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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听您吩咐，”她告诉他，&1dquo;处于您的地位，您一定知道自己在做什

  么，而且那一定是合法的。”

  &1dquo;有时候，梅森承认，&1dquo;我真希望我的安全限度更大一些，但是。。嗯，

  我就能告诉你这么多。我努力给一个委托人所有的机会。人们普遍认为，旁

  证证据导致误判。实际上，如果解释得当的话，旁证证据是我们掌握的最好

  的证据之一。真正对造成最多误判负有责任的证据则是对人物身份的认定。”

  &1dquo;而我推测这和人物的身份认定有关吧？”

  &1dquo;是的，”梅森说，&1dquo;我有理由相信，某一证人会认定警官们指给他的

  任何人是他看到的和一个特定的人在一辆特定的汽车中的那个人。”

  &1dquo;真有意思。您没有权利对这样一个人进行提问吗？”

  &1dquo;当然，我有那个权利。”梅森说，&1dquo;而那又有多少用处呢？我的看法

  是，你在提问的时候，最好使他说出的证词与他的目的相反，而不必使他说

  出自相矛盾的话。”

  &1dquo;这话，”她说，&1dquo;听起来很像律师，而且很像梅森。如果您不介意我

  这么说的话。我们再下一段楼梯，演我们的戏好吗？”

  梅森点点头。

  他们走下楼梯，来到二楼三楼中间的地方。在这儿，麦吉将借来的裙子

  紧裹身上，腾出地方，让梅森紧靠她坐下来。

  梅森点了一支又一支烟，让它们在楼梯上燃着，直到只剩烟蒂，然后把

  它们碾灭。

  &1dquo;看去真像我们在这儿呆了好长时间似的。”她说。

  &1dquo;我希望如此。”梅森告诉她。

  &1dquo;那只胳膊，梅森先生。”

  &1dquo;那只胳膊怎么了？”

  &1dquo;不对劲儿。”

  她轻轻地拿起他的左臂，让它围住自己的腰。&1dquo;好了，”她说，&1dquo;我要

  把头靠在您肩上，而且，我要以这种信任亲密的姿式，问您最近是否读了一

  些好书。”

  &1dquo;我没有时间读书。”梅森说，&1dquo;我一直都很忙。”

  &1dquo;这倒是一种很有的生活。”她诱惑地咕哝着。

  &1dquo;是的。”

  &1dquo;报上登的您的那些冒险经历我一直都在看。看来您肯定是以一种特别

  的方法处理您的案子。”

  &1dquo;我努力去使它们有意思，”梅森说，&1dquo;陪审团员都是人。他们会对使

  他们感兴的东西予以注意的。如果你在处理一个案件的通常程序中单调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