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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景咸咸咸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她自始至终就不知道儿子的身份,是儿子算计了人家。烟儿从未言说要让儿子对她报恩云云,是我自己喜欢了人家……”

  “她是儿子的心上之人……可儿子甚至都不敢告诉她,自己是个多糟糕的人。这次回来,是想一辈子将她护在羽翼之下,也将母亲护在羽翼之下,可如今看来,怕是不成了。”

  柳氏脑中激灵,急道:“詹二,你这话什么意思……”

  “儿子早前已有商友一脉,京中西城有私宅两座,便不同烟儿在母亲这里叨扰了。儿子同她,明日便走。”

  “伤她的人,儿子一个也不会放过,母亲如有不满之处,便请多多自己消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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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柳氏得了詹瑎这样一句话,猛然想起了柴房往日是个什么样的去所。

  她倒是没有心思叫那两个有手段的老宫人去折磨林烟……可她们应是会按照老规矩来做。左右詹瑎都将这事儿算在她头上了,倒是有些微的难办了。

  那两人叫詹瑎处置了也好,留在府中也没什么大的用处了。盗取府中财物的事儿被翻查了出来,到现下也还未处置,将军府容不下这个肮脏之事。

  “詹二,你可得想清楚了,当真要为一个女子搬出将军府去?”

柳氏有些犹豫,现下才觉,她当真是不了解这儿子。想从未相处过一样,那样陌生。

  而看着詹瑎这个人,想着他前头那样放肆无稽时光,再定睛细看一眼他的侧脸,也才觉他竟也这样快长大了,早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了。相貌样子像极了那个人……

  詹瑎也是极其淡漠的,“母亲不要那样称呼她,她是儿子的妻。”

  “宫里那样的恶心手段她们竟用在了烟儿身上!

若不是柳管事赶了过去,儿子当真是要歉疚一辈子……您给了儿子一次性命,可她也是,她给了儿子第二次的性命。”

  “这件事,儿子绝不原谅!”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咬了牙终还是叹了一气,“。罢了,您歇吧……”

  来来回回的,不论走到哪里,柳氏终是他的生母。有些话言尽于此,希望二人都明白彼此的关系,往后相敬便罢了。

  ……

  不知是詹瑎来回的度过快了,还是柳印出府寻大夫的时候耽搁了时辰,詹瑎回知午时,柳印领着大夫也方才到知午外。

  月色凄寒,詹瑎一颗心早就不是从前了。也不多做责怪于柳印,这三更半夜的本就不大容易寻到开门问诊的药铺子。

  柳印这回,定也是花了不少银子的。

  知午门前遇到迎面而来的柳印与大夫,詹瑎微微思虑,也就吩咐道:“随我一起进来罢。”

  “内子就在榻上,该是受了寒,烧得厉害。且……内子的手外伤颇重,劳大夫处置时多加小心些。”

她怕疼的很,这回他又是半点儿法子也没有,半点儿的疼也不能替她承受。

  那大夫也是被从床榻上喊起来做事的。听说是将军府的管事来请人,一骨碌便从榻上起来了,一出来便是晓这酬金不小。这柳管事出手也大方,一给便是一锭银子。他也知高门之府多少有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也像这种夜半出来请大夫的倒不多见。

  大夫应了声詹瑎的话,再去瞧榻上的女子,这才明白了为何这大半夜的来请人看诊了。

  这样的伤病,属实耽误不得。

  “大夫,内子的身子如何了?”

詹瑎一旁蹲着瞧着,明知晓乐谙的身子是怎样一个状况,可还忍不住问道。

  大夫心思也重,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得罪了人,实话实说道:“十指连心呐……算不得是轻微的伤了。”

言罢这还摇了摇头。

  詹瑎眼下明显的刺痛。

  是啊,十指连心。这伤口处理起来,该是多痛苦的事呢……

  大夫自药箱中取出一物,瞧着是一方软布,这便递给了詹瑎,“烦请二爷将软布放进了夫人口中含着……不做他用,只怕夫人处理伤处时疼的紧了,伤着口唇。”

  詹瑎结果软布,两指摸索了一会儿,心头也明白了些。

  在山源道儿时林烟取箭缝针,皆在自己口中放了块软布。防着自己疼得受不住了咬伤舌头。他紧张着林烟的伤势,没多想旁事便将捏着林烟的双颊,迫着她将小嘴张开一些,将软布齐整的放进她嘴里。

  大夫盯着詹瑎做完这些事儿,另也嘱咐道:“二爷还是按着些夫人的手脚,在下瞧夫人指甲的伤处,指根破损严重,是得将损伤之处清理拔掉的。过程之中,怕是夫人容易乱动,在下再处置起来便难了……”

  詹瑎默了一阵,“好。”

  ……

  *

  小柔依着詹瑎的吩咐,帮着大夫按着林烟的手脚处理完指甲的伤口后,便就自行去了房中整理了行囊,后也到了林烟房中将她为数不多的东西,打包起来,几个包袱一拎起来,在一旁候着詹瑎的吩咐。

  小柔再进知午,天色已有放亮的意思了。

  柳印是离不了此处的。即便柳氏现在的行为多少荒诞无厘,承着在将军府数十年的恩情,他也不可离开。可作为一个父亲,瞧准了些事情,便就想让女儿好好顺着那条路走下去,至少往后去见亡妻时可以有些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