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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涯近尽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他扭过头问王初:&1dquo;这是什么?”

  王初过来看了看说:&1dquo;不清楚,是胎记吧?”

  &1dquo;不像,倒有些像吻痕。”

  &1dquo;你可真有想像力,吻痕?他和他妻子两个人加起来都有一百多岁了,两人还有那激情?”

  &1dquo;谁说他是与他妻子留下的。”

  &1dquo;桃色事件?”

  &1dquo;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的领导有几个没有过啊。”

  王初用手指点着赵刚在那窃笑。

  &1dquo;别这样看我,我是没有的,我才不想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这人很专一的。说正事呢,别打岔。”赵刚拨开王初的手突然严肃的说:&1dquo;这有没有可能是重物所击留下的?”

  &1dquo;不可能的,我们都已经查了几十遍了,没有现一处损伤的骨头。”

  &1dquo;有相机吗?”

  &1dquo;用手机拍不就成了。”

  &1dquo;我手机没有带。”

  王初去找来了相机,赵刚对着那块椭圆形的灰色的斑用不同的角度拍了几张,边拍边说:&1dquo;这块斑其实我在第一次见到王峰的尸体时,我就现了。当时我还以为是地上的灰土,所以没有在意,没有想到清洗后还有,这说明这是原先就有的。只是不知道这是凶手搬运过程中不小心留在上面的,还是一直都有。”

  &1dquo;这就需要你这位大侦探去落实了。”

  王初将一杯热的咖啡送到赵刚的面前,赵刚看了他一眼说:&1dquo;我没有要啊。”

  &1dquo;喝吧,提神的。”

  &1dquo;我真有那么萎靡不振吗?”

  &1dquo;你不是萎靡不振,是看上去有些憔悴。”顿了一下,王初眯着眼看着赵刚又说,&1dquo;你昨天和今天可真是完全的不一样啊,真不知你出了什么事?”

  赵刚被王初看的有些毛,他走到窗边的桌子边坐下来。王初坐在他的对面,他看着赵刚的脸,知道他一定有心事。赵刚喝了一口咖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悠悠地说:&1dquo;你相信因果轮回,报应一说吗?”

  &1dquo;嗯?”王初被他问的一愣,皱起眉毛似乎没有听清楚。

  &1dquo;也就是说鬼神一说。”

  &1dquo;这怎么说呢?还是那句老话&1squo;信者有,不信者无。’”

  &1dquo;我今早在醒来之前做了一个梦。”赵刚看着窗外,似乎是对着窗外的风在说。他将那梦原版的叙述了一遍,结尾他说:&1dquo;这是真实存在的,是我七岁那年生的事,后来小军的尸体一直都没有找到。他们家的人也一直仇视着我们家,虽然后来和解了,但是我一直没有原谅自己,没有到小军的坟上看一眼。”

  王初听着赵刚娓娓道来的讲述,就像听一个精彩的故事,时而紧张痛苦,时而恐怖心颤。完了,他只能安慰赵刚从科学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王初上大学时选修过心理学,其实赵刚也懂,可能是当局者迷吧。王初说,这是因为白天工作的接触使赵刚勾起了对往事的回记,再加上对小军的愧疚才会做出那样的梦。要是真有什么报应,诅咒之类的东西,应该早就开始了,怎么会等到这个时候呢?如果真的感到难过,那就为小军的家人做点事,以此来弥补心里的愧疚。

  王初又列举了许多名人的例子,说你看那些经常到庙里烧香的有钱人,名人。他们不是因为信才去做,而是因为他们之前做了太多亏心事,到后来不得不在某一方面找一个平衡点,而寺庙正好就是这样一个场所,这也有可能是各种宗教至今不衰的一个原因。所以他们不是去烧香拜佛,就是做善事搞基金搞募捐什么的。至于是不是真的一心向佛或是真的为社会上有需要的人做慈善,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了。

  王初又说:&1dquo;你没有现那些迷信的人都是上了年纪或是功成名就的人啊!

这说明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比如我们中国教育下代说&1squo;人性本善’,后来变坏,那是因为在后天的生活中人性生了转变。这个过程说是一种叛逆,要遭到周围人的唾弃;也可能是是一种为了以后事而进行狡辩的托词,或者说是一种给以后能向世人或是自己改过自的一个理由。如果一直都是好人,那就是说你原本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值得自豪的。这就是我们自古至今的&1dquo;中庸”之道留下的所谓&1dquo;硕果。而外国人却恰恰相反,他们教育下代说&1dquo;人性本恶”,如果后来成了好人,那他是经过了非常辛苦的改造的结果,是非常值得人去尊敬的。可如果不幸,他是一个坏人,我们也不用太悲观,因为那本来就是他的人性。所以外国的未成年人是很信教的,无神论者也是在成年之后对万事万物产生了怀疑而放弃了神论。这也有可能是一个问题的答案所在,那就是:为什么外国的科学家要比中国的有权威,有名气,即使他们研究的那些我们早就比他们完成了几个世纪。

  &1dquo;我们年轻的时候相信命运吗?不,我们只认为命运掌握在自已手里。我们年轻的时候相信鬼神吗?不,我们只认为那是一种可笑的无知。可是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对周围生的某些事物无法找到科学的依据时,我们动摇过吗?我们怀疑过吗?我们有时甚至会妥协,即使只是正常的风吹草动,也会突然之间疑神疑鬼。这是一种很可悲的自我背叛,而这种背叛的可怕之处却正是自己对自己的想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