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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忽略了,在他眼中简单的一串钥匙,在夏飞雨眼中,代表的却是非凡的地位,若不是她的重要xing,哪个男人会将钥匙随便给一个女人?

  驱车来到御景苑,王玲果然正拿着南夜爵吩咐准备的东西站在大门外,夏飞雨停好车,她便将东西放进后座,&1dquo;夏小姐,总裁的衣服都在这。”

  &1dquo;好,”夏飞雨并没有立即开车的意思,&1dquo;你先进去吧,我检查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

  王玲点下头后便进了院子,夏飞雨放下车窗,目光扫向御景苑的二楼,果然见容恩和叶梓坐在那正说着什么,如沐net风的样子。她只觉奇怪,可一时说不上哪里不对劲,直到容恩起身,手指探向阳台外时,她这才察觉到,园内竟不知何时栽种了这么多的银杏树。

  从容恩脸上的身上来看,她是喜欢的。

  大片大片的金huang,像是烈火焚烧般灼烫了夏飞雨的双眼,到了此刻,她才不得不承认容恩的存在,对她来说是多么严重的威胁,南夜爵的心,也许她们谁都还没有抓住,但至少,她自己练南夜爵身体都没有靠近过。

  她的笃定,她的从容,在南夜爵有了容恩后,一败涂地。

  驱车离开,夏飞雨车很快,先准备自己的礼服,还要做头,她挽着南夜爵出席晚宴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这种场合,男人早就是厌倦的,但又不得不应酬。

  简单露个面后,他回到车上时,已经脱下西装,扯下了领带。

  领口处的扣子被松开两颗,隐约露出xing感的锁骨来,袖子挽起,夏飞雨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1dquo;累死了,这种宴会真是无聊透顶。”

  南夜爵将车开出停车场,晚风袭面,沁凉的天气有些冷,他将西装放到夏飞雨肩上,&1dquo;披起来。”

  她双手将西装攥紧,环拢的地方,还有男人留下的温度。

  &1dquo;我先送你回去。”

  夏飞雨垂着眼帘,亮金色眼影在眼角处提了下,更显几分媚惑,她双手有些紧张地握起来,&1dquo;爵,在前面小吃店停下,我想去买些东西。”

  &1dquo;饿了是嘛?”南夜爵侧过脸,&1dquo;那就去吃宵夜吧。”

  &1dquo;不用,”夏飞雨摇下头,&1dquo;我只是买些小吃带回去。”

  南夜爵将车子停靠在马路边上,她下车走入店中,趁着服务员准备打包的见习来到洗手间,手袋内,有一只她早就准备好的唇膏。夏飞雨沿着菱唇细细描绘,这是她姐妹淘送的,据对方说,这种颜色再加上这种香味,对男人来说,有种察觉不出来的催。qíng作用。

  回到车上,她买了些最简单不过的生煎及小笼包,&1dquo;你饿吗,吃几个?”

  南夜爵瞥了下,在他印象中,这种东西是容恩喜欢的,他才不屑,&1dquo;我不饿。”

  夏飞雨将东西放到边上,南夜爵驱车,在经过地下通道时,由于天色已晚,并没有多少车辆,女子双手轻动下,将西装拖去,大着胆子倾过身,轻吻在南夜爵棱角有致的唇边。鼻尖忽然窜入惹人心痒的沁香,她双手构筑他的脖颈,胸前的丰盈透过单薄的礼服在他手臂上轻蹭。

  男人很容易失控。

  南夜爵酱车子停靠在远离摄像头的暗角,几乎没有多想便漏过夏飞雨的脑袋回吻,他技术娴熟,手段老练,没几下就让夏飞雨丢盔弃甲。南夜爵身体绷得很紧,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这个时候谁惹上他,等于就是在火中浇油,身体某个部位坚硬无比,他搂着她的双臂印难以抑制而逐渐收拢,夏飞雨虽然很疼,但更多的则是希冀,南夜爵尝到嘴中的甘甜,直觉体内有股热源在叫嚣着冲出来,他腾出手拉开她的礼服拉链,隔着他的文胸伸进去,掌心内,那饱满的曲线令他学业上升,忍不住加重搓揉的力道。

  &1dquo;嗯——”女子不知是舒服还是什么,出了很轻的呻吟。

  南夜爵睁开眼,某种夏飞雨在他手下尽qíng绽放,明媚的脸色红润而充满诱惑,他徒然想起容恩先前那句话来,南夜爵,我不想在御景苑看见夏飞雨,好吗?

  冷风灌入脑中,他突然清醒了很多,仿佛容恩那双敏锐清亮的眸子正在什么地方看着他似地,全身yù火被浇得无声无息,追逐的唇分开,女子脸上犹带着红晕,吧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

  南夜爵潭底的激qíng还未散去,豆大的汗滴凝聚在前额,他懊恼不已,他一向在女人方面没有什么自制力,想要的时候再野地就能压倒,跟不用说是为了谁而亏待自己的兄弟,可此刻,他记得自己是伸出双手,冷静地将夏飞雨推开的。

  &1dquo;爵?”女子脸上溢出失落,以及难以置信。

  南夜爵喘着粗气,双手落在方向盘上,厚茧滚动的频率很频繁,他是指紧握,在感觉到某个部位的肿胀感消失些后,这才拿起座椅上的外套,推开了车门,&1dquo;车子你开回家吧,我今晚喝了些酒,打车回去。”

  什么?夏飞雨顿觉委屈,他居然将她丢在马路上,&1dquo;爵,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南夜爵穿上西装,虽然衣服因为二人方才的纠缠而有些皱褶,但却丝毫不损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他凝视着车内的女子,竟不知如何回答。

  不想要吗?他,应该是想要才是啊。

  随手拦了辆的士,南夜爵觉得心口有些闷,&1dquo;如果觉得太累的话,明天可以休息一天。”说完,便钻入的士内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飞雨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她将礼服的拉链拉起来,后视镜中,男人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见,她咬住唇,双腿颤抖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