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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eonlinl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当他踏入警局时,不由地嘀咕着,真是阴魂不散,死了还要我帮你收尾,四处道歉!

不过,这些警察也没有亏太大,至少眼睛也吃了冰淇淋,看到的那个死鬼的半裸胴体,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们有没有勃起?!

  有的警察知道他从大6回来,不自主地特意跟他保持距离,甚至戴上口罩。或者等他离自己有一段距离,才拿下口罩吃披萨,以策安全。

  老张本想一边吃喝﹑一边佯装跟李捷聊天似的旁敲侧击。当他正要开口说话时,瞥见同事戴上了口罩,愣了一下,随即拿出李捷刚送的耳温枪量测李捷的体温。

  干!

竟然拿我送的耳温枪,枪毙我的耳朵,还好这枝没有用过。李捷虽然面无表情,一付很配合的样子,但是心里很不爽。就像自己买把菜刀送人,而对方却用这把刀毫无心软地砍死他。

  &1dquo;嗯,正常!

”老张顺口说了出来。

  &1dquo;我也要检查你;李捷把耳温枪抢了过来,强奸似的使劲插入老张的耳朵,然后瞄了上面的温度显示一眼,用台语说。&1dquo;嗯,在室的;

  &1dquo;嗯ㄟ,哇西刚耶啦!

”老张用台语说。当然很不爽地斜瞪了他一眼。

  旁边的警员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有的甚至把嘴里咬碎的披萨喷到桌上。

  两人不爽完了,老张就随口聊些最近saRs的闻,以及青岛有没有病例生。没多久,他就把话题转到程秋婷的邻居曾经听到她在跳楼之前在屋里大吵大闹。李捷说那是在台中休息站的时候,跟程秋婷在电话里吵架。

  李捷很自然地说出来,语气没有编造故事的迟滞,其实也正是如此。不过,他仍旧在心里窃笑着。你是怀疑我因为一时气愤,而把她推下楼,造成她自杀身亡的假相,才故意来找我聊天,实际上是侦讯吧!

  老张一直观察李捷的表情,直觉告诉他李捷没有说谎,但他还是来到那家长途巴士的台中休息站调查。结果就如李捷所言,站务人员看到他在休息区的柜台附近拿着手机吵架,然后搭上前往T市的巴士。而且这辆巴士直达T市,中途没有乘客下车。

  依照时间研判,程秋婷不可能是李捷所杀。

  然后他调阅了李捷的通联记录,他的确在那个时候用手机打电话给程秋婷。

  老张顿时气馁了!

  她,真的在没有观众欣赏的情况下自杀吗?老张望着天花板揣想。

  姚世博跟曹逸春的验尸报告已经出来。

  姚世博的致命伤是胸口的一刀,而且依照刀子刺入心脏的角度研判,凶手的身高与曹逸春类似,杀人的力道应该是女人所为。警方模拟杀人的前后步骤,凶手应该是先划破他的喉咙,再往胸口刺上一刀。

  曹逸春的体内跟那杯可乐都含有Fm2的成份,以及四亚甲基二硫四胺。后者的毒性相当强劲,只要六十毫克就能使一位六十公斤的成年人致命。而且曹逸春口吐白沫﹑七窍流血﹑有呕吐过的痕迹,正是中此毒的症状,也是致命的原因。

  然而问题来了。如果曹逸春想要自杀,为何要吃迷药,先让自己逐渐进入昏迷状况,最后才死呢?Fm2的取得并非难事,只要到摇头店买就有了。但是,她从那里拿到四亚甲基二硫四胺?

  还是,这杯含有剧毒的饮料本来想给姚世博喝的,只是一气之下就用买来的刀子杀了他,接着她才喝这杯可乐畏罪自杀?

  如果是他人所杀,刀子与杯子上的指纹全是曹逸春的,而且她为什么要喝别人从快餐店买来的可乐呢?依她的习惯,应该是喝家里的酒、或饮料才对。

  还有一个不算疑点的迷惑,姚世博的喉咙被划破时,应该会喷出大量的血,而曹逸春身上的确有被鲜血溅撒的痕迹,只是隐约觉得有些奇怪。至于是那里,大家却都说不上来。

  有天,一位刑警一时兴起,上网查询有关四亚甲基二硫四胺的资料,却在某个闻网站看到四亚甲基二硫四胺在大6俗称为毒鼠强,去年南京大毒杀时,歹徒正是用毒鼠强下毒。但是,台湾买不到毒鼠强呀!

他纳闷了,随即向项目小组的组长报告此现。

  他们随即翻阅姚氏夫妇的台胞证。曹逸春去年年底曾经到过大6旅行。姚世博更不用提了,他经常两地奔波,而且上个月才到广东的东莞和江苏的南京视察工厂。

  难道,毒鼠强就是他们其中一位从大6买回来的吗?项目小组迷惘了!

  第十三章 原来,爱要实时把握!

  1

  姚世博和曹逸春的葬礼,李仲鸿和李黛都来帮忙羽嬅处理丧事。但是,李捷仍然拒绝到殡仪馆给曹逸春吊丧,更不用说陪她走最后一程---前往火葬场火化,他依旧不愿承认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毕竟曹逸春跟李教授夫妇并非亲戚关系,因此他们以羽嬅的上司名义前来吊唁,李仲鸿和吴佩雯仇人相见,份外眼红。前者是气愤难耐,竟然没有告诉他羽嬅的遭遇,而且当吴佩雯告诉她们兄妹俩实情时,更没有知会他,好让他有心理准备,最后导致他中风!

吴佩雯则是趾高气昂,对他不屑一顾,因为她已经报复了,除了逼使李捷跟李黛当面诘责他,更让他受不了这个打击而中风!

  这一切,慧黠的羽嬅都看在眼里,虽然她不晓得他们暗藏几十年的仇恨,但也懒得去管他们的仇旧恨,因为他们两个都是这出悲剧的编剧,而撒旦则是制作人。她,就像个全身雪白的机械人,脸上挂着泪痕,孤伶伶地跪在灵堂的一角,向前来吊丧的人们行礼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