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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秋水晴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朱停摸着下巴说:“你如今是我和老板娘的女儿了,老板娘这么美,我总不能给你一个过于平庸的面具,那样的话旁人会取笑我和老板娘的。”

  “……”

  朱停又叮嘱我说:“出去记得带上面具,别太招摇,就你如今那三脚猫功夫,三两下就被人解决了。”

  我接过面具,无语凝噎,说得好像我带着那个比白飞飞本人相貌更美的面具出去就不招摇似的!

  不管怎样,最近一年,我过得算是如鱼得水。偶尔也会带着朱停给我的面具到山下吴毅的酒馆去坐一坐,听听江湖八卦之类的。

  经过一年,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吴毅会想再小镇上开个小酒馆。这种地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各种小道消息也很很多。

  听说那个绣花男人的案子半年前已经真相大白,到底那个人是谁,旁人不晓得,只有6小凤和花满楼才清楚,可那两人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说。那个红鞋子的老大公孙兰死了,是被白云城主一剑解决的。

  在酒馆里歇脚的江湖大侠口沫喷飞,说道:“白云城主杀得好!

那样的女人,留在世上简直是浪费柴米油盐醋!”

  我闻言,忍俊不禁,忍不住侧头看了看那位大侠,大侠长得不错看,一脸正气。

  大侠被我一看,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挠了挠头,然后端起酒杯大口喝酒。

  “姑娘,您可别喝多了给吴掌柜添乱。”

如意站在我身后,忍不住提醒。

  忘了说,半年前如意和百灵找到了小镇,当时白静中毒而死,我失踪了,这两个小丫头后脚也跟着不见人了。原来是百灵用她的追踪术一路追了出来,可是追到中途,就追丢了。后来无意中碰见6小凤,6小凤见我从前对如意与旁人不同,就隐晦地指导她们往万梅山庄的方向追来。

  如意是看到了吴毅,才认定我也在小镇的。好家伙,当我带着面具出现在酒馆的时候,她居然还能认出我来。

  “姑娘,您说话的调调一直都一样啊,只要您一开口,就没有如意认不出来的道理。”

  这小妮子当时那话说的……我要是心中不动容,那是假的。

  不过动容只要一会儿就好了,如意这丫头到了小镇之后,大概是久久才见我一次,所以碎碎念的功力见长,每次念得我几乎抓狂,只能作面瘫状。百灵倒是越见乖巧可爱,可那个小姑娘大概是一直被如意照顾着,对如意的话那叫一个言听计从。

  我侧头,有些漫不经心地看了如意一眼,懒懒问道:“我什么时候,给吴掌柜添过乱了?”

  如意说:“姑娘,您上上个月让两个年轻公子为了你在这儿大打出手,人家差点没将吴掌柜的店给砸了。”

  百灵见缝插针,“姑娘您上个月还将王家大公子的手弄脱臼了,您离开之后人家带了一堆人来闹事儿呢。”

  说起这个,我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其实都是面具惹的祸。上个月酒馆里来了个登徒子,居然来调戏我,那天我刚好听说6小凤被他的红颜知己逼婚,心中莫名其妙有些不痛快,一怒之下将那个登徒子的手弄脱臼了,偏偏登徒子附近农庄主的大公子,带着一堆人到酒馆闹事。虽然吴毅当时对人家又是赔罪又是请大夫的,装得十分怂十分好说话,可他当天晚上就披着夜行衣去那个大公子屋里,不止从人家那里搜刮了一堆银两,还将人家吓得从此以后不能人道了好吗!

  这俩丫头,是因为这半年都在吴毅这儿住,所以都向着他了吗?

  最近江湖八卦听着越来越无聊,我想知道的没人说,听到的都是无关重要的东西,简直浪费时间。

  我有些兴意阑珊地站了起来,跟如意说了一句:“我走了。”

  如意一愣,随即追了上来,“姑娘,你什么时候再来?”

  “跟平常一样吧。”

我并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到小镇,基本上是半个月下来一次。

  “哦。”

如意的声音有些失望。

  我脚步一顿,然后在怀里掏出个小瓶子扔给她,“这玩意儿,据说能强身健体,你和百灵没事干可以吃着玩,但不要多吃,一天一粒就好。”

  如意张开手掌,接住我扔过去的瓷瓶,还是一脸郁闷的模样。

  我暗中叹息一声,又说道:“别急,很快我们就都要离开了。”

  “真的?”

如意眼中闪着期盼。

  她这么想要离开小镇吗?我默了默,然后点头,最后叮嘱了一句,“我上回让你和百灵学的剑法,你们别偷懒。”

  如意点头。

  我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抬步离开。

  说起来,倚天剑里的武功秘籍不止是九阴真经,还包括了当初黄药师一派的绝学,我只挑了几样简单的给如意和百灵学。我穿越之前,就十分喜欢民乐,一些民乐的乐器玩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也在倚天剑里,我在万梅山庄闲暇之时,也弄了个碧玉箫来练习。

  都说九阴真经有洗髓筋骨的作用,开始半年我还没什么感觉,可到了最近几个月,我明显感觉自己的内功增加得很快,说是一日千里都不为过。所以最近西门吹雪也不让我在万梅山庄里练习碧海潮生曲了,他说万梅山庄的仆人虽有武功根基,可根基很浅,受不住我那样灌注了内力的碧海潮生曲。

  可西门吹雪本人,也是个十分懂得生活的人。他每天除去练剑看医书,也会抚琴。有一次我在练习碧海潮生曲,他居然也兴冲冲地与我琴箫合奏,到最后是管家忠叔扶墙进屋,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