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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和你的母亲反复谈了你们看见的事情，最后断定这是一个可以让格

  里芬为你们保持沉默出个大价钱的绝好机会。这样你们俩决定给他一个选

  择：要么被判谋杀罪，要么娶诺玛为妻。显然这桩婚姻对你有利。”

  霍夫曼警长挠挠头皮，显得迷惑不解。

  诺玛·维奇飞快地瞥了她母亲一眼。

  梅森一字一板地说：&1dquo;这是你说出实情的最后一个机会。实际上，你们

  两人都是事后从犯，照此，你们应该被起诉，正如你们也犯有谋杀罪一样。

  格里芬已经做了供述，我们不需要你们再作证。如果你们想继续这种欺骗，

  就随便好了。但如果你们想和警察部门合作，现在正是时候。”

  霍夫曼警长打断他：&1dquo;我正要问你一个问题，”他说，&1dquo;问完就结束这

  场问话。你们是做了，还是没有做，梅森说的那些事情，或者确切地说，他

  刚才说的那些事情？”

  诺玛·维奇低声说：&1dquo;是的。”

  维奇太太终于被激怒了。猛地转向她，眼睛里闪烁着怒火。

  &1dquo;诺玛！

”她尖声呵斥道：&1dquo;闭嘴，你这个小笨蛋！

这是在讹诈，你没

  看见吗？”

  霍夫曼警长朝她跨过一步。&1dquo;这可能是讹诈，维奇太太，”他慢条斯理

  地说，&1dquo;但她的供述和你的插话都已露了馅儿。还是说实话吧。这是你们唯

  一可做的，否则我会认为你们是事后从犯。”

  维奇太太的舌头沿唇线来回刮了一下，突然怒火爆，&1dquo;我早知道不能

  相信这小笨蛋！

这事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睡得跟一根木头似的。我听到开枪

  的声音并上楼到这儿。我应该让他来娶我，永远不把她当我的知心人。但我

  想这对她是个机会，就给了她。而这就是我得到的报答！

”

  霍夫曼警长转过头注视佩里·梅森。

  &1dquo;这真是一团乱麻，”他说，&1dquo;那颗没击中贝尔特的子弹呢？”

  梅森大笑，&1dquo;警长，”他说，&1dquo;这事把我也一直给蒙住了。架上的湿雨

  伞和锁着的门曾让我困惑。我一直在揣摩着肯定事出有因，可我搞不清楚怎

  么才会这样。我仔细地查看了这个房间，寻找弹孔。后来我意识到卡尔·格

  里芬有足够的理智知道如果有那个弹孔，他就犯不了那罪了。所以，对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