看向右手边，“挂到那边怎么样？”

  白芨疯狂摇头，推脱道，“别，这次就算了吧，等我下次画张更好看的再说。”

  别人不知道，他作为人家的家养草还不知道吗？

  艾萨克经常在那个位置开视讯会议，他的作品能给这些掌权的大佬们欣赏吗！

  话说艾萨克还是权利顶端的皇帝呢，他就是太好相处了，搞得他一点压力都没有。

  见白芨坚决反对，艾萨克从善如流，“……好吧，那这副挂到楼下大厅怎么样？”

  “……”

  白芨嘴角抽了抽，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怀着森森恶意道，“不如挂在你的卧室床头，你每天睡觉的时候都能看到。”

  艾萨克心下一喜，“好。”

  他其实一开始就想这么干，只是他们一个a1pha，一个omega，挂卧室里有些暧昧，怕白芨不愿意，所以他提都没有提。

  想不到白芨自己提出来了，真是意外之喜！

  白芨，“……”

  他脸上的嫌弃味道实在太浓重了，艾萨克很快反应了过来，“你还小，这副已经画得很好了，挂起来就当做个纪念吧。”

  如果以后他们分开了，他也有东西可以想念。

  白芨快被他的‘小’字堵得心梗作了，可他又不好解释清楚，只得道，“……哎，随便你吧。”

  第22章二十二株草

  鲁弗斯虽然是人工智能系统，但他再智能也不是人类。

  刚扫描到白芨的第一张大作的时候，它直接从数据库里配比出了某种微生物，长得棱角分明，奇形怪状，还带光的。

  艾萨克眼疾手快，直接把那张图片划走了——

  “鲁弗斯，第一张图是灵石。”

  白芨完全没现他们之间的你来我往，竖着一根呆毛欢快地点头赞同，“对，对，灵石就是一种白色的石头，外表会散荧光，那个光就像圣光一样，让人感觉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