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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真菰之前已经有数十个师兄死去,他们也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真菰可是最厉害的啊。
鳞泷师父的弟子中,真菰的动作是最敏捷的,也是最适合水之呼吸的,年龄虽小但学剑时间比他和义勇早很多年。
但是真菰却死了。
后来他们的那场选拔,他和义勇也彼此承诺过。
承诺了不准害怕;承诺了不准退缩;承诺了不准放弃;还承诺了,活下去。
活下去。
「活下去。」
可是,有什么用?
每个人每个人,都完全不遵守当初的承诺。
就像当初,口口声声说引开土匪就回来的父亲一样。
每个人,都只给他留下了一个遥不可及的背影。
“……所以谁让你们救了啊!”
锖兔咬牙喊出声,拔出腰间的日轮刀斩断了机关飞过来的箭矢,“唰唰唰”
的几声,箭矢被挥开插入了旁边的竹子中。
竹叶因为晃动,哗哗地滴下了些许的露水。
水滴落在锖兔的额头上,又顺着眉骨滑下。
而他的眼前则出现了,那个被砍成了一刀两断的巨石。
握着刀的锖兔愣了一下。
他慢慢将手上的日轮刀回鞘,抬手抚向了面前巨石的切面——是的痕迹。
有人,最近切断了狭雾山上这个目前号称世间最硬的岩石……?
鳞泷师父的弟子中……啊。
是炭治郎吗。
锖兔顿时了然,灶门炭治郎那不好意思的笑着的模样出现在了锖兔的脑海。
那个少年,因为是长男,始至终都散着一股温柔的气息啊。
果然,就连斩击的痕迹都是这样。
没猜错的话,估计是鳞泷师父吧。
为了不让炭治郎参加最终选拔,所以让他砍断了岩石再去,应该是这样了。
炭治郎,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锖兔把手岩石上移开,抬脚往竹林的深处走去,走向那个竹林中一到晚上就可以被月光照到的地方。
富冈义勇之墓。
而这个墓碑后面,还有数十个几乎一样的墓碑。
义勇的遗体,被葬在了这里。
以及所有的师兄弟,他们全部都在这里。
锖兔垂眸站在所有的墓碑前面,银色的眼睛看着这里所有的墓。
果然,大家都在啊。
就连义勇的也是完好无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