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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开什么玩笑？”德拉姆说。

  梅森转向霍夫曼警长。

  &1dquo;好啦，警长，”他说，&1dquo;我准备好了给你们看样东西。你叫人把维奇

  太太和她的女儿叫来好吗？”

  霍夫曼警长看上去犹豫不决：&1dquo;你要她们来干什么？”

  梅森说：&1dquo;我想问她们一些问题。”

  &1dquo;不行，”他说，&1dquo;我想我不会让你这样做——直到我进一步得到了解。”

  &1dquo;这不是花招，警长，”梅森坚持道，&1dquo;你就坐在这儿听我问这些问题。

  任何时候你要认为我越权限，尽可以阻止我。嗨，见鬼！

如果我想玩诡计

  的话，我满可以把你拽到陪审团面前，然后使出杀手锏让你措手不及。我当

  然不会去把警察带到我要做辩护的这个地方。”

  霍夫曼警长想了一分钟。

  &1dquo;有道理。”他说，然后转向德拉姆。

  &1dquo;下楼去找找那两个女人，把她们带到这儿来。”他说。

  德拉姆点点头，离开房间。

  保罗·德雷克好奇地注视着梅森。梅森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德拉姆离开

  房间后他就陷入沉默。几分钟后，门外一阵拖沓的脚步声。接着，门开了，

  德拉姆躬身把两个女人让进房间。

  维奇太太仍如往常那样忧郁，她那双了无生气的眼睛木然地注视着房间

  里的几个人，以她那独特的两脚拖地的步子走进来。

  诺玛·维奇穿着一件紧身衣服，露出身体的曲线。她的目光从一张脸上

  移到另一张脸上，饱满的嘴唇半含着笑，似乎很骄傲地知道自己吸引男人目

  光的能力。

  梅森说：&1dquo;我们想问你们几个问题。”

  诺玛·维奇说：&1dquo;又问问题？”

  &1dquo;维奇太太，你知道你女儿和卡尔·格里芬订婚的事吗？”梅森问，根

  本不睬诺玛的话。

  &1dquo;我知道他们订了婚。”

  &1dquo;你过去知道他们有任何浪漫史吗？”梅森问。

  &1dquo;当人们订婚时总是有一段浪漫史的吧？”她说，声音沙哑。

  &1dquo;我说的不是这个，”他对她说，&1dquo;请回答我的问题，维奇太太。在诺

  玛来这之前，你知道他们之间的恋爱吗？”

  那双暗淡、深陷的眼睛往诺玛那儿看了一下，然后又回到梅森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