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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在一片废墟中，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被几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人围攻，在他们的不远处，戴着猪脸面具的男人从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了一个音箱，旁若无人地播放了一古典乐。

“哼哼，男孩，不要抵抗，他们都是我最好的作品，加入我们吧，让猪面教授把你变得更完美。”

有了这不知名的音乐当bgm猪面教授说话更像唱歌了，他甚至还会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来调节自己说话时候的颤音。

所有人没有注意到的是，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刻，蝙蝠侠的手指动了一下。

比利沉默，他一边狼狈地躲着攻击，一边想：哥谭的罪犯都这么具有精神污染吗？

蝙蝠侠平常都是在和这种人在打交道吗？

想到这儿，比利觉得他有点明白为什么蝙蝠侠看起来总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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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面教授和他以前打过交道的反派都不太一样，不管是黑亚当还是希瓦纳，亦或者是冥思螨，他们的精神状态都十分正常，哪怕是七宗罪它们也不会这么神经质。

在此之前比利不是没有接触过哥谭的反派们，他甚至还和他们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当然这一切多亏了卢瑟。

正义联盟解散后不久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就被人曝光了，很快，韦恩岛被愤怒的罪犯们给炸上了天，在那之后蝙蝠侠就销声匿迹了，再没有人见过蝙蝠侠，没有人知道他是死是活。

后来有一个蝙蝠侠的狂热粉丝打造了一套蝙蝠机器，这些机器代替了蝙蝠侠在哥谭的夜晚巡逻。

就连比利也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蝙蝠侠还活着。

这些事情生时比利并不在地球，他作为魔法的卫士经常会去永恒之岩检查里面的魔法封印，而永恒之岩脱于时间之外，所以在比利从联盟中请了一个月假回去的时候他才现一切都变了。

无人响应的联盟通讯器，无法使用的传送装置，兴冲冲回到地球的比利茫然极了，他先是去了正义大厅，在见到一片残破不堪的废墟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些什么。

同时比利也清楚，正义大厅比起基地，更像是一个博物馆，它的主要作用还是用来让普通人参观，在过去的日子里，正义大厅作为被正义联盟放在外界的靶子被罪犯们联手摧毁过好几次。

只是正义大厅又被毁了而已，这对比利来说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但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联系不上任何队友。

这时比利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人，于是比利毫不犹豫地来到了大都会。

此时的大都会已经和一个月前有着天差地别了，比利绕着大都会飞了五圈，听到无数人在喊着‘人’，但他始终没有等到那个披着红色披风的英雄，也没有看见星球日报标志性的地球仪标志。

准确来说，是整个星球日报的大楼都不见了，被留下的只有一片空地，比利当然

知道这个，

这是大楼被推倒重建后才会存在的模样。

生了什么？

最终他落到了一栋大楼上。

“红色奶酪，

你最好在我生气之前从我的城市里滚出去。”

傲慢又无礼的声音从比利的身后传来。

他的城市？

所有人都知道，大都会是人的城市，他是谁？

比利隐约感觉他抓到了一些什么。

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他身上穿着一件金色的铠甲，头上戴着山羊角样式的头盔，手里握着一把金色长枪。

“……你是？”

比利茫然地看着这位从未见过的级英雄。

这段时间风头正旺的男人把比利的话当成了挑衅。

“马各！”

代号为马各的男人扬起下巴，咬牙切齿地说着，同时抬起手用手中的长枪对着比利射了一道红色的能量光束。

“我知道你，福西特的神奇队长。”

比利侧身躲开马各的攻击，抬起手试着证明自己的无害，“呃，如果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我道歉，嘿兄弟，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要找到人。”

但比利没想到的是，马各听到了他的话后只是冷笑，丝毫没有停止攻击的意思。

“人？”

马各的声音拔高，他嗤笑道，“那不过是一个懦夫。”

比利不满地反驳道：“嘿，你不能这样说人，他是英雄。”

躲过两次马各的能量光束后，比利现马各的攻击丝毫没有顾及他们身后的建筑，为了防止有无辜的普通人被这道光束打到比利停下了躲避，毕竟这种程度攻击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真是愚蠢。”

马各看着比利冷笑，“怎么不躲了，我还以为你们正义联盟的人都十分擅长这个。”

不愿意再和马各兜弯子的比利冲上前和马各缠斗了起来。

制服马各后比利问：“人去了哪里，为什么你会说这是你的城市，星球日报生了什么？”