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小说网>水浒粮草小兵甲 > 第145章 解珍探信曾头市 曾北被擒黄河滩

第145章 解珍探信曾头市 曾北被擒黄河滩 (第1页)

作者:一弟于一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单说解珍解宝得了吴用号令,下山直奔曾头市,一路秋风送爽,走的倒也快活,但见:叶黄摇碎秋风,农夫正忙耕种,老牛伏枥慢腾腾,急煞放学孩童,草丛寻觅蝈蝈,几多蝗虫乱蹦,远处偶起烟火,飘来烧豆香浓,飞跑火烬取糊豆,唇黑面灰笑声,夕阳正红。

解珍、解宝无心欣赏秋景,一路直奔前程。不几日,便到了黄河岸边的曾头市,二人也不多说,摇摇晃晃地便进了市井,原来这曾头市确实是个大集市,靠近黄河岸边的是水6码头所在,是京城出来的货物,向山东河北的一条官道,还可以从此向不远处的运粮河翻船,交易繁忙,人声鼎沸。而靠近6地这边,则是一个偌大的市井,有十几家酒楼,三五家茶肆,还有几家旅店,可见平常来往客人不少,而靠近黄河大堤的一处高岗上,是这几年曾老者主持新修的一个寨子,那寨子不大,但甚是规矩,俨然一座小城,青砖垒砌的寨墙如同壁立,高有五丈开外,解珍摇了摇头,意思是说,就就凭他们哥俩的本事,是不可能攀援上寨墙的,更不要说是偷袭了。两个寨门,一个直冲着黄河岸边的码头,滔滔黄河,尽收眼底,一个直下濮阳之地,千里沃野,一览无余。哥俩看了看,无从下手,又到黄河岸边转了一圈,也没有现什么。眼看天色已晚,解珍看了兄弟一眼,二人便捡了个离曾头市寨门最近的旅店住了下来。

二人刚刚洗漱一番,正准备到外边找个小馆子,吃些晚饭,用此酒水,再顺便打探些有关扈成、扈三娘、段景住、王英四人的消息,不想那店家却拦住了去路,说道:“二位客官,对不起了,我们这曾头市是有规矩的,晚上实行宵禁,外地投宿的客人,是不让出门的,若是让他们现了,我们可是要受牵连的,二位客官要是吃饭、喝酒,我自去给你们准备。解珍心细,心想,初来乍到的,断然不能贸然行事,更何况这次是宋江、军师亲自点名让他们出这趟差的,个中利害,他自然懂得,事情尽量办好,即便是办得不太好,但一定不能办砸了。于是,也就坐了下来,说道:“店家说得是,你自去给我们准备,有好牛肉切来三五斤,再打两角好酒来。”

那店家笑道:“好酒倒是有,只是这牛肉,我们这儿是不许卖的。”

解珍笑道:“如今天下,耕牛保护之法如同虚设,你们这儿,却不让卖牛肉了,甚是好笑。”

那店家极其神秘地凑过头来,低声说道:“这位客官,说话且小声些,免得被他们听到了,又要牵连我们。实话给你们二位说了,也不怕你们见笑,这位曾老者,是个极其迷信的人,因为他属牛,又是丑年丑月丑日丑时生的,因而,他便不让宰牛卖牛肉了。”

解珍一听,喜上心头,这个店家能如此跟自己说话,看来对他们并没有防备,于是说道:“店家,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尽管拿来,我看今日客人也不多,且陪俺哥俩喝上一杯,我自结账于你。”

那店家似乎是个酒君子,一听有大客户要请他喝酒,便喜上眉梢,令厨房里煎煮了两条黄河大鲤鱼,并几样菜蔬,端上桌来,又去打开了一坛上好的酒水,也不谦虚,三人便坐地喝酒。解珍也就绕着弯子,问了些问题。

原来,这店家并没有欺哄他们,他给解珍兄弟俩说的曾头市的情况,给吴用交代给他们二人的如出一辙,还说自己也姓曾,不过,他们是本地曾家,不是曾老者那老小子的曾家,看来,曾老者和他的五虎儿子,没有少欺负他。

“哎呦,你说他们这曾家五虎和史师父,可真够厉害的。”

解珍打哈哈式地说着。

“厉害个屁。”

那店家小声说道:“他们到济州府跟人家梁山泊打了一仗,被人家打了个屁滚尿流,大败而归,老二曾西还被人家生擒了,要不是这边抓住了人家的好汉,梁山好汉,早把那曾老二给活剥了,不过,这个曾老二还有点人性,不是最坏的,最坏的要数那个老五曾中,听说把前来投靠史师父的一个漂亮姑娘都糟蹋了。”

解珍一听,心里一凉,这可是林教头的心头肉啊,要是真的被那个曾中给糟蹋了,林教头还不疯?

