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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具体是什么,他猜不明白。

  就在6墒思考到底获得又给予什么时,走在身前两米处的池殷忽然停下了脚步。

  6墒余光扫到时已经晚了,一个躲闪不及,堪堪停在了距离池殷一拳处。

  距离太太太近了。6墒的视线下意识飘忽了一下。

  躲避显得不尊重又刻意,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怎、怎么了祖宗?”

  “喜欢偷窥啊。”

池殷笑。

  池殷一米七三,顶与6墒鼻尖一般高,如今微仰着头看他,没有明显身高差。但就是这种身高差,也不被她接受。

  池殷食指勾着6墒的衣领,一点点拉低。6墒腰背微弓,冷然神色因着池殷的那句话变得不稳,他迅解释:“没有偷窥。”

  艳气逼人。池殷不听解释,她只相信自己看到听到的。

  而很显然,6墒也没有被冤枉多少。

  池殷嘴角含笑,拍了拍他的侧脸。

  6墒被拍侧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悲的习惯成自然,他眨了眨眼,接受良好。

  但很快,他就不良好了。

  他感到一个微凉的指尖顺着他的衣领向上,贴紧了脖颈上的大动脉。

  池殷语气森然:“要我治治吗?”

  6墒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池殷的体感偏凉,指尖上移的力度不轻不重,如今贴在皮肤上,像是雪花融化在颈,冰凉雪水顺着肌理缓缓流动。

  无法不颤栗。

  像是得了失温症,池殷指尖明明温凉,但6墒明显感到指尖所过之处,不消片刻,已然了热。

  要糟。

  其实6墒没具体感受过皮肤饥渴症病时是什么状况,他只是在青春期对身体状况进行了有效预估,然后自己去找了医生。

  他觉得,这大概就是这病的病前兆。

  6墒急于挣脱池殷的桎梏,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因为过于慌乱,他没有现池殷稍显诧异的眼神。

  若现在有个镜子,6墒就会看到,池殷触碰过的地方,肤色已经泛红,颜色不深,却呈燎原之势。

  可6墒没有镜子,身前只有一个池殷。

  一切异样,清清楚楚。

  池殷缓缓松开手,6墒微弯的腰瞬间直起,冷着脸向后迈了一大步。

  他假装从容:“吃饭吧。”

  池殷支着腮,眸光流转,像是现有的事一样。

  她叫住了6墒:“6总。”

  6墒远离的脚步立停。

  这称呼,

  一《不知死活》送给自己。

  他头都不敢转:“怎么了?”

  池殷慢悠悠走到他身前,摸了摸他的脸:“你有病?”

  这句话虽然像是骂人,但6墒知道,池殷这是看出什么了。

  他用尽平生演技压下心脏悸动,语气无辜:“怎么忽然骂我。”

  池殷挑眉,6墒浑身力,力度克制住愈热的体温。

  但一切伪装都在池殷凑过来后,彻底崩溃。

  ——她冲着他的脖颈幽幽吹了口气。

  6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