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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eonlinl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1dquo;反正也无聊嘛,看闻既可以打时间,又可以获得犯罪模式的最信息,趁机参考别人的创意,何乐而不为呢?我们犯案呀,就像微软的indos,自认为相当完美,但是往往遭到警方的病毒入侵系统漏洞,或者被植入木马或钓鱼程序,一举一动都被监控,导致功亏一匮!

所以我们必须经常看闻update,下载最的犯罪更檔才行。”

  杨亚艺和罗晶瞠目结舌地忘记吃饭,崇拜到双眼痴呆地凝看胡麟钟。

  &1dquo;干!

我知道你说的没错,但是能不能换个方式讲,听得很痛苦啦!

”王敏军用力把手枪往桌上一拍。

  &1dquo;唉&he11ip;&he11ip;。这是苦中作乐呀,不管日子过得多么不如意,衰到连绑架也绑错人,明天还是会不请自来,所以有时自嘲一下,日子会比较好过些。听我的话,别老是紧绷着脸,对健康不好的,尤其会影响消化系统,心血管也会提早退化&he11ip;&he11ip;”

  &1dquo;好好好&he11ip;&he11ip;只要你不再唠叨,我就听你的。”王敏军叹了口气,才继续吃饭。

  两名肉票很想笑出来,但是瞧着桌上那把手枪和电击棒,还是努力吃饭比较实在。

  饭吃完了,闻也是一再重复七点的重点闻,王敏军无聊地盯着两名俘虏,然后把他们的嘴绑起来,拿起电击棒分别触击他们,享受俘虏痛苦挣扎的模样,以及眼睛飘散着疼痛、哀求和愤恨交迭的眼神。

  但是玩久了,也会觉得无聊,于是他问胡麟钟。&1dquo;白天我调查过了,姓杨的没有钱,还因为要债而杀人。姓罗的家境虽然不错,但是花了那么多心血却勒索不了多少钱,怎么算都不合算!

你的意见最多,那你说说看,要怎么处置这两个肉票。”

  &1dquo;先留在这里吧,等下一摊做完了,再一起放了他们。”

  &1dquo;不杀他们灭口吗?”他了无表情地说,彷佛眼里只有他和胡麟钟,不见听得浑身颤的肉票。

  &1dquo;我们要的只是钱,所以不要节外生枝!

如果有天我们不幸被抓了,挺多是妨碍自由,罪行很轻。如果杀了人,罪可大了,可能被判处死刑。而且我相信过不久警方就会大举搜捕姓杨的,假如让警察现姓杨的尸体,会引起多大的震撼呢?我们甚至会被怀疑跟姓杨的共同谋杀四楼那个男人,最后因为龃龉才将他杀人灭口。”

  &1dquo;嗯,有道理。”王敏军赞赏地点了点头。

  &1dquo;说到钱嘛,杨先生的手头不方便,大家都知道。所以罗小姐,希望你把提款卡的密码说出来,毕竟你在这里吃住都要钱,就当做付钱来这里参加战斗营好了。”

  罗晶的眼睛企图上吊自杀!

参加战斗营?!

亏你还想得出来!

她在心里骂着。

  &1dquo;亏你还能想到这一层!

不错!

王敏军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拿起电击棒,朝罗晶露出狰狞的表情。&1dquo;喂,快说吧!

  &1dquo;刚刚你不是嫌菜色不好吗?把钱拿出来,明天你就可以吃到排骨便当了。而且不管你有没有被绑架,总是要花钱吃吃喝喝,所以就不要皮在痒了,非要他对你动刑才肯说出来。”

  杨亚艺朝她使眼色,劝她答应,免得再受皮肉之苦。罗晶则拼命地点头。

  &1dquo;你点头是要他对你动刑吗?”胡麟钟面无表情地说。

  罗晶慌地摇头。

  &1dquo;那你是不肯说出来了!

”他板起了脸,厉声说道。

  罗晶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剎时流下泪水。杨亚艺也紧张地瞅着胡麟钟,却又帮不上一点忙。

  &1dquo;哈!

这个好玩!

王敏军笑了出来。

  胡麟钟走向罗晶,解开了手帕。哇一声,罗晶哭了出来。&1dquo;乖!

别哭了,叔叔给你擦眼泪喔。”他还真的拿起原本绑在罗晶嘴巴的手帕,帮她擦拭眼泪。

  这下子,王敏军笑得人仰马翻。杨亚艺则愤恨地瞪他,心里边骂、边担忧,干!

除了凌辱、勒索之外,还要这样捉弄我们才爽!

唉,这两个绑匪不晓得还会做出什么事,以后的日子可要提心吊胆了。

  胡麟钟却压低嗓子对罗晶说。&1dquo;趁他现在开心的时候赶快说,免得他又生气折磨你。”

  罗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胡麟钟近乎耍宝戏弄的话,全是为了不让她再受皮肉之苦。于是她也配合地假装生气,嘀咕了几句,才说出提款卡密码。&1dquo;不过,里面只剩下几万块而已,这些钱可以都给你们,但是不能嫌少再打我们喔!

  胡麟钟再次确定所抄下的密码无误之后,对王敏军说。&1dquo;谁去领钱、到那里领呢?”

  &1dquo;我去桃园领好了,叫我待在这里看他们两个就心烦。”

  桃园?这是杨亚艺和罗晶的共同疑问,但是他们都不敢开口询问,免得又要忍受皮肉之苦。

  四个人无聊地看着电视。王敏军闲到没事做,就拿电击棒吓唬他们俩。过了十一点王敏军就离去,并没在在这里睡觉。

  罗晶趁着胡麟钟上厕所悄悄告诉杨亚艺刚才的事。杨亚艺诧异地凝看厕所的门板,回想这段时间生的事,这才现胡麟钟暗中帮了他们不少忙。严格地说他已经对他们不错了,而且没有折磨他们。另外,在他的唠叨中或多或少都蕴含了些道理,就看他们是否能体会话中含意了。

  这位很不像绑匪的绑匪到底是怎样的人呢?这句话跟杨亚艺现在的疑惑一样拗口。有善,便有恶。他用眼角的余光上下打量从厕所走出来的胡麟钟,同时也想起这张脸的反面---王敏军,谁善谁恶便很简单地在他的脑里络下印记。于是他随着脑中的烙印正视这位让他困惑的男人,了无顾忌地问。&1dquo;王敏军不住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