“噢,还有这事啊,哪儿来的漂亮姑娘啊,找他史文恭干啥啊,你不是说那个史师父是东京人吗?难不成他这儿还有亲戚?”

解珍故意问道。

“什么啊,那都是江湖上的事,你们不懂得,好象是史师父的徒侄女,听说武艺高强,十几个人近她不得,因梁山贼人灭了她家,才来找史师父帮忙给她报仇的。”

解珍心想,这个恐怕不是三娘妹妹说的,是曾中那贼子杜撰的。于是又问了些问题,那店家便不知道了,看来,他也是道听途说了些花边事儿。

那店家酒醉,自去睡了,解珍关上了房门,对兄弟说道:“兄弟,这趟差事不好办,不要说救人了,恐怕连个信儿也不好得到。”

解宝说道:“那,我们哥俩岂不是白跑了这一趟,虽说军师一再交代,不让我们冒险,可你没有看林教头那眼神,能把人给杀了。”

解珍笑道:“兄弟,听哥的,以后,我们只听宋头领和吴军师的话,自然坏不了事。我们明天再探一日,若无消息,我们就回。”

解宝还不放心,说道:“我们进不了村,难道还抓不了一两个舌头,问清了他们四人去向,是生是死,是关是放,不也是功劳一件吗?”

解珍点头。二人也不冒险,自去睡了。

第二日,用了早饭,二人装作买鱼人模样,一摇一晃地向码头下去,就在这时,有一匹战马从曾头市南寨门飞奔而出,直奔那片沙滩,那匹枣红战马,撒开四蹄,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向东北方向跑去,有人小声骂了声“四鬼子”

,解珍便明白了,原来他就是弟兄五人中,最不济事的曾北,似乎是小时候得了一种什么病,走路有点瘸,而且个头比其他四个也矮了许多,说他是只虎,那也是滥竽充数的虎。解珍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跟着曾北,于是向兄弟使了个眼色,二人便向曾北那边靠了过去。

黄河转过了一个急弯,回头已经看不到码头和曾头市了,解珍、解宝才慢慢地向曾北靠近。曾北这会,正骑着马,慢悠悠地享受着秋风,没想到解宝一个猛扑过来,曾北便被扑倒在马下,解宝上去就捂住了他的嘴,小声说道:“敢叫,弄死你。”

曾北瞪大了双眼,无助地摇了摇头。解珍这边,也及时地安顿着了那匹刚想奋蹄的枣红战马。

解宝把曾北的双手用力地摁在沙子里,解珍问道:“你们把扈成关在哪儿了?”

闸北摇了摇头,说道:“他被我哥和五弟给打跑了,并没有拿着他。”

解珍心想,别看这个家伙是个残疾,说话并不老实,如果扈成吃了败仗,早已回梁山泊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见个人影呢?看来不给他点厉害看看,他是不会实话的,于是便用指甲狠狠地抠着曾北的手背,闸北痛得刚要大叫,解宝便要挥拳打来,他只好忍住疼痛,说道:“这位爷,我说的全是实话,我知道你们是梁山来的,我全说了,那个王英、段景住,我们也没有关押他,是让他们在马圈里服苦役的,那个扈三娘,本来老五是动了歪心眼的,可却被俺爹现了,把老五一顿臭骂,说她是来找史师父的,自然就是贵客岂能因小失大,得罪了史师父。”

解珍、解宝又恐吓了曾北一番,他坚持着说他说的全是实话,解珍看他那样子,也只好相信了。又问道:“马圈?在什么地方,扈家姑娘,又在哪儿关押着呢?”

曾北答道:“马圈就在寨子的东北角扎着,扈三娘就在我爹院子里住,怕是老五伤害了她,给老五说,即便是相中那姑娘,也得等史师父回来,明媒正娶了人家。”

解珍、解宝这才松了口气,又吓唬了曾北一番,还说了梁山泊正如何如何优待曾西的,正要把他给放了。解宝猛一抬头,坏了,一队官兵正向他们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