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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夜爵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提起后,让容恩跨坐在自己腿上,他两个手指轻松地解去她的文胸,另一只手去拉扯她的裤子。

  容恩忙制止,深色慌乱起来,&1dquo;这儿是外面,你疯了吗?”

  南夜爵低下头,在她胸前重重咬了一口,容恩痛呼出声,&1dquo;啊——”

  &1dquo;恩恩,这些天我已经够纵容你了,今晚不行,我要你。”男人嗓音变得粗糙,冰冷的掌心已经顺着容恩的毛衣下摆钻进去,她急得扭动起来,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任谁经过都会看见,&1dquo;我们,我们去屋里&he11ip;&he11ip;”

  南夜爵抬起迷乱的眸子,许是因为喝了酒,就连喘息声都浓重起来,他轻挑了下眉头,并未多作思索,&1dquo;好,我们去卧室。”

  容恩本想趁机缓去他的念头,可一路上,男人几乎是将她拖回到主卧的,他将容恩抛在大netg上,身体也随之压下去。

  &1dquo;不要,你别碰我——”容恩忍受不了他碰她,她为了找到光碟,可以将那份仇恨掩埋下去,可是这样的接触,她伪装不来,&1dquo;南夜爵,你想要得到的都得到了,你还要什么?”

  男人起身跨坐在容恩两侧,只是限制了她的动作,并未压着她,&1dquo;我想要得到的?”南夜爵居高睨着她,他想要的,不就是她的心么?&1dquo;你指的什么,远涉集团吗?”

  他向来是说到做到的,这段日子,他就是在准备拿下远涉集团,只差最后一步了。

  容恩咬着唇,身子微微颤抖,&1dquo;阎越死了,你还要让他死了都不安心,真的非要将阎家bī入死地吗?”

  南夜爵扯下领带,将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结实的小腹,他抬高手腕,想将上头的手表拿下来,可是想了下,还是没有继续。容恩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而落在那只表上,南夜爵见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便将那表放在她面前,&1dquo;知道这是什么么?”

  容恩面色疑惑,拧起眉头,&1dquo;这不是手表吗?”

  南夜爵摇摇头,他弯下腰,将容恩放在胸前的两手拿开,&1dquo;迟早有一天,我会把它jiao给你,恩恩,我会把我的全部jiao给你。”

  南夜爵脱下衬衣,他亲吻她的时候,明显感到了容恩的挣扎减弱了,她怔怔望向上空,南夜爵的全部&he11ip;&he11ip;难不成,是那张光碟吗?男人捧着她的脸,时而轻吻时而啃咬,容恩径自出神,完全没注意到他眼底的落寞,他细碎的亲着吻着,那张完美的脸上,属于南夜爵的尖锐已经在这个女人身上被磨平,他退开几分,同她前额相抵。

  容恩收回神,视线对上那双幽黑的眸子,南夜爵喉头轻滚下,恩恩,你想要光碟&he11ip;&he11ip;难道,真的是要将我置于死地吗?他双手将容恩的掌心摊开,十指同她jiao扣,他做了那么多,真的都是白费吗?就连她现在的顺从,怕也是为了拿到光碟吧&he11ip;&he11ip;&1dquo;恩恩,我的心不是铁做的。”男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容恩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心也会流血,它跳动的时候,被她划了不止一刀,容恩的心灵藏着满满的根,她从来没有回头去看看,她若是能回头,会现这个男人有多么爱她的。

  可是,她还是没有。

  南夜爵扪心自问,要想让她爱上他,可能吗?他脱下容恩的毛衣,她眼里的抗拒,像是一把尖刀一样,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却还要假装她是自愿的。这种牺牲,不止是第一次了,每一次的欢爱,其实,真的都是种不小的伤害,那就是柄双刃剑,欢愉的过程中,亦狠狠刺伤了自己。

  容恩盯着身上的这个男人,他最初的出息,是以掠夺者的姿态闯入她的生活,他撕毁了属于她的评价,凡是她留恋的,都毁在这个男人手里。这下好了,说不定&he11ip;&he11ip;她真的可以自由了,这个像恶魔一样压着她的男人,终于可以下地狱了,容恩,你总算可以喘息了。

  她眼眶里忽然开始泛酸,那些藏在角落里面的回忆,在这个时候都涌了上来,她给他讲向日葵的神话,他抱着她坐在天台上看烟花,还有,他将夜夜送给她时的模样&he11ip;&he11ip;容恩很想哭,心里莫名酸涩,她不想再这个时候泄露了自己的qíng绪,她双手抱住南夜爵的脖子,眼泪流出来的时候,她将眼睛闭起,让那些晶莹落到男人浓密的间。南夜爵吻她的时候很用力,手掌也是,似乎在泄眸子悲愤,容恩忍着痛,他进入的时候,几乎没有经过什么前戏,直接的,便重重闯进去。

  抵死缠绵,他们狠狠咬住对方不松口,南夜爵像是一头被关起来很久的野shou,在她身上永不知足地泄着,容恩自始至终都用力抱着他,她觉得自己的心空dangdang的,什么都走了,她就像是一个布偶般,眼神都空dong起来。

  墨绿色的netg单上,大滩大滩的污渍流淌开来,南夜爵弯腰咬着容恩的嘴,她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撕开般的疼,鲜艳的血,随着男人的起身而掉落在容恩雪白的胸前。

  南夜爵紧闭的眸子睁开,yù望退去,他翻身躺到了边上。

  他让容恩枕在他心口,男人粗喘声在很久后才平息,他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肩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仍未褪去。

  南夜爵躺了会,便睡着了。

  容恩枕在他的胸口动也不动,直到男人的呼吸沉稳后,她才小心翼翼抬起头,南夜爵似乎睡得很沉,酒红色碎下,那双意气风的双眸紧紧闭着,薄唇抿起,他睡觉的样子,永远透着股令人心醉的慵懒。

  容恩屏住呼吸,轻推了他下,&1dquo;南夜爵,南夜爵?”

  他真的睡熟了,翻个身,将手臂放在身前。

  容恩目光落在那只手表上,她半坐起来,尽量放轻动作,探出身子的时候,冷汗正顺着额头在滑落下来,她很清楚,一旦失败的话,对她意味着什么。她摸到南夜爵的手腕,尽量轻柔地托起他的手,在将手表拿出来的时候,容恩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心跳加剧,心就像马上就要跳出心室一般。

  那只手表很沉,表面镶嵌的整圈钻石灼烫人眼,容恩将它拿在手里,却并没有看出有任何异样来。她仔细端详着,想起阎越之前送她的那条项链,她将手表反转过来,再摸索一会,果然找到了一个暗扣,轻轻一推,表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