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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还是没听到？”

  &1dquo;听到了，”她说，带点挑衅地，&1dquo;我听到一辆汽车。”

  &1dquo;好极了，”他说，&1dquo;这样更好了。现在我问房子里有多少人？”

  &1dquo;你什么意思？”

  &1dquo;仆人，每个人，”他说，&1dquo;到底谁在那儿。我想知道这个房子里的每

  一个人。”

  &1dquo;哦，”她说，&1dquo;有迪格利，那个男仆。”

  &1dquo;对，”梅森说，&1dquo;我见过他。我知道他的情况。还有谁？谁是女管家？”

  &1dquo;一个叫维奇太太的，”她说，&1dquo;她女儿现在跟她一起住。女儿住了几

  天了。”

  &1dquo;好的，男人们呢？咱们来核对核对男人，只有迪格利那个男仆吗？”

  &1dquo;不，”她说，&1dquo;还有卡尔·格里芬。”

  &1dquo;格里芬？”

  她脸红了：&1dquo;是的。”

  &1dquo;这便是你第一次见我时用格里芬这个名字的原因了？”

  &1dquo;不，不是这样。我当时是先想到什么姓就用什么姓。不要说那种话。”

  他咧嘴而笑：&1dquo;我可没说那种话。是你这样说的。”

  她急急忙忙地说下去。

  &1dquo;卡尔·格里芬是我丈夫的外甥。他夜里很少在家。我猜他特别疯。他

  特爱喝酒。他们说他经常醉醺醺地回来。我不知道这个。不过我知道关系很

  密切。乔治对卡尔也就那样。并没倾注过任何人的感情。你必须知道我丈

  夫是个怪人。他没有真正地爱过任何人。他只想去拥有，去占有，去支配，

  去压服，但他不会爱。他没有什么亲密朋友，他浑身上下都是傲慢。”

  &1dquo;是的，”梅森说，&1dquo;我知道这些东西。你丈夫的性格我不感兴。给

  我说点卡尔·格里芬的事儿。今晚他在吗？”

  &1dquo;不在，”她说，&1dquo;天刚一黑他就出去了。实际上，我想他就吃了晚饭。

  他似乎是去高尔夫俱乐部打了一下午高尔夫球。什么时候开始下的雨？”

  &1dquo;6点左右吧，我想，”梅森说，&1dquo;问这干嘛？”

  &1dquo;对了，”她说，&1dquo;这样我想起来了。下午天气挺好的，卡尔去打高尔

  夫。后来我听乔治说他打了电话说在高尔夫俱乐部吃饭，回来要晚一些。”

  &1dquo;你肯定他没回来？”梅森问。

  &1dquo;肯定。”

  &1dquo;你有把握你听到的楼上的声音不是他的声音？”

  她略一犹豫。

  &1dquo;不，”她说，&1dquo;是你的声音。”

  梅森不耐烦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