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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娘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洛美微笑着,不言语,她总是很老实,一点都不像是这个花花公子的女友。

  这两人都是鬼吧的股东,叫苏怡当成小马仔来打下手,招呼客人,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胖胖的男人,一钻进来就说:&1dquo;钟原,我给你带好酒来了,巴西正宗的,来猜什么牌子。”

  钟原也出了吧台,刚好生意还没有来,人比较少,五个人就坐一桌,喝胖子何小泥带来的酒,一边聊着酒吧的生意。

  酒吧的生意并不差,只是还远没有好到苏怡的理想,但话说回来,想达到她的理想还是很难的,微软那种收入才上得了她的法眼,这五个股东一起召集着开会,五个人不过都是都市时尚青年,谁也没有做生意的经验,全凭了一脑子的鬼点子才在这里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这一次,他们又准备为鬼吧做广告了。

  &1dquo;做一次招灵游戏,一定会吸引很多客人来看的。”苏怡把自己的提议给说出来。

  大家都举双手赞成,这群朋友在鬼话已经认识很久了,从前大家经常在一起玩什么仙,碟仙游戏,这一次说到通灵游戏更是劲头更大,只有钟原安静的坐在一旁,喝着自己心爱的酒,他可不是鬼吧论坛里的网友,不过是卖苏怡的面子才来这里帮手的,用不着和这群人疯。

  通灵游戏已经商量了,就是通俗易懂的招魂,安离弦一听是招魂就一点兴也没有了。

  &1dquo;这种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的通灵游戏就不要叫上我这么酷的人了。”安离弦认真的说。

  苏怡气极:&1dquo;你怎么这么笨呢,那种高难度的有什么用,客人又看不懂。”

  洛美小心的说:&1dquo;我听大家的。”

  何小泥做总结:&1dquo;行了行了,谁叫我遇到你们呢,我堂堂一个何氏家族继承人,为了这点小事天天帮你们跑腿,真是,我去做广告宣传吧!

  安离弦摇着头说:&1dquo;胖子,你家不就是个暴户吗?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何小泥站起来了:&1dquo;暴户,怎么了,暴户也比酸不拉叽用女人钱的艺术家强。”

  &1dquo;谁用女人钱了。”安离弦看样子要打架了。

  &1dquo;停”钟原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式:&1dquo;同志们,你们为什么在一起就一定要吵架呢,客人来了,我得去招呼客人了,你们不是谈论一下今天谁守夜吧!

  所有人都转过头去,装做自做自事,好像没有听到钟原那句话一样。

  钟原嚷起来了:&1dquo;喂喂,大家明明说好了,轮流守夜的,怎么现在不算数了。”

  沈离弦指着何小泥:&1dquo;到他了。”

  &1dquo;算了,小泥都已经值过几次班了,也应该到你了吧!

”苏怡说。

  安离弦只好站起来,搂着洛美说:&1dquo;好吧,谁叫我们也是老板,今天晚上就我们守吧,这样的气氛更适合性爱。”

  洛美羞的低下头,周围人齐摇头,哄笑,说着笑话,举着酒杯,钟原在吧台里自如的调着酒,守夜这事就算是定下来了。

  安离弦又和何小泥开始吵架,洛美在一边傻笑,钟原在招呼客人,鬼吧看起来一切都非常好,普通人的理想,普通人的生活,时光在这群人的身上只是那样的飞逝着,一晃眼就到了深夜,客人三三两两的起身回家。

  钟原和苏怡一起回去,俩人的家很近,常被人误会已经同居,何小泥开自己的车,安离弦和洛美就留下来收台。

  鬼吧里的灯光很暗,就是把灯全打开也只能看到人影个大概,这本是几个鬼吧股东为了营制气氛而精心安排的,可是,现在的安离弦倒是不满意了。

  &1dquo;什么鬼酒吧,灯要这么暗。”

  &1dquo;当初好像是你自己要求的了,本来就是鬼吧啊!

”洛美一边扫地一边说。

  &1dquo;洛美,你信不信有鬼。”

  &1dquo;当然信,如果不信的话就不会上鬼吧论坛,也不会认识你这个色鬼了。”

  &1dquo;哈哈,色鬼现在要狂了,你要小心啊。”

  &1dquo;别别,我还在扫地。”洛美娇呼了一声。

  扫把落地的声音,桌椅撞得怦怦响,洛美被安离弦横放在鬼吧的吧台上,两人喘息着。

  &1dquo;现在我就要你死。”安离弦的眼睛充血,吧台异样的环境让人在恐怖中更加兴奋,做爱的环境不同,使两人都无法自控。

  &1dquo;这。。这样的夜,我们多守几次。”安离弦疯狂的上下运动,一边心满意足的与洛美说,洛美衣衫半落,喘息着,嘴里糊乱的应道:&1dquo;让我死吧!

让我死吧!

  夜疯狂,吧台后一个小屋,房里有一张床用于守夜的人睡觉而用,这地方比较偏僻,不像闹市区里有保安不用守夜。

  小屋左侧有一个卫生间,两人在卫生间里又疯狂了一次,水珠撒在两人的头上脸上,两人互相揉弄着对方湿淋淋的头,一边性感的扭动着,只到精疲力竭才相搂着沉沉睡去。

  半夜安离弦迷糊中嘀咕:&1dquo;洛美,不要再洗我的头了,真的很烦,要睡了。”

  他又翻一个身沉沉睡去,洛美被吵醒,慢慢睁开眼,忽然看到床前站着一个人,那人看不清脸,却清楚的现手伸进了安离弦的头里,趁着惨白的月光,黑暗中只见修长的手伸进他那仍然湿湿的头里,不停的抓着抓着,极温柔又细致的洗着,头洗成一缕一缕,只是那手指偶尔伸出了头皮,却惊见上面根本没有指甲,在月光下清楚可见上面的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