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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钻进汽车，向索尔·斯坦伯格的当铺驶去。

  斯坦伯格身子胖胖的，两只眼睛闪着光芒，透着精明，嘴角永远挂着微

  笑。

  他眼光扫视着佩里·梅森，说：&1dquo;啊，好，好，好。好久没见了，我的

  朋友。”

  梅森跟他握了手：&1dquo;可不是么，索尔。可现在我有麻烦了。”

  当铺老板点点头，两手搓着。

  &1dquo;人们一有麻烦，”他说，&1dquo;就会来索尔·斯坦伯格这个地方。你是什

  么麻烦，我的朋友？”

  &1dquo;听着，我说，是这样的，”梅森说，&1dquo;我想让你为我办一件事。”

  &1dquo;我会为你做我能做的任何事情，你知道。当然，生意总归是生意。如

  果是生意上的事，你得按生意上的规矩来，咱们公私分明。但是如果不是这

  回事的话，你知道，我会为你办任何我能办到的事情。”

  梅森目光闪烁。&1dquo;这可是你的生意，索尔，”他说，&1dquo;因为这将让你赚

  5o美元。而你不需做任何投资。”

  胖子大笑起来。

  &1dquo;这个嘛，”他坦言道，&1dquo;正是我喜欢谈的那种生意——不需要投资，

  净赚5o美元的利润。我知道这可是好生意。我做什么？”

  &1dquo;让我看看你卖出的左轮手枪的登记簿。”梅森对他说。

  当铺老板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本不知被翻过多少遍的册子，里面登记着枪

  支的型号、式样、号码，购买者的名字和签名。

  梅森一页页地翻看，终于现32口径自动手枪的登记内容。

  &1dquo;就是它了。”他说。

  斯坦伯格探过身，盯着记录。

  &1dquo;它怎么啦？”

  &1dquo;今天，或是明天什么时候，我会和一个人来这儿，”梅森说，&1dquo;你一

  见他，就用力点头，说&1squo;就是这人，就是这个人，就这个人，没错了’。我

  会问你是否肯定是这个人，你愈加肯定。他会否认，他越是否认，你就越是

  肯定！

”

  索尔·斯坦伯格噘起他那厚嘴唇：&1dquo;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梅森摇摇头。

  &1dquo;你要是在法庭上这样说，那当然非同小可，”他承认道，&1dquo;可你不是

  到法庭去作证。你只是对这个人这样说，没有任何其他人。而且你也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