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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涯近尽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薛山这时才想起来,与那个人聊了那么长时间竟然不知对方的姓,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很尴尬地问人家贵性。

  那人说:&1dquo;我姓谭。”

  薛安邦一听是姓谭,就笑了,那是谭星,和他的关系很好,问他在哪里。他说就在客运管理站这边。薛安邦让他等一下,他马上就到。

  谭星看他们聊的很热乎,知道这真是兄弟俩,等薛山一挂电话,他就推着自行车要走。薛山说等会薛安邦来了一起吃午饭,谭星摆摆手说不用客气,说就让薛安邦找王峰就行,然后骑着车走了。

  过了不到十分钟,薛安邦开着他们单位的车来了,又问了他一些情况。然后薛安邦开始给谭星打电话,谭星的电话正在通话,他放下电话说:&1dquo;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三个人真的和你很熟悉,不是故意骗你的吧?”

  薛山被问的有些愣住了,这怎么可能呢?又为什么骗他呢?

  第八章钓鱼事件

  三

  薛山皱着眉说:&1dquo;不会的,他们和我交往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不会故意的。”

  &1dquo;不是我怀疑他们,前一段时间上海有个人开车回单位,半路上有人拦车说是打个顺路车,那人就让他坐了,可是等那人一下车扔了伍拾块钱在前面,把他的车钥匙拔下来硬说他非法营运,罚他钱,他回到家拿刀把自己手指给剁了两个下来。这件事轰动全国,后来说的钓鱼事件,钓鱼事情,不就是说这件事啊。钓鱼的人都是有提成的,千方百计想办法钓到鱼,所以我才问那三个人是不是和你很熟悉,要真是他们钓你,你就可以去他们家要,到时找些人把他们打一顿。”

  &1dquo;不会的,他们不会的,我们毕竟认识那么长时间了,而且本来我是要和他们一起去打工的,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我今天要开车送他们来市里坐车啊。”

  薛安邦又打了谭星的电话,电话仍然在通话中,薛安邦在嘴里骂了一句,开着车带薛山去谭星所住的小区。

  薛山说这车不是谭星查到的,是王峰查的。薛安邦这时才反应过来:&1dquo;不是谭星查的啊,这王峰我不是很熟悉,虽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但没有什么深交。”

  这时车子已经进了不区,薛安邦再次播谭星的手机,那手机已经关机了。薛安邦这次骂出了声:&1dquo;妈的,大中午关什么机啊?”

  他又转过头对薛山说:&1dquo;不急啊,我再找一个人,这个人以前和王峰在一起工作过,做过他的领导,应该可以管用的。”

  他又播了一个电话:&1dquo;朱叔,是我,安邦,有一个事我跟你说一下&he11ip;&he11ip;”

  薛安邦挂了手机说:&1dquo;等着吧。”

  他将车停在小区的路边,他们俩坐在那里,薛安邦又开始说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可薛山却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掉进了一个无底的山洞,伸手不见五指黑的让他非常害怕。

  电话铃响起,薛安邦接过电话:&1dquo;喂,朱叔,怎么样?”

  &1dquo;&he11ip;&he11ip;”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薛山知道有些不妙,只听薛安邦在这边只是点头保证。

  &1dquo;没有找别人,真没有找,他在市里谁都不认识,能找谁啊。”

  &1dquo;&he11ip;&he11ip;”

  &1dquo;朱叔,你听我说,真的,他第一时间就找我了,我就找你了,真没有找其他人,你还不相信我吗?”

  电话挂了,薛安邦对薛山说:&1dquo;你是不是把什么都对谭星说了。”

  薛山又点点头。

  薛安邦气愤地说:&1dquo;又不是他查的你,你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这个狗日谭星也是,嘴真快,怪不得刚才打不通电话,原来他打电话给王峰,说你收人钱的。”

  &1dquo;我没有说收他们钱,只是说他们要给钱,我没有收的。”

  &1dquo;人家不管你这个,这下更难弄了,就抓住你这点,肯定说人家给你钱了,这就很难弄出来了,谭星这&he11ip;&he11ip;”

  电话又响了,薛安邦立刻又接了电话,对方的咆哮声连薛山都听的清楚。

  电话一接通就听对方叫薛安邦不要管这件事,因为已经定了,不但当时现场有很多人围观,而且别人也已经知道,就是想私下解决也不行了。薛安邦在这边一直说好话,说他这个弟弟不懂事,在市里只认识他这个哥哥,第一时间就找了他,让这个朱叔一定要帮这个忙,哪怕是点钱也行。

  电话又挂了,薛安邦说:&1dquo;不好办了,说是很多人都知道了,唉!

不管怎么说你这次要破财了。那谭星说不定也是想从中拿点好处的,所以他一离开你就给王峰打电话,想从中分一杯羹。你说你都不认识人家,你怎么就把什么都对他说了呢?你刚才也听到了朱叔在电话里一直这样说,如果你找了别人,他就不管了。这是因为他觉得是找了别人解决不了了才来找的他,这让他觉得自己没有面子,不重要。

  电话又响了,问薛安邦在哪里,薛安邦说了,然后让他开车到他的小区来。薛安邦驱车带着薛山前往指定的小区,到了那儿时,薛安邦给那个朱叔打了个电话,不一会从一个巷子里出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脸红朴朴的,头有些凌乱,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位国家公务员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