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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就是你看见正从那辆车里下来的那个人。”

  汉米尔顿·伯格和卡森都跳了起来，表示抗议。贝顿法官示意他们不要

  出声。&1dquo;现在请等一下，”他说，&1dquo;本庭正在做这件事。我要求过了，双方

  的法律顾问都不要打断我。我想要你们二位先生坐下来，不要出声。”

  贝顿法官向那个证人转过身去：&1dquo;本庭在这里的目的是伸张正义，亨利

  先生。本庭需要你去回想，去清除你头脑中对任何人怀有的所有偏见。”

  贝顿法官等待着，审判室中一阵紧张的沉默。

  &1dquo;嗯，”最后杰罗姆·亨利说，&1dquo;当然，法官大人，我当时确信她就是

  我看见从车里下来的那个人。然而，以前有人给我看过她的照片，而且要我

  对那张照片做过辨认。我辨明了那张照片，那就是出问题的地方。”

  &1dquo;但是你为什么辨明了那张照片呢？”贝顿法官问。

  杰罗姆·亨利若有所思地抚抚下颚。&1dquo;嗯，噢，至于那一点，”他兑，

  &1dquo;当然了。。嗯，那张照片看上去有些像。。。看上去完全像我看见从车里

  下来那个人的面孔。那是因为麦吉·埃尔伍德与被告长得很像，而且那张照

  片照得非常巧妙。。”

  &1dquo;那是麦吉·埃尔伍德的照片吧？”

  &1dquo;那，那是毫无问题的。”

  &1dquo;而且它挺像你看见从车里下来的那个人吧？”

  &1dquo;非常像。”

  &1dquo;尔后当你看见麦吉·埃尔伍德时，你就感到她肯定是你见过照片的那

  个人吗？”

  &1dquo;所以我就做出了那一身份认定。”

  &1dquo;但是你现在准备对本庭誓，你看见从车里下来的那个人不是麦吉·埃

  尔伍德吗？现在，仔细想一想，亨利先生。这并不是试图使你中圈套。这不

  过是本庭的一项努力，想得到那件事的真相。”

  亨利闭上眼睛，努力去集中精力。他继续用指尖抚着下颚的顶尖处。

  &1dquo;嗯，”最后他说，&1dquo;他们告诉我说，不要让佩里·梅森愚弄我，而且我也

  不打算让他那样做。但是，当然了，法官大人，当您谈论到那件事时，当我

  看到麦吉·埃尔伍德的那张照片时。。嗯，当时我认为那就是我看见从车里

  下来的那个年轻女子。尔后当我看见麦吉·埃尔伍德时，当然了，有某些暗

  示和。。嗯，当我看她时，我认为她就是那个女人，没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