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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样。那我就不留你了。有什么用得上的跟我说一声。”

  &1dquo;谢了。”说完徐巍喝着啤酒,开车离去了。

  第二天,毛玲和韩雪风把庞奇从维市交通大队拘留所里接了出来。

  &1dquo;驾驶,酒后驾车以及深夜扰民。”毛玲把一打儿罚单甩在庞奇脸上,&1dquo;扣光你这个月的工资也不够!”

  &1dquo;我会注意的。。。。。。啊~~~”庞奇懒洋洋的打个哈欠。拘留所里没有床,昨晚显然没睡好。

  看他这幅不知悔改的样子,要不是韩雪风拦着,毛玲真想揍他几拳。

  &1dquo;听、听说昨晚那个连续杀人魔又动手了呢。”为了避免在csd侦探所内生武装冲突,韩雪风尽量岔开话题。

  他所说的那个连续杀人魔被人称作地狱杰克,这个名字得自于他总会在犯罪现场留下&1dquo;来自地狱的杰克向大家问好”这类的标语。最恐怖的是,他专门以女人为目标,将她们切成一堆碎肉。警方已经立案调查几十天了,却一点头绪没有。这件事闹得维市人心惶惶,女人们都不敢在八点以后出门。

  &1dquo;噢,那个啊。真是过分。专找女人下手,以为女人好欺负吗?让我遇到了一定给他好看。”

  毛玲这么气愤还有另一个原因,她那个当警察局长的姐姐也因为这件事遭到不少批评。

  看到转移注意力作战成功,韩雪风松了一口气。

  &1dquo;随你们的便啦。韩雪风,记得吃晚饭时叫醒我。”此时庞奇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他在堆满报纸、快餐盒、脏衣服、臭袜子的沙上拨出一块空地,就那么蜷缩着睡下了,不一会儿便传出鼾声。

  &1dquo;这个混蛋!”毛玲抄起椅子高高举过头顶,韩雪风死死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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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地狱杰克的关系,人们都不敢在深夜上街。这个平时最受情侣们欢迎的小公园更是如此,因为这里曾是案现场之一。深沉的夜幕在惨白的灯光照耀下反而显得更加阴森。

  维市警察局局长毛馨与另一位男警员扮作情侣坐在公园里的长凳上。虽然她和她小组的成员这几天一直在夜以继日的工作,但社会舆论以及上级领导仍不断地在给她施压,就好像把抓不到地狱杰克的火气全撒到她身上一样,对此就连她的部下都看不惯了。而毛馨总是告诫他们只要专心工作就好,不要管多余的事情。她早料到会这样,每次出了大事总会有人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指手画脚,可真事到临头了便一声不吭了。如果是早些年毛馨大概还会反驳几句,但现在已经习惯了。

  &1dquo;局长,你真的认为犯人会在同一个地方动手吗?”与毛馨搭档的警员低声问到。

  &1dquo;根据以往的分析,他曾多次在原先的作案地点行凶,大概因为维市僻静的地方就这么几个吧。其他几个地方我也安排了人,只要一有情况马上便会通知我。这次一定把这个变态逮到!”

  &1dquo;不过也多亏了他呢。”

  &1dquo;什么?”

  &1dquo;啊,不,没什么。”男警员赶快岔开话题。他是击败了5个对手才得到的这个和局长演对手戏的机会。

  &1dquo;局长。当心,有什么人从你右后方过来了。”躲在不远处灌木丛中的一个警员通过无线电说道,而接收器就在毛馨的耳朵里。

  毛馨假装与男友亲热,实际是在对着他怀里的话筒下达命令:&1dquo;各小组注意,缩小包围圈。”

  &1dquo;刺啦刺啦”耳机中只传出嘈杂的干扰音。

  &1dquo;各小组回话,各小组回话!”故意压低的声音难以掩饰毛馨的紧张心情,妹妹曾不止一次告诉过她,妖魔之血动的时候会影响电波信号。刚才还好好的路灯突然像接触不良一般忽明忽暗,而且随着一个人影的移动,频率逐渐加快。

  &1dquo;局长。”与毛馨在一起的男警员不再做戏,同时从椅子上站起来,右手去摸怀里的手枪,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一摇一摆,看似随时都要到下但却不断向这里靠近的人影。即使没有妖魔之血,单凭动物的本能也知道这是个危险的家伙。

  &1dquo;站住!”毛馨拔出枪对准他大声警告道,&1dquo;我们是警察!再往前一步我就开枪了!”作为常与妖魔之血的拥有者接触的人,毛馨比其他人更能强烈的感受到危险的临近,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响起:&1dquo;逃!快逃!”

  两旁的灌木&1dquo;沙沙”作响,刚才警备在四周的警员们赶到了。他们纷纷拔出枪,对准那人,警惕的注视着他的反应。

  他停住了,虽然仍有些晃动,但脚步确实停住了。

  犯人吗?还是仅仅是个身体不好的路人?路灯一亮一灭闪得厉害,对方又披散着头,看不清脸,手上的确没有凶器,按理说应该是警员们搞错了,但,这股令人汗毛立的寒气又是什么?&1dquo;不要动!把双手举到头后!”一位警员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不是个手,但手分明在微微颤抖。

  一股凉意如刺骨寒冰穿透每个人的心窝,谁也没看清生了什么,只知道当他们回过神的时候,那个离得最近的警员如同被拆掉线的木偶散落下来,血飞溅到每个人的脸上。

  在看清警员被害的同时,那个看似病怏怏的人身体起了变化,脖子像断掉一样歪在一边,另一边一条一米多长的边缘如刀刃般锐利的触手破皮而出,鲜红的血液从触手的末端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