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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回家成亲 (第1页)

作者:酒尽欢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风雪之夜,荒山野岭,雪中孤火。

只听一名大汉道:“他娘的,这大冷的天,我们竟是在这雪中晾着,要是有酒有肉多好。”

另一名大汉道:“还别说,以前总觉得这酒肉没什么了不起,现在想起,那感觉真他妈舒服,若是有个女人抱着,啧啧,那滋味……”

又一人大笑道:“老三,怎么,又想你那春华苑的姘头了?”

那老三道:“大哥,你怎地又拿三弟说笑?”

又一人笑道:“大哥可没有笑三哥,你那姘头不是挺好么,你们说是吧?”

老三道:“老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红楼客栈的事情。”

老四一愣,笑着道:“这事三哥也知道了?我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

老大道:“好了,都别说笑了,现在那姓白的小子也不知怎么样了。”

众人都不说话,都看着洛阳城中。白展云却是一愣,这些人为何突然提到自己?

老三道:“想来可不比我们好受,那小子真是一个愣头青,宗主叫他去杀南宫辰,他竟然还真去,也不想想那南宫辰是何等人物,宗主都怕他,这小子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老四道:“想来,那小子此时必定死了,哎,可惜没有酒,若不然,就凭他的胆子,老子也该敬他一杯的。”

众人都是一愣,其中老五有些抱怨道:“宗主既然要那小子去死,为何还要我们五兄弟来监视,那小子进了南宫城中,还能活着出来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二道:“那小子也算有几分胆色,只可惜什么也不知道,这下死得可真叫冤枉。”

老三看着老大问道:“大哥,你可知宗主为何让这小子去杀南宫辰么?”

老大道:“宗主这是让他去死,真不知宗主心中想些什么,要除掉南宫辰,这小子也不可能不是……”

“……”

众人还在说着,白展云却是愣住了,瘫软在了地上,仰头看着天际,看着那漫天的飘雪。原来,一切都只是一个阴谋,只是让自己去送死而已。

他坐在雪地上,那五人说着什么,他已全听不见了,自己离家漂泊已有几年,可这几年来,没有一个门派接纳自己,没有一个人愿意收自己,自己出门的时候,还曾扬言要艺成归乡。可如今,三年即将过去,自己却一事无成,哎……

这三年来,自己进了不知多少门派世家,可就是无人收容自己。前不久,好不容易进了晃剑宗,本以为自己总算有了运转,谁知这宗主传了自己三招,便让自己去刺杀南宫辰,还说这是入门的考验,说那南宫辰如何虚伪,如何该死……他竟是高高兴兴的执行着。原来,只不过是让自己送死。

任何人,遇上这样的事,心中会是什么感受?没有经历过的,又如何能体会。

自己这一次竟然没死,是不是老天的安排?那么,这一次救自己的人是谁?他为何要救自己?又为何要抢走自己的断情剑?那南宫辰又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父亲的死,是否与这些人有着牵连?

太多的不解,他一时间,竟是一个也想不通,猜不透。

再过半月,便到年关,自己已经离家三年,而今母亲安好?自己是不是该回去看看母亲了?

可如今自己一事无成,连父亲唯一的断情剑也弄丢了,自己又有何颜回家,又有何颜面对母亲?

想着想着,他竟是倒在雪地中睡着了,这段时间来,他实在太累了,也实在遇上太多坎坷了,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毕竟还不该承担这许多。

只是,就这样睡在雪地之中,他瘦弱的身子骨,如何低档得住?

天亮了,白展云醒来的时候,只觉身上盖着什么东西,暖暖的、柔柔的,带着淡淡的清香。他先是一愣,睁开眼睛,只见身上盖着一件皮袄,红色的皮袄。他往前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正带着微笑,瞧着自己。

那女子一身白色连衣裙,身形单薄,秀高挽,那绝美的容颜,那青青的眉,那水汪汪的眼睛,那苍白面容中的微微红晕,眉宇间微现的凄楚,那可怜生生的模样,当真是天香国色,我见犹怜。

这样一个不似人间、胜似天仙的女子,为何出现在此,如何低得住这冬日的严寒?

白展云还未说话,那女子便笑着道:“你醒了?以后可别在雪地睡下,这大冷的天,当心冻坏了身子。”

白展云一下站起,呐呐的道:“多谢姑娘好意,只是在下这脏兮兮的身子,污了姑娘衣衫,这天太冷,姑娘若不嫌弃,还将衣衫披上的好。”

说着递出皮袄。

那女子一笑,接过皮袄,直接披在身上,红色的皮袄,衬得她更加美丽了,方才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此时却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种成熟与内涵。

白展云一下愣住了,一个女子,竟是在顷刻间能有如此转变,这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白展云还在愣神,那女子却笑着道:“好了,我也该走了,你记得以后莫要在雪地中睡,下次可不会遇上我这么好的人了。”

说着,嫣然一笑,转身走去。

白展云急忙道:“小可白展云,谢过姑娘盛情,但不知姑娘芳名……”

那女子停下脚步,回身一笑,这一笑,当真是倾国倾城。那足以融化寒冬风雪的语音道:“你我若是再见,我便告诉你。”

说着,不再停步,向前行去。

白展云站在原地,目送着这女子远去。只见她的前方,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路上,周围三五大汉等候着,这些人衣着华丽,显非一般人家所有。

一直到那马车离去很远,消失在漫天飘雪中,白展云才回过神来,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滋味。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