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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力扯开她身上的被子,他已经憋到不行了!

  她的反应,果然如南夜爵所料,不止青涩,更是死板。

  旖旎后,容恩侧躺在netg上,双腿紧紧并拢,那种不适还没有完全退去,背后,紧贴着男人余韵过后起伏的胸膛,南夜爵一手落放在容恩小腹上,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在她颈窝间蹭着。

  不比他的好jīng力,容恩沾到枕头就想睡觉,她拨开男人的手,试着开口,&1dquo;这次,偿还给你够吗?”

  南夜爵的气息在她耳边寸寸萦绕,他支起上半身,手指习惯地缠上容恩胸前的长,&1dquo;偿还?呵——”

  她蜷缩起双肩,男人伸出手将她扳过去面对自己,&1dquo;恩恩,你的一夜有那么值钱吗?又不是处,这次jiao易我岂不是太吃亏?”

  这样的谈话,似乎是自取其rǔ,容恩后悔开了这个口,她垂下眼想要转过身,却被南夜爵握住肩膀动弹不得,&1dquo;这样吧,你妈妈什么时候离开康复医院,你就什么时候离开我身边,怎么样?”

  别人的痛苦,却当成他jiao易的筹码,容恩心下悲凉,挣开他的手掌转身,将脸埋在被窝内,遮住眼里的哀戚,&1dquo;好,如果你腻了,能提前放我离开吗?”

  。

  o5o 闯入的第三者

  &1dquo;这个你不用cao心,”南夜爵弯下腰,在她耳边轻语道,&1dquo;玩腻了,还留着你做什么?”

  手掌流连忘返,容恩阻止了下,却被他将手推开,&1dquo;哪里我没有摸过?现在才反抗,是不是太晚了?”

  容恩无力的将手摊在边上,确实,已经晚了。

  &1dquo;你想睡觉吗?”

  容恩真感觉累了,就点了点头,&1dquo;嗯。”

  &1dquo;那你睡,我自己做。”男人说到做到,身体已经紧挨过来。

  主卧的门并没有关紧,这是南夜爵自己的家,他毫无顾忌,容恩被她翻过身来仰躺着,男人才压上来,她就看见门口闪过一道暗影。紧接着,门就被推开,黑影迎面扑来,&1dquo;爵,surprise!

  宽大的kIngsIZe大netg单将自己裹进去,南夜爵低咒声将netg头灯打开,容恩透过被角望去,只见一名女子全身脱得jīng光,只留下一条qíng底裤,在看见容恩后,对方眨着两眼,也是满脸惊诧。

  &1dquo;靠——”南夜爵还1uo着,容恩只顾遮住了自己,&1dquo;你是谁!

  女人委屈地撅着嘴,上半身被盈盈的灯光照得越白皙诱人,&1dquo;爵,才两个月不见你就忘记人家了?”

  &1dquo;你怎么进来的?”南夜爵神态懊恼,女人见状,扬了扬手里的钥匙,&1dquo;人家怕你一个人寂寞,就多备了把这儿的钥匙。”她目光随之落到容恩脸上,对于自己这副模样并不觉得羞涩,反而坦dang地挪到南夜爵身边,将两条手臂缠在他脖子上,&1dquo;爵&he11ip;&he11ip;让我一起陪你嘛。”

  容恩一阵恶寒,只见男人的视线别向自己,嘴角的深意仿佛在询问,她实在没有这jīng力,顺势就裹了被单站起来,&1dquo;我去隔壁。”

  南夜爵神qíng讳深,边上的女人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着自己,煽风点火,恨不能就此扑倒,容恩光着脚踩在花纹不一的地板上,腿间疼痛不已,她只能挪着走向门口。

  &1dquo;站住。”身后的声音,不像南夜爵平时的玩世不恭,倒有些yīn冷。

  她顿住脚步,听到几阵窸窣,南夜爵穿上浴袍,谁也没再看一眼,就躺在netg上,&1dquo;恩恩,要和不要,只有我能决定,下次,不准你自作主张!

  这个男人,终是yīn晴不定,他要的是百分百乖顺,而不是一个女人来替他决定。

  容恩杵在原地,室内的温度瞬间就降到零点,她僵着后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netg上的女人伺机挪到南夜爵身边,还没躺下,却被男人毫不怜惜地踢下了netg。

  &1dquo;我的钥匙你居然都敢配,吃豹子胆了吧?”

  &1dquo;爵少&he11ip;&he11ip;”女人眼睛装满泪水,越显得楚楚动人。

  &1dquo;爬出去!

  女人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绝qíng,她弓起身子,一双小手撒着娇地扯住男人浴袍的一角,&1dquo;爵少,您忘了以前您对人家多好吗?”

  南夜爵凤眼一眯,他最厌恶别人和他讲以前,右手枕在脑后,姿态悠闲,目光却已透出不耐,&1dquo;之前,你还算清白,可现在是婊。子一个,谁要碰你?”

  语气恶毒,就连容恩听了都觉刺耳。

  &1dquo;爵少,我没有,我就你一个男人&he11ip;&he11ip;”

  &1dquo;管你有几个男人,我不想玩了,难道钱给你的不够吗?”南夜爵已经失去耐心,大掌一推将浴袍挣脱出来,&1dquo;再让我见到你,我就让你立足的地方都没有。”

  女人显然是吓住了,更不敢怀疑南夜爵的话,她战战兢兢将钥匙放到netg头柜上,才要起身,却想起南夜爵先前的话,只得忍着屈rǔ向门口爬去。

  当真是,宠溺之时,高贵如王,玩腻之时,弃之如敝。

  容恩冷眼瞅着这一幕,心却宽慰许多,至少,以后要离开南夜爵的身边并不是件困难的事,他当真是玩腻了就会甩得一gan二净的人。

  &1dquo;你一个人在那偷乐什么?”冷不防,男人的声音窜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