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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啊——”容恩痛呼出声,只是出个短暂的音后便咬住了唇,她双手由于挣扎而被领带磨出了血渍,南夜爵很用力,像是要咬掉她一块rou般,他慢慢松开薄唇,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抹鲜艳的月牙印,尔后,那血色由浅至深,最终流了出来。

  南夜爵将健硕的胸膛贴在容恩背上,声音靠着她耳边,&1dquo;痛吗?”

  细密的汗珠在她脸上跳跃,容恩侧过头去,就见男人那双闪着幽暗光芒的昨子在自己眼前绽放,她松开紧咬的牙关,哆嗦着说出句完整的话来,&1dquo;你这个,变态!

  他将她的脸别至外侧,欺身吻去,却被容恩咬破了嘴,南夜爵一手捉住她的下巴,手指间的劲道几乎就将她的下颌捏碎,再度亲吻时,容恩尝到了他嘴里的血腥昧,红色的鲜血些许沾在她嘴角,南夜爵的舌尖几乎抵到她喉咙口,令她窒息难安。

  他压在她身上,将她的睡裤撕下,再脱去自己的衣服,南夜爵将她扳向自己,容恩腾出的双手用力捶向他胸前,身子扭动起来,她歇斯底里,近乎疯狂,嘴里的声音如小shou在受伤时为了保护自己而出的攻击讯号,她不会别的招数,只能以蛮力抵抗。

  南夜爵手臂横在她颈间,将她压在netg上,容恩想要起来,可已经动弹不得,男人伸出大掌在她丰盈上揉了下后咻地用力,她疼的泪水迸出了眼眶,趁着南夜爵不备,张开利齿咬住他的手臂。他们就这样僵持着,容恩将这份痛还给他,可男人只是皱了下眉,他顿在她胸前的手开始移动,那不是抚摸,而是折磨,腿上,小腹上,手臂以及柔软的胸前,凡是他手掌轻过的地方都泛出鲜艳的血手印,三五秒退去后,全身便都是触目惊心的淤青,惨不忍睹。

  他抽回手,将容恩的双腿撑开,领带已经勒入带血的手腕,她不想令他如愿,男人的进入就像是剑刃刺在皮肤上,犹如凌迟之刑。没有什么痛会比这个更痛,南夜爵不相信,她能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就应该同样能接受他。

  容恩细碎的呻吟着,那种在喉咙口由于痛苦而出来的声音显得刺耳无比,她每个地方都在排斥他,就连紧密相连的地方亦是。

  她越是不接受,他便越是用力,就算将她挫伤,他也要同她融为一体。

  南夜爵将她的双腿搁在自己肩上,容恩便不再挣扎,她定定地瞅着上方,眼前的景物随着身体的摇摆都在晃动,眼睛里面,那盏昂贵的水晶灯似乎是摇摇yù坠,每一颗水晶都在哀唱着悲伤。

  模模糊糊的时候,酷刑似乎是完了。

  容恩动动腿,下身撕裂般的疼,她垂下头去,只见有血顺着大腿内部滑落出来。

  还是被伤了。

  这样的结果容恩并不意外,她抵死不接受,没有欢愉的身休怎能滋润?

  南夜爵躺在边上,她这种清冷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他,他百般索求,她却真如死鱼般躺在那,想起那晚她喊着阎越时的激qíng,他便双目都被烧红了,如果换不来身心合一,那便痛吧,深深地痛。

  容恩全身散了架似的躺在那,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就被南夜爵拽了起来。她不动不闹,却被男人带出来房间,来到走廊上的环形楼梯口。

  &1dquo;你想做什么?”光1uo的身体感觉到冰冷,yīn寒自脚底窜上来,顺着每条经络爬至全身。南夜爵紧跟而来的动作,就是牵线娃娃身上的线,他动一下,容恩便也动一下。

  他双手压着容思的肩膀,将她上半身推出去,她腹部抵着栏杆,住下望去,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南夜爵紧贴在容恩身后,她两条腿开始颤抖,双手不由自主扶着两边的栏杆,她闭上眼,竟有种仿佛血溅当场的恐惧感。

  &1dquo;容思,你也会怕?&1dquo;她当然怕死,容恩真没想过南夜爵会这么变态,王玲就住在下面的房间,打开门就能看见他们这幅纠缠的模样,她僵着后背,屈rǔ加上不甘,令她整张脸都浸润在难以名状的哀戚中。&1dquo;南夜爵,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1dquo;我当然不怕,”男人抚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别向自己,&1dquo;你越是想我死,我就越是活的好好的,容恩,挣不脱逃不出,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容恩真有种被bī疯的感觉,她再也抑制不住,&1dquo;南夜爵,你还是人吗?”

  在她眼里,他早就不是了,任何禽shou级别的词用在他身上,都难以形容,&1dquo;其实禽shou挺好的,只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就行,你和阎越不是恩爱吗?

  不是打算结婚生子吗?呸,现在上你的不还是我?他是人,所以就抢不过我,容恩,你乖乖认命吧!

&1dquo;她打骂都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个男人无耻到了极点,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1dquo;容思,你还敢跑吗?&1dquo;她咬着牙不说话,男人知道她心里还有不甘愿,不断了她这份念想,只怕她还不能安生,他双臂自容思身后环过去,&1dquo;说,还敢吗?”

  &1dquo;你怕我跑吗?堂堂爵少,也有怕的时候?我能逃得了吗,最后不都是被你逮回来。&1dquo;&1dquo;不准这么同我说话。”南夜爵不想从她语气中听出那种疏离。那刻意拉开的距离,仿佛他们方才的那场欢爱只是做了个梦般,那么不真实。这种患得患失,南夜爵很不喜欢。

  这个男人,真的是霸道进了骨子,管人哭笑,还要管人说话的口气,&1dquo;你爱听便听,南夜爵,我不是那些想要蓄意讨好你的女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真是有些挫败的感觉。可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就算她傲,她孤冷,也有软肋。

  南夜爵将膝盖挤进她的腿,他不等她是否能接纳,便闯入她体内,容恩指甲掐住楼梯的栏杆,如贝壳般小巧的指甲盖由于用力而一个个涨红,他的冲撞,野蛮,且带有惩罚,她终于忍不住了,便细碎喊出口,&1dquo;啊——”

  &1dquo;叫的大声些,让所有人都来看看。”

  疼,真是疼。容思想让自己放松身休,接纳了,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可她的灵魂偏偏那么清醒地支配着这具身体,她让它绷着、僵着,同样也受伤着。南夜爵说不出是享受还是折磨,他加快了度,就算容恩咬着牙将痛苦咽下去,可那种撞击声,还是同周围的空旷静谧形成鲜明的反差,富有节奏地回dang在诺大的别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