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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鑫吃惊的看着贤,难道这家伙不要命了吗?敢把护盾撤去,看来是打算自我放弃了,鑫随即换上可怕的笑容,他和&1squo;冤莺’就像心灵想通似的,&1dquo;你不想活了,那就让我送你最后一程吧”鑫冷冷的看着一脸赖相的贤,&1squo;冤莺’腾空飞起,火红的翅膀折了起来不在是鸟的形状,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红星灵球,不在是贴在鑫的身后,看来鑫是打算一击让贤至命了。

  贤不紧不慢的转过头,正好对着镜子的方向,嘴角一扬眼瞳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像似能够看到看戏的众人,正民心一紧,倒吸一口气,贤这表情意味着他对这场游戏认真起来了,贤用唇语对着镜子一字一句的说道:&1dquo;游、戏、才、刚、刚、开、始”,众人看了之后倒吸一口气看着镜子中的贤,他现在散出来的灵气比鑫还要可怕,就像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能够激贤能量的只有更强的力量,永生笑笑的看着这位认真起来的师兄,默默的说着&1dquo;贤让我们看看你真正的实力吧”。

  &1dquo;去死吧”鑫咆哮着,&1squo;冤莺’像疯了似的猛的攻向贤,&1squo;冤莺’身体在天空留下一条血红的痕迹,痕迹在&1squo;冤莺’划过后化做一点点鲜血滴掉在大地上,茁壮成长的小草碰到血滴之后&1squo;嗖’的长得和大树一样高,正民四人惊呼出声,永生激动的手颤抖起来,指着小草叫道:&1dquo;血~血泪?”。

  &1dquo;小伙子不错嘛,看来你们几个看的书不少呢,是用功的少年”木叶赞赏的点了点头。

  (注:血泪,是冤灵们哭出的血泪,冤灵力量越强,血泪的冤气越强,被腐蚀的东西都会被魔化并且力量和体形猛的增长,好在里面没有动物,要不然真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

  &1dquo;师兄这下麻烦了,这东西不好惹,他怎么还不打开护盾呀。”俊在一旁急得直跺脚,真想上场的是自己,贤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半个师父,此刻最紧张的莫过于他了。

  贤看着&1squo;冤莺’飞来,并没有闪躲的意思,双手环于胸前,直直的站在那里等着&1squo;冤莺’的到来,&1dquo;镇元之神,清起光,本未之时来镇邪,起”贤的咒语一念完,镇元尺绕着贤的身边飞转起来,&1squo;哐’的从镇元尺中暴出异常绚丽的白光,灵光将贤整个人都包围得看不见了,眼前只剩下一片刺眼的白光。

  &1squo;冤莺’在靠近白光后,血泪一点点的被蒸掉了,&1squo;冤莺’出一声刺耳的尖叫&1squo;嗷’,声音中夹杂着冤气和悲怒,甚至还从&1squo;冤莺’的火红的身体里看到了很多挣拧的人脸,他们愤怒的盯着眼前的少年并咆哮着,&1squo;冤莺’很快的被鑫收回了身后,显现出火凤的形态,火红的灵光比刚刚暗淡了许多,看来是被镇元尺的光所伤。

  &1dquo;这~这是贤师兄吗?”俊木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根本不相信这是他那个懒散的师兄能放出的能量,夸张的张大着嘴巴拉着永生和宗的手。

  &1dquo;这才是真正的贤,平常的他对任何事都不在乎,只有碰到对手他才会认真起来。”正民淡淡的说道。

  &1dquo;恩恩”俊似懂非懂的点着他那颗还算完美的脑袋。

  &1dquo;鑫,现在游戏才是真正的开始,来吧,打开你全部的力量,我们一较高低”贤从刺眼的白光中走出,白光在贤的身边渐渐变淡了,它们并未消失而是化做透明的气体将贤整个人包围起来,比起护盾,这可以说是大物见小物,它们可以说是防守与一体,贤身体中散着与镇元尺相同的淡白光,镇元尺早已不见,看来是容入贤体内了。

  &1dquo;哈哈,有意思,你是我这么多年碰到真正的对手。”鑫与贤相视一笑,说着将&1squo;冤莺’收进体内,鑫全身冒着红光慢慢腾空飞起红色气体在鑫的身边环绕着,最神奇的就是鑫的双手慢慢的长了出来,而且是虚幻的灵力手臂,红色的胳膊似乎让鑫格外兴奋。

  贤挑眉一笑,暗道:&1dquo;这才有意思嘛,我可不喜欢欺负残疾人”,贤已惊人的度出现在鑫的面前,一拳朝鑫面门攻去,鑫敏捷的侧身躲过这一击,鑫不甘示落的,一个扫腿攻贤的下盘,贤一跃,将鑫甩到了身后,现在下面的八个人看到的就是白光和红光相缠着,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攻击着对方,像是武术,又运用了灵力,他们互不相让的打着。

  木叶他们从鑫的脸上看到了多年没有见到的光彩,这时的他就像生前一样开心的体验着能量带来的快乐,自从变成人偶后,他天天都阴沉着一张脸,对任何事都不闻不问,木叶这次派他出战看来是对的,鑫心思细密且武功和灵力都在他们之上,只是不好战,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放下生前的事。

  &1dquo;鑫怎么你手软了?”贤喘着粗气看着对面同样喘着粗气的鑫,他们不知不觉中竟然打了二天了,下面的人头上已经爬满了蜘蛛网,他们二天从未动过,一直盯着镜子,舍不得离开半步也忘了饥饿。

  &1dquo;贤,我们的功力都不相上下,你好像并未用镇元尺里所有的能量,是在让我吗?”鑫眼神暗然的看着贤。

  &1dquo;你如果不被人封印也不止这点力量,我只是拿同样的力量来比较我们之间的高低。”

  鑫鼻子一酸,眼睛里有种湿湿的感觉,这么多年都忘了泪的感觉了,在修真界只有你死我活的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从来没有对手会去关心对方的实力和自己差多少,计不如人就是死,比别人高就杀了对手,这就是规则,而眼前的男子明明可以用镇邪的所有力量可是他并没有压制他的邪恶力量,而是游刃有余的交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