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拒绝道德绑架 （第1页）

高考结束，我妈要我进厂供弟弟上大学，不然就跟我断绝关系。

于是我直接收拾东西离开。

我妈去出租房找我，我礼貌地说道：「大妈，你谁呀？怎么随便出现在别人家？」

她说我没有良心，她要去跳楼，死给我看。

我立马打电话给殡葬一条龙：「喂，李叔，我给你介绍个大活。」

她四处哭诉我不孝顺，我就挨家挨户磕头借学费，让所有人知道她为了儿子要卖女儿。

只要我没有道德，就没有任何人可以绑架我。

1

我妈说我是个讨债鬼。

这辈子专跟她作对。

刚出生时，她现我是个女孩，连我身上的羊水都没有洗。

直接把我扔进了乱坟圈子，要让野狗把我咬死。

谁知过了一天一夜，我活得好好的，连块皮都没有破。

我爸在工地摔断了手，我妈莫名其妙起了高烧。

就连我奶奶吃豆腐都崩掉了两颗牙。

算命的说我就是来讨债的，债没有讨完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于是，一家人只能恭恭敬敬把我请回去。

可等到了扔我的地方，我奶奶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只差原地升仙。

只见周围阴风阵阵，我身上盖着一床死人入棺的棉被，头上戴着小花帽。

怀里还抱着一根人的大腿骨。

那年过后，我们村再也不敢把女婴扔进坟圈子。

所有人都害怕给自家招来我这样的讨命鬼。

2

两岁那年，我妈看我会爬会走会说话。

再长个几岁还能够伺候她坐月子，帮她带孩子。

就又起了生弟弟的心思。

可她不知道听谁说，头胎女儿太过聪明会压着儿子，影响儿子运势。

于是她看了看正在电视前学说话的我，招了招手：「过来，妈给你颗奶糖。」

糖刚被我放进嘴里，我只觉得头顶传上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奶奶按着我的肩膀，我妈把一根长针直直扎进了我的脑袋。

她得意地告诉我爸，这是个稳赚不赔的好主意。

如果我死了，他们就当还完债，光明正大地生儿子。

要是我没死，这么长的针扎进去我也变成了傻子，将来肯定不会压着儿子。

当天夜里，除了我谁都没有睡好。

我爸妈只听见堂屋外吵吵闹闹，像是有人说话，可又听不懂在说什么。

等到天亮，这声音才渐渐平息。

我爸起床喂猪，先是看见蜷缩在角落的黄狗跟满地凌乱的小脚印。

然后才是奶奶一双绷得直直的脚。

抬头望去，我奶奶的大腿被指甲抓得血肉模糊，一对眼珠子差点就掉了出来。

她像条腊肉一样吊死在房梁上。

3

我奶奶虽然是自杀。

可我妈认定了跟我有关系。

也认定了只有我张口她才能够生出儿子。

于是用各种方法诱惑我说想要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