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凉薄 (第2页)
牛达喜点点头,喃喃道:“也有道理。”
收起思绪,我让那汉子带我去许寡妇家。
我想的很简单。
余小白还没找到。
邹花怨气太重,很不稳定,我至少得让余江回去稳住她。
再问问看,余江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邹花得罪了什么人。
棺材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偷棺砸灵堂,这事儿不是一般的大!
那汉子本来不愿意去,说怕惹上麻烦。
牛达喜摸了六百块出来,塞他怀里,让他老老实实听话。
这事儿不光是一家人的,更是全村的!
邹花怨气不散,全村都要跟着倒霉!
指不定,邹花想开了,不要余江了,瞧村里哪个男人顺眼,就天天去敲门。
牛达喜上下瞟着那汉子,嘀咕说:“我看邹花指不定能瞧上你这款。”
那汉子被吓得腿都在抖。
他哆嗦的说:“村长,好的不灵坏的灵,你别说了,我带路……”
……
走了十几分钟,来到村东头。
村东的住户没有那么多,这里靠着一条河。
一旦大水,河就会漫上来,有点儿本事的村民,都把房子盖在地势更好的地方。
许寡妇家的院墙不高,砖头年份太长,根部都长满了青苔。
夜深了,她家还亮着灯。
距离十几米,汉子说什么不往前走了,求牛达喜放他一马,不然以后许寡妇天天去他家门口骂街。
牛达喜才摆摆手,让他离开。
我问牛达喜要不要回避一下?
牛达喜摇头,说他不用,大大小小他是个村长,余江和许寡妇总要看他点脸色,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怕是不好说话。
我不再多言。
走上前,我敲了敲院门。
这院门的年头不短了,表面黑漆漆的,油光油亮,脏得很。
“哪个?”
尖锐的女声传来。
我没吱声,咚咚咚的继续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