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页 （第1页）

  &1dquo;你不必非得这样，”梅森告诉他，&1dquo;我们就进去一趟，你可以马上出

  来。”

  &1dquo;这又是什么诡计？”洛克急着想知道。

  &1dquo;啊，进来吧，”梅森不耐烦地说，&1dquo;谁现在会怀疑呢？”

  洛克走了进去，谨慎地环顾四周。

  索尔·斯坦伯格从后边的房间走出来，脸上堆着笑。他走到梅森面前，

  说：&1dquo;您好，能为您效劳吗？”

  然后他似乎才注意到弗兰克·洛克，笑容顿时消失。&1dquo;你又来了？”他

  突然问道。

  索尔·斯坦伯格的表情迅变化着。先是原来的微笑变成认出一个人的

  惊讶。惊讶又变成断然的肯定。他抬起微微颤动的食指，直指洛克，说：&1dquo;就

  是这个人。”

  梅森的声音透着尖锐：&1dquo;哎，索尔。你可得看清楚了。”

  当铺老板这下子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1dquo;我没把握吗？我见过的人会认

  不出来吗？你问我再看到他时能不能认出他来，我跟你说过，&1squo;是的’。这

  不，我看见他了，我再说一遍&1squo;是的’。就是他！

就是这个人！

除此之外你

  还要肯定什么？就是他。就是这个人。这一点不会有错。我不管怎么样都记

  得这张脸。我认得这鼻子，还有这种颜色的眼睛！

”

  弗兰克·洛克猛一后退，咆哮起来：&1dquo;喂，”他说，&1dquo;这样骗我算怎么

  回事？这是什么伎俩？这不会给你带来什么的。你会为此倒霉的！

”

  &1dquo;别火嘛。”梅森对他说，然后转脸面对当铺老板。

  &1dquo;索尔，”他说，&1dquo;你对这个要有绝对把握才能上证人席，任何盘问都

  动摇不了你的证言。”

  索尔在下巴下面挥着大大的手掌。&1dquo;我再肯定不过了，”他说，&1dquo;把我

  带到证人席上吧。给我叫一打律师，叫1oo个律师来！

我说的还是这句话。”

  弗兰克·洛克说：&1dquo;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索尔·斯坦伯格大笑起来，简直就是一幅嘲讽得意的杰作。

  洛克的额头上闪着细细的汗珠，他转向梅森。

  &1dquo;这是什么意思？”他说，&1dquo;要敲诈是吧？”

  梅森神色凝重地摇摇头。

  &1dquo;我只是在办案，”他说，&1dquo;核实一下而已。”

  &1dquo;核实什么？”

  &1dquo;核对你买枪的事实。”梅森低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